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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苒若无视李槐的哀求,她回到那个椅子上继续坐下,伸向酒杯的手微微地哆嗦,她颤颤地端起酒杯,明显能看见酒杯中的酒水有轻微晃荡,她沉默了一下,举着酒杯看向李槐轻声询问,“喝酒吗?要不要喝点。”
她很平静地看着伏趴在地上一直都不敢直起身的李槐整个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也没有等李槐回答她,直接说道,“不要啊,那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好喝的酒。”
梅苒若轻声的叹息,她仰起头直接把那剩下的半杯酒灌进了嘴里,又苦又涩。
过了很长时间,她像是想起什么,又开口说道,“你们是不是还在想,我上次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们疯的疯,死的死。”
李槐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梅苒若,她认为她此刻应该要捂住耳朵不要去听,可是撑在地上的双手非常虚软并无力举起。
她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就只看见梅苒若那张蠕动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是真的,我把他们那玩意全都割了,你说一个男的这辈子没了那个玩意,能不疯吗!哈哈哈哈…”
透过微弱的灯光,李槐能够清楚地看见梅苒若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她心里充满了恐惧,整个人都在哆嗦,不可置信的大吼来掩盖她心中的胆怯,“疯,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哈,疯子!?没错,回答正确,我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被你们逼疯的疯子。”梅苒若轻声笑了起来,她很满意这个称呼,六年前,她应该就已经疯了吧。
突然,她好像想起一个很好玩的故事,她看向李槐很平静又很高兴地说道,“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吧。”
李槐感觉这一定不是一个什么好故事,她拒绝听,她要阻止那道既恐怖又冷漠的笑音钻进耳朵里,“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可是,梅苒若并没有搭理李槐的拒绝,她自顾自地说起,“大概,6,”
她扳起手指默数着,好像有点算不准,“哦,不,5年前,也不对,算了,反正是初一那年,就和现在差不多吧!”
梅苒若渐渐地陷入回忆,平淡地叙述着一件她想忘掉的故事,“那个时候就和现在这样,有一道漩涡特别疯狂,到现在它就没有停歇过,我站在舆论中心想要突围,却没有一道裂缝让我挤出去,那个时候我就有了一个特别疯狂的念头,那就是把他们的眼睛全挖出来,把嘴巴全缝上。”
李槐惊骇地张着嘴,睁大地双眼就好像梅苒若已经把她所说的做了出来。
“可是,怎么做呢,做不了,我想闭上双眼,可是噩梦却锁在了大脑里,我想堵上双耳,可是声音却直击心脏。”梅苒若自嘲地笑了笑,那个时候的她就连死都不敢死。
“我阻止不了他们,也阻止不了自己,其实这些应该都不算什么,不就是被人说几句,笑几句吗?”
如果真的只是简单的笑几句,她也不至于产生太多恐惧的心理,那些人嘴里无关紧要的话要比现在这些人说的还要难听,更恐怖的是不光是言语,她还要承受身体上的伤害。
“你知道吗,6年前我差点就死了,我被几个同学压在天台上,一大半的身躯都伸了出去,只要她们一松手,刷,我就掉下去了。”梅苒若现在想起那个场景,还是会浑身胆战,她到现在连一个二楼的高度都不敢往下看,只要一个几米的高度都能让她全身软。
李槐泪眼婆娑地看着梅苒若,她知道梅苒若有恐高症,还不是一般的恐高,宿舍的床铺在桌子的上面,梅苒若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上去,就是上去了也是紧紧地贴在墙的那边。
有一次她们上课的教室就只是在二楼,梅苒若不小心被同学挤到靠阳台外面那边,她就全身软地差点晕倒,当时黄欣云还嘲笑她说:这才二楼,也太矫情了吧。
她如果经历了梅苒若那种事情,她应该会比梅苒若更恐高吧,可是接下来梅苒若的话她更无法想象。
“你猜,我是怎么对她的吗?”
“你,你不会~”李槐惶恐地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她好像猜到了。
“正确,”梅苒若打了一个响指,看到李槐那张表情明白她应该也猜到了,“说实话,我当时也没想把她怎么了,只想让她感受一下我的痛苦,知道一下我的难受,可是连天都知道要站在我这边。”
讲到这里,梅苒若是非常开心,她当时也只是想那个人感受一下她的恐惧,“那个时候我们的宿舍在二楼,不高也不低,费了一番部署,在所有人沉睡在梦乡里时,我悄悄地把她吊在阳台上,大大的半夜,只可惜那时临近夏天,没有什么寒风刺骨,”
“就让她在高处好梦,第二天清晨,众人围观,想想那个场景,还是蛮精彩的嘛。”梅苒若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惜,只怪自己当时睡得太沉,没有看到这么精彩的场景。
“啪,”梅苒若突然猛地一出声,让李槐本就特别胆战的内心又更加恐惧,“她掉下去了,她掉下去了。”
“哈哈哈哈…”梅苒若轻声地大笑起来,笑的胸腔一颤一颤,笑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连天都知道她太坏了,不然,明明那么结实的绳子说断就断。”
“太,太,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所以那人是死了吗?李槐不敢问出口。
生活在安逸中的她,重来就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她双手撑在地上不停地向后退,浑身颤抖,布满泪水的双眼模糊中好像看到有一条蛇,嘶嘶地匍匐在向她靠近。
“可怕吗?我很可怕吗?”梅苒若站了起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有点虚软。
她缓了一下才一步一步地走向李槐,她弯下腰死死地盯着李槐,“可怕的是你们,觉得没有生在你们身上,什么样的话都很容易说出,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各自品味,是苦是酸,还是甜?”
梅苒若的轻笑,李槐的抽泣,还有从隔壁房间传来的一丝丝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诡异至极。
咣当!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两人怔了一下,目光齐齐扫向门口。
梅苒若看到秦桑向她疾步走来,那张威严的脸庞有着一丝动怒,他猛地把她拉到一旁,向她严声怒吼,“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么做有什么用?”
她勾起嘴角,冲秦桑笑了笑,“怎么会没有用呢,多一个人分担一下我的痛苦,挺好的啊,她那么喜欢传,让她也感受一下谣言的威力,多好啊!”
秦桑握紧拳头,他无法想象梅苒若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她能做的出的,应该是只要谁给了她伤害,她会同等地还回去,“你这么做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这个问题,曾经好像也有那么一个人问过她,只是那个人就连质问也很温柔,温柔到让人不痛不痒,不像此刻的秦桑,威严的语气里都能听到他的愤怒,都能感受耳边的冲击。
梅苒若就这么恍恍惚惚地看着秦桑,她好像看见有好多个场景在眼前交错演变,她当时是怎么回答那个人的。
她好像也记不清了,还是她并没有回答,梅苒若喃喃低语,“区别?为什么要有区别?凭什么要有区别,他们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既然她们不义,为什么还要要求我保留着那一丝的仁呢!”
她抬起头,那双恍惚的眼睛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她直直地盯着秦桑,手指用力地一下一下戳着他的胸膛,“秦桑,你混在这条道上,这样的事应该见多了吧,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质问我的行为?”
面对梅苒若的反问,秦桑无力地垂下双肩,是啊,他有什么资格,他混在这条道上,什么没见过,比梅苒若这样恶毒的行为更甚有之,他也只能冷眼旁观。
李槐在看到门口迎进来一个男人,湿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可此时又暗了下去,她知道这个男人好像也阻止不了梅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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