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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鳅?”阿霞被邓季山的回答弄得目瞪口呆,不知道他口中的泥鳅是某人的代号还是指平日里人们所食的鳅鱼?
正不知所云时,见邓季山已将车开上山。咦?若说是食用的鳅鱼为何要上山而不去稻田水沟之类的地方?那些地方岂不是更容易找到?难道他说的泥鳅是人不成?可半夜三更上山确让阿霞心里不是滋味。
“山哥,”阿霞吞吞吐吐的,“你说的鳅鱼不是该在稻田之类的地方吗?我们上山做什么?”
见阿霞胆战心惊的摸样,邓季山既觉好笑却又不好明目张胆笑出来,强忍着笑意答道:“我们找的泥鳅比较特别,别处都没有,只有在野冢里才能找到。”
他不说还好,一说阿霞不免打了个冷颤,一脸惊慌,满腹狐疑。
“你不相信?要是我说那泥鳅不但只能在冢里方能找到而且体长三尺,那你会不会更觉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泥鳅都是在泥土里的,而且哪有这么长,你又在骗我吧?”
“呵呵,”邓季山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此言差矣,我为何要骗你?而且我何时骗过你?你怎么说‘又’?”
没等阿霞张口解释,邓季山继续说道,“当然,不是所有泥鳅都生活在冢里的,而那些生活在冢里的泥鳅就是靠腐殖质生存。它们虽弱视,但触觉及味觉极为敏锐,与冢常年相伴,多少都沾点阴气......”
邓季山骤然住嘴,没有把话挑明,或许他想起了什么,但很快又说下去,“它们就相当于狗的作用,警察用警犬找人,我们就拿它们找我们要找的东西。”
阿霞呆呆地听着邓季山的解释,左思右想后方小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碰到的那个女孩是鬼么?”
“不知道。”
这句话不约而同出自两个人的嘴里,那便是邓季山跟巫。
不会吧,这两人何时变得如此一致?竟异口同声回答自己。
阿霞沉默了,她在想着心里的那个人,当那双琉璃球般的眼睛目视自己的时候,是那么不可思议。而这个人却实实在在地占据着自己的身体,与自己分享着本该属于她一人的身体。
巫的出现让十二三岁的她不知所措,纵然百般好奇也想不出所以然,但如今经历如此多的离奇事件后,阿霞似乎开窍了。
邓季山坠子上的横横竖竖分明与那石碑上所刻的的符号相似,难道自己与他的缘分在巫出现后便注定?换句话说,是巫让她进入邓家门,也是巫让她与他结缘的。
想到此,阿霞不由对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感兴趣,那就是巫为何在此?
“巫,你还记得你那里的事吗?”
对阿霞突如其来的问话,巫措手不及,一阵彷徨后,终究还是保持沉默。
感觉到巫将自己缩在角落,一身散着无奈与悲凉,阿霞不免于心不忍,“算了,当我没问吧。”
在阿霞关注巫的时候,邓季山已将车停在一处荒地上,那里杂草丛生,遍地枯枝败叶。
阿霞随邓季山下车,一步一步向里走。
“就是这里吗?”
阿霞环顾四周,见此处草已没膝,前方一片乱冢,外头还摆放着一些年代久远的骨灰缸。
“这里真的能找到泥鳅?”
阿霞话音刚落,只见邓季山不知打哪儿拿出一堆黄符,屏气凝神,双手结印,嘴里细细碎念,一阵狂风呼啸,黄符散落四处。
阿霞静静呆在一旁,虽然这不是司空见惯的事,但她也能猜到这是在布阵。
只见他手印一换,嘴里喊道:“急急如律令。”那些看似乱七八糟散落草丛中的黄符渐渐浮上草面,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然后又各自交换位置,看起来就像是在跳交谊舞。
阿霞正疑惑,眼前黄符一定,所移动之处出强光,方觉那黄符不是在乱舞,原是在画符。
那些黄符在画完符后一下子自燃殆尽,留下草丛中一片光符。那些光符在邓季山的命令下,像活蹦乱跳的地鼠,眨眼功夫便潜入地底,留下一个将邓季山跟阿霞圈起来的圆。
这圆圈更像是画地为牢,或许是用来保护邓季山和自己的。阿霞望着那光圈,自顾自地想着,突然感到邓季山开始吃力,额上冒出珠般大小的汗。
怎么回事?
正想着,只见邓季山身子一抽搐,从圆心地底跃出一条有一人之高的白腹鱼。那鱼五对须在空中乱舞,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吓了阿霞一跳。
邓季山咬紧牙关,左手食中二指使劲往上提,就像是徒手钓鱼。
那只大鱼腾空悬挂,有如鱼线勾着吊在半空。
阿霞望着如此大的泥鳅突感一阵恶心,来不及呕吐,只见那大鱼一使力,往地底一钻,便消失了。
而邓季山还是在作法,眼见大鱼溜掉,邓季山加快动作,又换了一个结印,嘴里嗡嗡作响。地底又有动静了,而这次从地底钻出来的不是鱼,是人,一个女人。
阿霞吓呆了,见从地底冒出一人头,浓黑的长披散至腰间,一身殷红的古装绣着暗花,那花妖娆艳丽。女人垂着脑袋,长把脸遮挡了,隙间透出一股寒光,隐隐见到女人鲜红的朱唇像是在滴血。不,这不是她印象当中的女孩,她是谁?
邓季山见找出来了,忙将黄符贴向那女人,可是那女人一偏,躲开了。一双苍白的手从袖口伸出,纤细的手指凭空轻轻一划,邓季山立感窒息。通红的脸绽起条条青筋,手脚也麻木了。阿霞赶紧上前,顾不及害怕,对那女人厉声喝道:“住手。”
那女人似乎很享受着这一刻,又怎么可能会住手?
阿霞害怕极了,抖的双腿使不上力,身子也软绵绵的,可见邓季山快撑不住了,还是一咬牙,挺身而出,“你......你给我,住手。不然不然......我收了你。”也不知哪儿来的劲儿,阿霞说着真的动起手来,那可不是装模作样,而是巫出手了。
一道戾气从女人眼瞳里渗出,一股邪风拔地而起,席卷向阿霞。阿霞一扎马,双脚稳稳贴着地面,就像用5o2胶粘紧一般。一股强大的冥力带动着一波势如破竹的气流从阿霞背后袭来,两股势力相遇,邪风被气流吞噬,化为乌有。那气流如猛兽般直接冲向女人,女人也不躲,直接吃了狠狠一击。气流在撞击到女人后被地面的光圈所抵挡,结界内顿时一阵地动山摇。女人乘乱,往地底一沉,消失了。
阿霞估摸着那女鬼应该受了伤,暂且不会来,回头一看邓季山,心头一紧。
原来,邓季山不知何时早已昏死过去。而刚那股救命的冥力却是由他脖子上的坠子所出,此时的他除了浑身散着惨白夹着幽蓝之光外,双目紧闭,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女鬼一消失,被光束包围的邓季山便从空中渐渐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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