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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要看您怎么看待这事。”我回答道，&1dquo;不过，我估计您也有一两座棕榈小岛。”

  托里尼笑了。&1dquo;这推论一点不笨。您说得没错，我亲爱的科顿。为了欢度晚年，我为自己在大西洋预订了一座风景秀丽的岛屿。在科斯达黎加海岸边。那是一座真正的热带丛林岛屿，就像那些有恐龙存活下来的岛屿。您知道《失落的世界》那部影片吗？”

  我冷冷地回答道：&1dquo;第一，如果能够，亲爱的科顿会将您塞进监狱里去。第二，如果这做不到，我寄希望于恐龙雷克斯先生，希望它拿您给恐龙雷克斯夫人当早餐。这对可爱的夫妻到时候会合理瓜分您，也就是说，从中间一分为二，各吞下一半——就像它们在影片里对艾迪那样。”

  &1dquo;啊！”托里尼兴奋地叫道，&1dquo;那人是艾迪&bu11;卡尔，他是负责探险队车辆的。恐龙雷克斯先生将它从越野车里拽出来，然后像个厨师抛煎饼一样将他一扔老高。对，然后这对恐龙雷克斯夫妇在空中将他撕碎了。除了恐龙，谁还能将人从中间一撕两半呢？狮子也做不到这一步。”

  &1dquo;这世界还给您留着白鲨。”我回答说。

  &1dquo;不坏，”托里尼微笑着说，&1dquo;只不过我不是那种好水的人，我绝不会主动下海洗澡的。”

  &1dquo;您也没必要主动下海，”我说，&1dquo;有谁将您抛进去就足够了。”

  托里尼哈哈大笑。&1dquo;可惜，可惜，我亲爱的科顿。我真想跟您多聊聊。您真是个风的谈话伙伴！”

  我冷笑笑。&1dquo;当您坐在我对面接受审讯时，就不会再这样讲话了。”

  &1dquo;您开始想入非非了。”他叹了一口气说。

  &1dquo;您等着，”我回答道，&1dquo;跟我相比，哈利&bu11;霍帝尼只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

  &1dquo;还要糟！”托里尼手抚额头装着不知所措的样子说，&1dquo;现在您要成为牛皮大王了！我亲爱的科顿，这不会有好结果的。”

  他想以这句讨厌的&1dquo;我亲爱的科顿”引我火，这我清楚。

  &1dquo;您等着瞧吧。”我再加上一句。

  他笑了笑。&1dquo;我会等着瞧的。我甚至会很耐心地等。确切地说，这等候将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只是——可惜您再也脱不了身啦。您会看到的。”

  我沉默不语。

  我现在还看不到一点点能逃脱的机会。相反，我们越往要塞深处走，希望就越渺茫。

  托里尼及其护卫人员将我带进军营后另一座较小的内院里。

  院子对面有三座较矮的房子，细方石砌的墙，屋顶完好。中央那间屋里亮着灯。

  我从托里尼那里获知，那是从前的指挥部。修缮它是他在北方他的私人小岛上做的少数几件事之一。

  维修整座要塞，需花费数百万。

  美国政府也正是这么讲的，在它失去了其战略意义之后，障碍岛上的这座要塞沦为了一座废房。

  至少卡洛&bu11;托里尼能拿它派点用场。比如说，让他的敌人们消失在这里。

  他们将我带进亮着灯的那间指挥部。这里直通地下室。

  就跟恐怖电影里一样。潮湿的方石，部分长满苔藓，包围着通向地下要塞的石阶。

  这里惟一区别于一座中世纪土牢的是照明设备。不是在铸铁灯架点上放着点燃的火炬，而是固定在屋顶的防水灯管和电线。

  扑鼻的霉味无论如何是千真万确的。五百年或更久之前欧洲监牢里的人一定就是这么生活的。

  拉弗&bu11;奥德利斯科不认为这是一次绑架。他只是取回他的东西而已。离婚是个错误，大错特错。但重复婚就行了。

  他正是想这么做。

  命运不会再戏弄他了。永远不会了。他现在大权在握，自己操纵所有的事。要回珍尼特是他向他的自我重定位迈出的最重要的一步。

  他坐在庞地亚克赛车后座上珍尼特的身旁，前排的正、副司机是他的亲信，他们寡言少语，遵命行事。

  他们在西街上朝着南弗利方向开下去，从那里到赫利帕特商业区只要十分钟。

  拉弗用胳膊抱着前妻的肩。

  他心疼，又不能不将她绑住，在她嘴里塞进布团。

  他了解她。她会喊来全屋子的人。然后，等到了外面，她会让半个曼哈顿沸反盈天。

  一旦她知道了他们的未来会多么伟大时，她会原谅他将她绑住往她嘴里塞进布团的。届时她会彻底原谅他的。

  他会让她刮目相看，她肯定会通情达理的。她向那位保镖投怀送抱，只因为她苦闷失意难以排遣。

  她一定早就看出来了，她永远不会再找到一个像他拉弗这样的男子汉的。她以为他们彻底分离了，就去找这位保镖警察当替身。

  这实际上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会原谅她的。无论如何他得要求她永远不再见那个混蛋。

  车子来到河东的六号码头。这里，在摩天大厦的脚下，平台上的一架直升飞机看上去又小又不起眼。可那是一架非常舒适的直升飞机，一架意大利的豪华飞机，是阿古斯塔公司的产品。

  司机将车子一直开到直升飞机旁边，副驾驶员打开一侧的推门。拉弗下了汽车，坐进机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