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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都没有应答。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胸膛很热,沉默地拥抱着她。
“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他忽然开口。
“我在洗澡呢。”
“那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他又问。
“……”祝矜蹙眉,觉得这个问题很傻瓜,“我洗澡的时候又不玩手机,怎么回呀?”
他仍旧抱着她,抱得很紧。
“你松开一点儿,邬淮清,我要被你勒死了。”她又说。
祝矜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一抬头,看到他颈上的那颗小痣,嵌在白皙的皮肤上,冷冷清清。
她忽然觉得,此刻的邬淮清,有种说不出的病态。
他越是不说话,越让人心慌。
好在邬淮清终于松开了双手,他深深地长舒了一口气,垂眸看了祝矜一眼。
祝矜被他这眼看得更心慌,她移开视线,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公司股价跌了?”
邬淮清白她一眼,没回答。
他脸上恢复往日那种漫不经心的神情,一个人走向酒柜旁放杯子的柜子,打开柜门,打量着,食指还习惯性地敲在红木桌子上。
祝矜看着他沉默不语,又随意自然地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状态,想到刚刚那个要把自己勒死的拥抱,小声说道:“侬迭只神经病。”
谁知邬淮清听到这句话后,转过身子看向她,蓦地笑了,“你骂我神经病?”
祝矜咬了咬唇,她刚本是用上海方言嘟囔了一句,骂完,才反应过来,真要算起来,邬淮清其实是个上海人,在上海待的时间要比北京长。
她刚刚说的话,他准一听就能明白。
“你不是吗?”她反问,也走到柜子旁。
邬淮清站在水晶灯的正下方,身形颀长,此刻看着她笑得不怀好意,那颗小痣在灯下也更加明显。
祝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那颗痣。
邬淮清偏过头去,抓住她的手,“干嘛?”
“不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脖子上有颗痣?”
他笑道:“我又不是瞎。”
“你这颗痣真好看,我想抠下来。”她毫不掩饰地说。
“你还挺恶毒。”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吮了吮,动作很色情,“抠下来是不成,一会儿让你亲一亲它,成不?”
祝矜像是被电到,飞快地把手抽回来,心虚地看着他,“谁稀罕?”她说。
“你稀罕不就成?”
两人站在红木的桌子旁,上边是祝矜储藏杯子的柜子,旁边是个藏酒的柜,比起她成山成海的杯子,酒的存量实在是不太丰富。
昨天晚上,两人的旖旎便是在这里生的。
此刻,外边又下着雨。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天气,一切都好像和昨天晚上接了轨。
她是妖媚自成的怪力萝莉,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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