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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您换个地方行吗?”辰风小心翼翼的哀求,虽然已经做过这件事了,可那毕竟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观众也只有夜魅一个人而已。
可惜夜魅不会惯着他,“现在不吃,以后想吃就要看我心情了。”夜魅冷冷的说道,像是没有看见辰风的祈求。
听着明晃晃的威胁,辰风挣扎着跪了下去,可怎么也劝不了自己弯腰去舔盘子里的食物,“主人,求您了,求您能给辰风一点尊严行嘛?”
夜魅盯着辰风道:“你是什么东西,让我给你尊严,你配吗?”声音陡然升高“回答我,你是主人的什么?”
辰风说不出来,夜魅帮他回答了:“你只是主人的一条狗而已,让我给你尊严,你跟我说狗有自尊心嘛?长着一副人样,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了。”
难堪的话传进辰风的耳朵里,羞红了他的脸,“求您不要说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而夜魅却没有放过他:“说,你是什么东西。”
辰风闭着双眼,晶莹的泪珠滑落,带着哭腔小声道“我是主人的一条狗。”他微微缩着身子,希望能够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夜魅却没有放过他,依旧冷冰冰的道:“你的主人是谁。”
辰风艰难的说出“夜魅”两个字,心里像是有什么在慢慢破碎,“眼睛睁开大点声,我听不见。”夜魅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辰风,周身压迫感十足,辰风被逼的喘不过气来,他睁开双眼盯着夜魅的衣摆道:“我是主人的一条狗,我的主人叫夜魅,我是夜魅的一条狗。”声音很大让本就喧闹的食堂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看见角落里发生的一切,稀松平常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没有再继续关注,这只是一个调教师在调教他的奴隶而已,太平常了,夜魅闻言勾了勾唇角,伸手抚了抚辰风的头发,“乖,现在你该做什么呢。”辰风隐去眸子里的挣扎,慢慢弯下腰去舔盘子里的食物,饭菜很香甜,但辰风却味如嚼蜡般机械的吞咽着,眼眶里的泪水汹涌而下,混着饭菜一起吞咽下肚。
“腰往下压,屁股挺起来,狗怎么吃饭的你没见过?”
辰风机械般地跟着夜魅调整动作,周围的喧嚣早已经消失,他想要夜魅闭嘴,可耳边还是传来夜魅低沉的声音,“你是什么身份,取决于我让你当什么,不要以为奴隶只有性奴一种,认了主,你最好趁早丢弃作为人的自尊心,不然有的你后悔。”
辰风低头俯在餐盘上,双手撑在地上握紧了拳头,眼泪打湿了饭菜,心却揪着疼,是他想认的嘛,他有的选嘛。
吃完饭,夜魅带着辰风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忙碌着,好在上午已经把大部分的事都做完了,下午只是一些收尾的工作,没花费多少时间就全部完成了。
“你和你那个,叫什么谢若黎的,是什么关系?”夜魅站起身揉了揉肩膀,活动着身子随意地问道。
辰风抬眼看着他,眼底显出挣扎之色。
“不想说,没关系,我去问谢若黎好了。”夜魅满不在乎的样子。
“别,求您不要去。”辰风怕夜魅真起了去找谢若黎的心思,自己已经很难过了,若黎若是也落在他手里该怎么办啊。
“那你就跟我说说。”夜魅掐着辰风的下颌,疼着辰风倒吸一口凉气。
辰风感受着下颌处的力道,别过眼,视线飘忽不定,挣扎片刻终于艰难的道:“奴隶……奴隶只是跟若黎偶然间认识的,然后成为了好朋友,除此之外真的没有其他的关系了。”他含糊其辞想要一笔带过,他不愿他生命里最后一束光因为自己而熄灭,哪怕就像现在这样见不到面,彼此牵挂着也挺好,起码还有信念撑下去,夜魅拍了拍辰风脸颊,“没了?”
“没了,主人,奴隶跟若黎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奴隶只属于您。”辰风讨好的说道。
夜魅呵呵一笑,“属于我?从刚开始到现在你可没做过让我开心的事啊。”
“对不起,主人,奴隶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奴隶会努力改的。”辰风跪在夜魅的脚边,用头蹭了蹭夜魅的裤脚,谦卑讨好地说。
处理完正事,夜魅环顾四周,细细回想着应该没有什么落下的,对着辰风道:“起来吧,我们回家。”
车子在路上约莫开了半个小时,终于是到了夜魅的私人领地,这是一座庄园,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青瓦白墙的三层小楼被树木簇拥着,小楼的正前方是一片精心修剪过的草坪,草坪上种着漂亮的玫瑰花。
夜魅一路直行将车开进小楼的门口,随意停在路边,这时有位老者从里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先生回来了,用过午饭没有,我让人去做点先生喜欢的饭菜如何?”
夜魅无奈的打断眼前絮絮叨叨的老者,“杨伯,我都说多少次了,不要跑这么急,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杨伯满不在意的摆手,“不打紧,不打紧”,随后又故作伤感道:“先生莫不是嫌弃老头子了,也对,老头子我今年都六十有七了,先生嫌弃我也是应该的,是老头子不懂事,当初先生一个人在外打拼,还非要跟着先生一起出去…”
夜魅叹了口气,常言道老小孩老小孩,这可真一点都没错,“杨伯,我怎么是在嫌弃您呢,我这是关心啊,好了好了,我们进去吧。”
说着话夜魅就带着杨伯进去了,杨伯这才注意到跟在夜魅身后的少年,“先生这是您新收的奴隶吗?很漂亮。”杨伯赞赏地道。
跟着夜魅一路行至二楼,来到一扇门前,夜魅推开门:“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辰风打量着这个他以后的家,还不错,该有的都有,夜魅径直将他带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头,哗啦啦的水流倾泻而下,夜魅扭头看着辰风,见辰风没有反应一把将他拖拽过来,“以后你每天都要做好身体的清洁工作,后面的润滑也要每天做好,以方便你的主人随时能用,我今天只给你示范一次,记好了。”
辰风微微有些抗拒,事实上他也只是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后便任由夜魅摆弄,虽然他才认识夜魅没多久,可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心是黑的,此时不顺从,谁又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呢,被清洗干净的辰风让夜魅丢上床后随即便欺身压下,辰风才终于有了点别的动作,他双手推着夜魅的肩膀,眼神充满了祈求,夜魅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在他肩膀上的手没说话,辰风却像是被热油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主人,让奴隶缓缓行吗?”再怎么识时务,辰风也没想到洗完澡之后这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他知道他的作用,只是一个用来装盛夜魅性欲的器具,但同时他也是一个人啊,短时间内他无法做到从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转换到只是用来盛装性欲的物品,夜魅挑眉看着他,“我想用你还得经过你的同意?”说着曲起他的双腿长驱直入直捣蜜穴,从未容纳过异物的后庭瞬间撕裂开来,痛,太痛了,辰风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撕裂成两半,他双目紧闭,眼泪从眼角滑落,一双手胡乱的拍打推搡着,夜魅随意从身下抽出腰带将那作乱的手给牢牢捆住压在头顶,随后用力贯穿着辰风的后庭,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下,辰风只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长钉之上随风摇摆,他被夜魅翻来覆去地折磨,细碎的哭声从喉间溢出,“主人,疼,轻点好吗,求您了,轻点太疼了。”破碎的声音传来,他乞求身上的人能够感受的到他的痛苦,可等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于等到身上的人尽兴之后,辰风才被人像是一个垃圾一样扔下了床,夜魅斜靠在床头微微喘着粗气。
辰风歪倒在地,后庭火辣辣的疼,他不知道夜魅就是喜欢这种强暴的快感,还是因为之前让他不满所以给自己的惩戒,如果是前者自己还有可能改变,可如果是后者自己该怎么办啊。
“我现在再告诉你一条,奴隶未经主人允许,是不能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顿了顿又道:“主人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不能有反抗的动作,无论何时何地奴隶都只能接受。”夜魅看着地上慢慢恢复神智的少年轻声道。
辰风微眯着眼,茫然的看着前方,耳边彷佛是有声音传来,可他听不清,他好疼,疼着他连蜷缩都做不了。
夜魅去卫生间收拾好之后,踢了踢辰风示意他跟上,辰风尝试着站起,可惜浑身酸软,每动一下后庭的疼痛都在牵拉着他的神经,他抬眼看着夜魅,痛苦之色布满眼底,看着夜魅没反应,强撑着一口气慢慢的挪爬出去。
这是二楼的第二个房间,比辰风的房间要大的多,有点像夜魅在主岛办公区里调教室的复制版,辰风意识模糊地跟随夜魅爬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出于对危险事物的感知,他知道他应该是惹夜魅不开心了,可刚刚那一场凌虐般地性事不能相抵吗?他抬头看着夜魅,祈求夜魅能放过自己,哪怕是暂时性的放过自己。
“收起你那可怜的表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夜魅不耐烦道,他有点后悔收下这个奴隶了,他比夜离差了太多太多,夜魅晃了晃脑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又想起夜离了。
听着夜魅的话,看着眼前这个人越来越压制不住的暴虐气息,垂下眼眸,心里轻笑一声,嗬,果然自己太天真了啊,他竟然还企图让魔鬼对他产生怜悯之情,夜魅转身在一柜子里找寻着什么,随后对着辰风道:“手放在桌子上面。”辰风跪直了身子慢慢将手放了上去,夜魅将辰风的手腕用皮带固定好,“听说过古代的夹刑吗?”辰风点头,“主…主人,我…辰风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求主人明示,我一定会改的,主人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辰风语带着哭腔道,他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可是辰风还想做最后一丝努力,万一夜魅心软了呢,可惜夜魅并不领情,语气冰冷地道:“感情我刚刚在房里说的那些你都没记住,还有,你再改不了,还这样你啊我啊的,我就换一个方式让你记住。”
刚刚在房里夜魅说了什么,跟他这次受罚又有什么关系,辰风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看着夜魅拿来一把铁梳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冷然的白光,随后轻轻放在了辰风白净细嫩的手上,温柔地说:“古时的夹刑呢,是把受刑者的手指放在夹棍中间,然后两边同时用力这么一拉,那手也就断了,不过你这手这么漂亮,夹断了多可惜,但是像这样慢慢刮下去,就不会断了,也能保住你那双漂亮的手,而且之后长出来的新鲜皮肉也会更加细腻。”
接着他的好主人又拿来了一瓶蓝色和绿色的药水,拧开瓶盖让辰风喝下去,“我刚让你喝下去的药水呢,蓝色是让你在剧痛之下保持清醒的,绿色则是提高你身体敏感度让你够清晰的感受得到皮肉慢慢从你的指骨上慢慢脱落的感觉,你看我是不是很贴心啊。”夜魅伸手在辰风的脸颊处摸了摸,感受着手指肌肤的颤动,满意的笑了。
辰风感受着药水在机体的作用,本来还能忍受的疼痛,这一刻再也压制不住,汹涌的向辰风袭来。
猛然间夜魅重重的压住铁梳子使它从上往下划过,只一下便让辰风双手鲜血淋漓,疼的辰风浑身发抖,他想缩回自己的双手可惜却是徒劳无功,他连蜷缩都做不到,他痛苦的闭上眼,可刚闭上就听见夜魅冷冷的说:“睁开。”
“主人,疼,好疼,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再也不敢了。”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哭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他了。
“错了?错哪了?”夜魅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错哪了,他哪知道错哪了,他只不过是不想受罚随口一说而已。
辰风半天答不出来,夜魅也不急慢悠悠的又从手背往下梳去,此时辰风的指骨处已经能隐约看见森森白骨了,夜魅好心情的捡起一块从梳子上粘上的皮肉对着辰风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为了躲避惩罚而随意认错,你这敷衍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意啊。”
“呃…啊”辰风痛苦的嘶吼着,“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奴隶吧。”
一下接一下,辰风双手已经看不出一丝好肉时,夜魅才好心情的又说了一遍:“奴隶未经过主人的允许是不能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主人在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没有权利对着主人说不,无论何时何地都以主人的需求为先,这回记住了吗?”
“记…啊,记住了。”辰风艰难的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那你复述一遍。”夜魅冷漠地对着剧痛之下的辰风道。
辰风忍着剧痛一字一句缓慢道:“奴隶未经主人允许不可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主人在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不可以拒绝。”药效快要过去了,辰风有点昏沉沉的,夜魅直接又是一梳子下去,瞬间又让辰风清醒过来继续道:“奴隶知错了,奴隶不该在主人使用奴隶的时候抗拒主人还抓伤了主人,求主人看在奴隶第一次的份上,饶了奴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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