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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难过非常纯粹,像是小孩子一样的情绪,他眨了眨眼,没有反抗虞深的暴行,他只是在被哥哥掐住脖领,逼要那一根烟卷的刹那,听见恍若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他就像个小心翼翼捧着心愿、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在自己的能力内一点一点的努力,一点一点的期望着明天会更好,偶尔尝到一颗糖,就天真幼稚的以为尝到了生活的甜头,离着梦想又进了一步,殊不知到头来,那个梦被一巴掌扇碎,才醒悟过来其实一切都没有改变。
跟六年前没有差别,他和虞深的生活还是这样腐烂而破败,自以为想要挣脱奔跑,结果回头时发现一条腿早就陷在泥里,拔不出来。
一样的下贱,一样的卑微,一样的烂透了。
可能看见他的目光在一瞬间黯淡失色,整个人浑身的勇气都被抽干,只剩下一副疲倦的躯壳,寡淡破碎地任由虞深扯着领子和头发,虞深终于在疯狂之中找回一丝丝的人性,松开了手。
强烈的情绪波动加上毒瘾发作,虞深整张脸已经开始癫痫一样的抽搐,嘴合不拢,嘴角歪斜,鼻子一耸一耸,不断发出抽吸的声响,此时此刻不像个人,反倒像是个没有丝毫尊严的低等畜生。
“阿浅哥不是东西,哥不是东西。”虞深已经将自己的脸颊扇出血来,挤出一泡眼泪,“哥答应你,最后一口,抽完就去戒,好不好,求你了阿浅,快拿来”
虞浅还是没有动作,他呆坐在床边,疲倦颓废地驼着背,累得有些恍惚。
他就那样看着得不到他回应的虞深从床上一跃而起,扭曲挣扎着起来,跑到床头柜前,破坏似的扯开抽屉,叮叮咣咣将里面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扔出来,最后再宝贝似的带着贪婪的笑容,捧起他昨天随手扔进去的那根烟,颤抖着点燃了。
青烟混着奇异的气味升起,虞深坐在地上,向后靠在床边,脸上是满足而痛快的笑容。
虞浅听着耳边烟丝燃起的嘶嘶声,很慢很慢地蜷缩起身体,他抱着自己的脑袋,长发被他狠狠揪在指缝之间,仿佛不知道疼。
事情再次失控了,朝着他从未想过的方向一路疾驰。
虞浅从来知道自己不是个冷静的性子,尤其当他发现自己生活的既定轨道突然被人一巴掌抽离,而且短期之内很难回到正轨,他就会像现在这样。
脆弱,迷茫,无助。
因为好像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解决,无论哪一件都不轻松,所以他就干脆不想要解决,在这一刻选择逃避摆烂,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随意吧,已经烂透了,还能烂到哪里去。
是这样的心态。
虞深已经缓过来,身体里猪狗不如的那一面渐渐隐藏,回归正常以后,他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收拾好刚才让他翻乱的抽屉,回头看了眼蜷缩在床边的弟弟。
他只能看到长发和颤抖的肩膀,看不清虞浅此时此刻的神色。
“阿浅,你不要这样。”虞深心疼得抽搐,“都是哥不好,哥真不会再碰了,哥一会儿就回去好好工作,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你的主意,你就好好和小颜过日子,别担心,好吗?”
虞浅一动不动,如同一座风干的石塑,只有听到“小颜”两个字时,才终于给出一点反应。
虞浅抿了抿干破的唇,他在想,如果遇到这件事的是颜航,他会怎么解决,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冷静下来想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然后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完美解决。
他不会在这里抱头痛苦,更不会脆弱逃避。
虞浅眨了眨眼,小幅度地抬起头,目光望着床尾被胶带封起的西窗。
“能实现,能实现。”虞深被他说得眼眶也泛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不停地保证。
“阿浅,哥保证,听你的话去戒毒所,但不是现在。”虞深抚着弟弟不住颤抖的后背,缓慢开口:“你说得对,养老院的工作就差几天就够开证明了,咱们不能前功尽弃,哥这几天都在好好上班,等到开了那个证明,哥再跟你去。”
虞浅伸手抵在虞深的胸膛,将他推开一段距离,防备地看着他。
虞深温柔一笑,拉起自己的袖子,把手臂展示给虞浅看,那有些松弛的皮肤软肉上都是划痕和咬痕,一眼看过去触目惊心。
“怎么弄的?”虞浅吓得打了个哭嗝。
“昨天毒瘾发作的时候哥自己咬的,硬扛过来的。”虞深看起来没有卖惨的意思,很快就放下袖子,收回手臂。
“阿浅。”虞深捧起虞浅的脸,手背擦去他脸上湿漉漉的泪珠,轻笑道:“你信哥,哥这不是能靠自己忍住吗,你再给哥一次机会,等工作完这段日子,领了工钱,开了证明,哥再跟你去戒毒所,好不好?”
虞浅原本的姿势是蹲在地上,时间太久,腿有些酸得蹲不住了,索性蜷缩着坐在地上,逆着光仰头看向虞深的这一刻,虞浅突然理解了颜航的父亲那样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为什么会因为虞深的哀求而心软放过他。
他哥真的长了一张世界上最朴素无辜的脸,不算光洁的皮肤上每一道褶皱和细纹都是被生活的风沙磋磨而出,他那一张圆脸、厚唇和平顺的眉眼摆在那里,用最温柔最平静的语气叙述苦难的一切,本身就是一种魔力,无论是谁都不舍得再责怪他分毫。
叫了个跑腿把文件送给宋绘心,再回学校时已经下课了,颜航刚回寝室就看到阮俊豪痛心疾首的模样。
阮俊豪:“航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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