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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声:“兰与书年纪不大,做导演却足够专业和认真,待人也彬彬有礼,剧组的人都很喜欢他,”他看了盛无极一眼,“你小子走了狗屎运啊。”
喜欢的人被夸,任谁都会忍不住骄傲。盛无极盯着那道背影,神色自豪带着笑:“我最近在想,遇见兰与书就像是和命运做了一次以物易物的交易,我用一生得不到父母正常的爱换来一个他,老实说,我曾经以为喜欢和爱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太遥远,直到他的出现,你懂那种由内心深处自然而然迸发出来的想要爱他的冲动吗?就像现在黑夜里的光一样。”
“这样的冲动会让你自发为他做很多你从来不会做的事,会忍不住心疼他,会想要照顾他,会默默为他扫清一切障碍,只为了他可以大步往前走。”
连声有些感慨:“上次你为了他专门给我打电话那会儿我就隐约猜到了,你以前哪儿会操心这种事,你那时候还没意识到吧?”
“是,你不知道,他说想跟你们合作时充满期待的眼神,”盛无极抽着烟,笑笑,“我恨不得连夜把你和郗至南捆起来扔到他面前。”
“啧啧啧,盛无极,”连声呛他,“你瞧瞧你笑得不值钱的样子。”
“你当初追郗至南恋爱脑上头的样子我就不提了吧。”盛无极嘴上不饶人。
连声小气地把烟灰往他身上抖:“爱情啊,真让人目眩神迷。”
月上中天,随着兰与书喊出最后一声卡,当天的拍摄全部完成,静谧的夜色下,剧组人员抓紧时间收拾器材道具,争取早点回酒店躺下。
盛无极裹紧军大衣,踱到跟副导演说话的兰与书身边,表情淡淡问道:“拍完了吧?”
因为室外气温低,他说话的时候呼出一团团白气,被镝灯的光映成暖黄色。兰与书清楚他已经克制着等了一天,立刻心领神会,合上分镜本,“副导,明天再讲吧,辛苦了,今天先回去休息。”
发布会当天副导也目睹了他俩的惊天一吻,此刻他带着一脸我懂的表情跟他们告别,快速开溜。
就着还没撤的照明用灯,兰与书上下打量盛无极身上的衣服,憋不住笑:“你穿这个……有点帅又有点土。”
“着急来找你,忘了阿尔山昼夜温差太大,没拿外套。”盛无极不觉得这衣服有什么,为了不被冻死他没想那么多。
兰与书看着他,和从前一样,浓眉深目,年轻帅气;但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了,眼睛里装着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怎么,”盛无极看他盯着自己不说话,以为还是衣服的问题,“太丑了啊?”
盛无极一句话刚说出口,眼前的兰与书突然毫无预兆地自然牵起他的手往外走,还在收拾机器的剧组工作人员看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面露惊诧,随后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卧槽。
连锁反应一样,声音引来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他们。
兰与书不管,用空着的手掏出手机给苏然打电话:“然姐,我和盛总今天不跟车回市区,在景区住,做什么……”他笑了一下,“不告诉你,明天你们过来我可以直接开工,放心,不可能耽误工作。”
盛无极听着电话内容,一颗心跟着他往前走的步子咚咚咚敲起鼓——他已经猜到兰与书要带他去做什么事情了。
挂了电话,兰与书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力地握紧盛无极的手,在寒冷的深夜里一步步远离嘈杂的人群,上了公路。
在清冷的月光下,他们顺着公路一直往前走,整条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兰与书一点也不怕,他脚步越走越急,不知道从哪一秒开始,他拉着盛无极在黑夜中奔跑起来,呼呼的冷风从他的鬓角穿过,吹得皮肤有些刺痛。可他全然不在意,紧紧地拉着盛无极,一直跑到跑不动,跑到气喘吁吁,才不得不降下速度。
所有的人造光源全部消失了,他们置身在完全寂静的天地间,头顶是一轮清冷的月,如霜的月光铺满了整个世界,公路两边是高大的白桦林,夹在这层霜色中,增添了一片低饱和的金黄。
兰与书喘着气,呼出的气体遇冷变成一团又一团的冷气盘旋着上升,又很快消失。
“无极。”
他轻轻叫他的名字。
盛无极微喘着,在月光下看着他:“我在这里。”
兰与书仰着头,下一秒他往前一步,用力地、紧紧地抱住盛无极,力度大到像是要将自己撞进他的胸腔里一样。盛无极被撞得往后趔趄两步,迅速搂住他的腰让两个人站稳。
“还记得我们曾经在家里讨论过的那场月下共舞吗?”
“嗯,记得。”
“现在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兰与书用被风吹得冰凉的脸颊蹭着他的颈窝,“没有观众,没有小提琴,没有精心装饰的舞池,只有一条无人的公路,一轮明月,一世界的月光,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月光。”
“好。”盛无极不知道怎么了,眼眶蓦然变得有些湿润。
他们跳的不是正式的舞步,兰与书两只手搭着盛无极的肩膀,盛无极的双手圈住他的腰,两人交颈相拥,在月光下轻轻摇晃。
兰与书轻声哼着一首歌*。
——IfyoudanceIlldance——AndifyoudontIlldanceanyway——Givepeaceachance——Letthefearyouhavefallaway——Ivegotmyeyeonyou……
“盛无极,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认真听我讲完。”兰与书没有离开他的怀抱,下巴抵在肩头,声音萦绕在盛无极的耳侧。
“我22岁以前的人生一帆风顺,童年无忧,家庭幸福,大学学着自己喜欢的专业,有自己坚持的电影梦想。直到两年前,命运让我一夜之间失去所有,我的父母,和我的生活。”
“庆幸我从小在爱里长大,性格上足够勇敢和坚强,并且保有对电影的热爱与执着,是它们支撑着我走过人生最晦涩的两年,然后让我遇见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是春天的尾巴,而现在已经进入了秋天,一粒无意间掉进土里的种子发芽了,快速生长,结出果实,我对你的感情也从初见时想要踹你两脚变成了现在的把你紧紧拥入怀中。”
“在我们同床共枕三个月的时间里,我曾经为‘交易关系’感到内疚与自责,又为喜欢上你纠结不已。我以为那不过是我对你提供的庇护产生的依赖,却在面对尤鸿轻时害怕你们旧情复燃而我没有机会得到你。”
“在斐济海边的一夜,我认为自己喜欢你太快了,于是告诉自己,三个月后我会离开你,在没有利益的关系下审视对你的喜欢,如果还是喜欢你的话,我会追你,让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今天来兑现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我从来不怕面对自己的感情,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我认真思考了很多,我很确定以及肯定,我是喜欢你的,无关我们最初的相遇。”
“你给予我尊重、理解、照顾以及坦诚,你会耐心倾听我的想法,帮我解决遇到的问题,这些问题不仅仅是严铠鸣,还包括思想上的,比如说你让我感谢自己,比如说你跟我一起梳理剧本,我想要的东西不多,这些已经足够了。”
“前天,小张总跟我说了一些你的过去,关于你八岁的那场绑架,他提到了你父母,也提到让我给你一点爱吧,现在我想对你说,遗憾总是贯穿人生的始终*,对于你,对于我,都有一些遗憾,不过,庆幸我们遇见彼此,那些你父母从来没有给过你的爱,以后让我来给你好不好?不是一点,是很多点,点连成线,线连成面,到最后每一面都会是我对你的爱。”
“现在的我孑然一身,我想能给你的,只有爱了。”
八岁以后再没有哭过的盛无极,在二十年后的这个夜晚,无声地流下了眼泪。
他想他何德何能得到这样一个兰与书,用温柔的暴烈,摧枯拉朽般让他缴械投降。他把脑袋深深地埋进兰与书的颈窝,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兰与书对他的爱。他觉得自己还是做得太少,少到够不上兰与书这样郑重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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