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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药的副作用主要表现在头晕、嗜睡,需要一定的时间来进行适应。
为了不让闻星过于担心,沈流云虽然不再外出,但还是尽量每天都与闻星一起吃饭,只是偶尔还是会免不了出现等待闻星回家的中途不小心睡着的情况。
闻星拿备用钥匙将门打开时,就看见客厅那个小小的沙上歪倒着一个人,睡姿跟树懒差不多。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边将薄毯盖在沈流云身上,一边忍不住小声抱怨:“冬天都快结束了,你倒是进入了冬眠期。”
沈流云睡得不算沉,听到声响慢悠悠睁开双眼,声音还带着些许倦意,“你回来了?”
他听见闻星很小声的回应,表情看上去有不知缘由的心虚,像是趁他睡着的时候说了他什么坏话。
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在意的是闻星的头和衣服都有些湿,皱了下眉,“外面下雨了?你像是刚淋了雨。”
闻星摸了下头,似乎觉得只是湿了一点点,有些满不在乎地回:“一点小雨而已。”
沈流云却坐起身,进房间拿了干毛巾和外套出来,先让闻星将身上湿了的外套换掉,再帮他用毛巾擦头。
闻星本想伸手去接毛巾,但被偏大的外套一裹,好似突然陷进一个干燥温暖的拥抱里,由此安静下来,任由头顶的那双手来回揉搓。
他轻轻闭上眼,感到难得放松。
这无疑是个静谧的夜晚,用村上春树的话来说,是个不想听格伦·古尔德弹的《哥德堡变奏曲》,而想听彼得·赛尔金演奏的那样宁静安详的夜晚。
沈流云低头就看见这样的闻星,微湿的丝软软地贴在皮肤上,闭着眼睛,整个人温和而平静。
有点像是他记忆中还留着普通型的那个闻星,那块灰扑扑的鹅卵石。
其实还是有分别,起码他不会觉得土气。
明明是乖巧,可能闻星小的时候顶着这样的型去走亲戚,免不了会让心生怜爱的长辈往手里多塞几颗糖果。
“好像天鹅。”
闻星睁开双眼的时候,听见这样一句话从头顶落下来。
他愣了一下,有点疑惑,“什么?”
沈流云将毛巾放到一旁,轻笑着说:“你湿头的样子很像我在智利见过的一只黑颈天鹅。那天下着雨,很多天鹅都上了岸,躲在树下用嘴梳理淋湿的羽毛。只有一只没上岸,很安静地停在湖面上继续淋雨。”
雨滴落在湖面上,在黑颈天鹅的周身晕开一圈又一圈涟漪,它却对此无觉无察般,继续慢吞吞地游着,划出规律而浅淡的水波。
很像闻星,有着不受外物影响的优雅和疏淡。
也是那只黑颈天鹅最后游到他身前,啄走他掌心里的玉米粒。
闻星眨了下眼睛,明白过来为什么沈流云会雕一个小天鹅摆件送给他。
原来在沈流云的心里,他也是一只天鹅。
心情一时变得难以言说,他感到既惊喜,又羞怯,忍不住追问:“哪里像?”
他那么认真地看着沈流云,似乎在期待对方最好能够条理清晰地列举出好几条相似之处来证明这一结论。
沈流云有些失笑,为闻星的较真,“你想听什么?嗯……眼睛很像?都一样黑。”
这话倒是没错,闻星的眼瞳偏黑,所以整体看上去黑白分明,跟他的性格无比契合,有着世间少有的纯粹。
但这句回答闻星看上去并不喜欢,觉得他在随口胡诌,语气也变得不太好,“你能认真一点答吗?”
沈流云笑意更深,“明明很认真。”
外面的雨势忽然变大了不少,淅淅沥沥地落下,将他们说话声覆盖过去,连空气里似乎都能闻到潮湿的雨水味。
这样潮湿的气味沈流云在疗养院时就经常闻到,由此勾起他的一点回忆,主动对闻星说:“我之前住的疗养院在南方,那边经常会下雨,一个月比赫京一年下的雨还要多。”
“是吗?柏林倒是跟赫京差不多,并不经常下雨。”闻星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细微的关切,“所以会很难见到阳光吗?这样会不会影响心情?”的确很难见到阳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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