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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高中的时候,他见过我?”他偏偏要在晚饭后问这个问题,我拿着罐碳酸饮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好像是你大二放假回家,接我晚自习的时候被他看见。”今天听张瑜离提起我就好好回想了一遍,印象中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记这么清楚?他还喜欢你?”脸都臭了,很难不知道他正在闹别扭。
“我怎么知道。”我看了眼他脸色,立马想溜。
“你们当时分手的时候,怎么跟他说的?”他看出我逃跑的意图,开始不依不饶。这个问题,他很多年前问过,后来我俩默契地不再讨论。
“你不是知道吗?”我握着易拉罐,指甲和金属相击,瓶身是刚从冰箱拿出的寒意,温度在告诫我冷静一些。我站直身子盯着他眼睛或者说瞪着他,“不是你要求的吗?让我跟人家说,家人不同意恋爱。”他当时跟条疯狗,整夜整夜问话,拿什么休学的烂借口逼我,当时年岁小,该死地当个烂圣母,觉得不该毁了他大学,挣扎到后面即使不愿意也还是答应了。好在随后对方因为父母工作变动需要转学,还认为我提前说分手对两人都好,我现在回想起对方下晚自习在教学楼下跟我说的那些为我俩学业和未来发展着想的话都觉得愧疚至极。
“满意了?”回家后陈霖看我表情猜到大概已经分了,立马笑着上前帮我背书包,我褪下书包肩带直接把这个重弹砸他身上。爸妈听见动静过来看发生什么,我一边哭得狼狈、满脸眼泪,一边坚持抡着书包砸他,他靠着鞋柜旁的墙壁一声不吭任我打。
我的初恋在那天以一种表面平和实际惨痛的姿态谢幕。
填志愿的时候我把他‘建议’的学校放在后面,他不知道,以为我按照之前约好的全填报他所在地区。到底还是不放心,后面他问了我无数次第一志愿,我当时想,如果不是那所学校,就立马和他断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不要再沉沦了,哪怕他发疯。只是没想到事与愿违,我还是去了。知道被录取后,他在电话那边高兴地快疯了,我在这边明明冷着脸还得配合他附和几声。
我真的试图逃离过,可是一次又一次与我原以为相反的结局击碎了我每次准备撕开脸皮痛骂侮辱他再离开的勇气。甚至,在某些被他抱在怀里的夜里,我想过我们的关系是不是真的已经注定好,就是像这样一辈子不堪地纠缠着。
而他似乎从未挣扎过。
后来和他的关系太混乱,整个大学时期基本都厮混在一起,他特意到学校外租了房子,大二我搬出去和他一起住,谁都不知道陈漾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
他沉着脸,气压已经很低,我知道他很生气。但可能看出接下来只要他乱说我绝对会不计后果狠狠踩他的痛点,所以压制了点脾气。
“我错了,我不该问。”他又低头了,在我准备大吵一架的前夕。他认错的意义是不是不带任何愧疚或反省,而只为了让我不生气?
“你不会真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找男朋友吧。”心底突然冒出一个恶劣至极的想法,怒火也在瞬间被压制。我抬头看着他,以一种非常平静的姿态,一字一字清楚地问他。
而他也意识到我即将开口的是多么伤人的话,想开口阻止我脱口而出的字眼,但来不及了,我迫不及待想讲这些话化为最尖利的刺,一根根插进他心里。
“陈霖,你知道吗。”我一边说一边握住他的手,“有一天我会和别人在一起,会和别人结婚,说不定也会有自己的小孩。”都不用看他的表情,光从握手的力度我已经可以知道这些话对他有多么残忍。但我怎么可以轻易让这个可能摆脱混乱关系的机会逃脱,我就要说,就算今天这段恶臭至极的关系被拉到台面,也一定要让他知道刻意忽视不思考的问题一直存在。
“你不会真以为我们的关系可以持续一辈子吧。”我终于舍得看他一眼,那双一直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四周皮肤已经泛红,看起来仿佛我再多说一句就能从中冒出眼泪。
恶向胆边生,我决定再上最后一把火,“陈霖,你……”你清醒点,这根本不可能。但是这句话突然没办法以我想象的完美的嘲讽姿态完整说出口,他眼眶里的水已经积蓄到我能看清,再多一秒,就要掉下来。我终于决定收回伤害他的利刃,松开他的手,绕过他回房间。
他的脚步声紧随其后,和地板相击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愈来愈急。然后从后方伸出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并没有强求我转身,我便就着原先的样子背对他。
“我知道这样的关系大概率不可能维持一辈子。”声音里掩盖不住的哽咽比内容更触动我,我看着距离两三米远的房门,思考刚刚那些话真的应该说嘛?可内心明晰可触的爽快一再告诉我心软才最不应该。
他又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我想拽回自己的手臂,但没成功只好回头看他。
冬日昼短,通往房间的走廊没有开灯,只有另一边客厅透过的光,越靠近卧室越暗,周围除了几缕光线只剩黑暗。而正面对我的他,眼睛很亮,那种光亮掺杂着描述不了的坚毅,瞬间
让我怀疑刚刚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又或许只是因为眼眶不断冒出的眼泪反射着他的惨痛。他并不吝于让我发现自己此刻的软弱,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将所有隐藏多年的陈疮展示给我看。
而我,无言以对。
“我们可能会成为比陌生人亲近一点的亲人,也可能更疏远。我知道你已经等这天很久,但是,陈漾,哪怕只是想到这些可能成真,我已经觉得非常痛苦了。我很自私,所以一再利用你的心软让自己卑劣的想法得逞。一切都源于我真的不愿意……”不愿意什么?我在内心自问自答,分开?变成陌生人?
他想到刚刚的问题,此刻前言不搭后语,急切地回答着,连落在额旁的发丝也成为阻碍,被以一种狠厉的劲道推回原位。“我没这么想过。”我知道他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我知道总有一天会分开。”他彻底陷入自己的情绪中,抓着我手腕的力道变得很大,我低头看了眼,没出声提醒。
又似乎想到别的,他突然抬眼看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任何与他相同的情感,可惜,并不如他的意。
我平静地与他对望,眼里的情绪很干净,我知道自己冷静的可怕,也知道他下一秒应该会暴起向我问个明白。果然,他松开紧握我的手,动作将眼泪带动不断滑落,顶着一脸泪水问我,“你为什么这么冷静?”
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像你一样痛哭一场?还是声嘶力竭地控诉?
“难以自拔的只有我一人,是不是?”带着恼意的红色顺着脖颈爬上他的脸颊,竟然有些楚楚可怜。
“陈漾,这不公平。”本以为他会气势汹汹问我要应有的感情,但他来不及说更多就被越来越多的、止不住的眼泪打扰。
“你一直很清醒,沉迷的只有我一个人是吧。”
“只有我像条烂狗一样自作多情地以为你也和我抱着一样的想法是吧。”
“你的心怎么这么硬啊?”
“我对你的好,完全不当回事是吧,想丢就丢,想散就散。”
他一步步缩短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半分不肯离开我的眼睛,看起来极其凶狠,如果没有流泪就更像了。
“想都别想。”突然耍狠咬上我的嘴唇,死死锢着我的手臂让我根本无法离开,连想逃离他的动作往后仰也无法轻易做到。
“别想借着今天这事和我断干净,我绝对不会答应。”又绕回来了,我一把将他推开,抱着胸与他对立。
“那你说,你想什么时候断?”我终于可以趁此机会正式提出这个问题。
“我俩这种肮脏关系从开始到现在,几年了?今天说清楚,什么时候断?”一直支撑着我保持冷静的线已濒临断裂,我上前拽住他的领口,仰头问他,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你觉得肮脏?你觉得肮脏就不该答应我!”陈霖被这个词惹怒,注意力早不在问题。
“我难道没有拒绝吗?是你哭着跪在面前求我的!”过往不是刻意忽视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的,一直极力维持的平静彻底崩塌,眼泪比哭声先一步冒出,察觉到脸上的水渍,委屈如海啸瞬间喷涌而出,下一秒耳边只剩下我的嚎啕大哭。挺直的背部已无法给予我坚定的力量,我只好控制不让它下弯的厉害,至于看向陈霖的眼睛里隐藏的万种情绪估计早就显形了吧。
“我错了,你别哭。”我的痛苦还未持续多久,或许一分钟,或许更短,就收到他的道歉。眼眶里未来得及流出的眼泪将他的面容变得模糊,根本看不清他具体表情,听到他的声音后马上就蜷缩在他怀里了。差一点流淌到下巴的眼泪一下子全抹在他的衣服上,他正在轻拍我的背,我却瞬间失去对自己情绪的所有掌控力,紧抱着他将哭声压抑在他身上的毛衣背心。
“我不该挑事,不吵了。”他又说:“是我的错。”陈霖也觉得悲哀,自己满心热忱的爱被用肮脏形容,偏偏他知道事实并不比这个词美好多少,他只是没办法忽视自己的苦痛。
“我为什么要有你这样的哥哥,我们为什么要开始这样的关系。”这句话没人可以解答,也没有答案。
“既然你这么痛苦,这么唯恐避之不及,”他的声音从肌肤相贴的脖颈处传来有些失真,但声音的颤抖她听得很清楚,“那就断了吧。”我的哭声因为这个回答不自觉停了两秒,刚才的话好像没听清或者没听懂,愣着不动,反应半天才退开怀抱看他。
“我说,断了吧。”又不死心地问了我一句,“你觉得呢?”他声音变得太小心翼翼,和多年以前跪在面前求我答应在一起的样子重合,那天也是这样,看起来如果我没有给出他真正想要的答案,他便立马化身行尸走肉,或者当夜跳楼,执着的可怕。
我哭嗝还没完全消失,开口想回答,但什么都还没说出口就眼睁睁看着陈霖眼泪再次蓄满眼眶,随后突破临界顺着脸颊流下来,格外可怜。
如果将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进行排序,有些方面,我不一定比得上陈霖。就比如现在,他比我更清楚我对他受气包的样子最没有抵抗力,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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