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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全他妈的放开我!”虞深拼了命的嘶吼,手臂使劲,一把挥开小护士,扯下手背上的针头,朝着门外跑。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虞深毒瘾发作,疯魔癫狂想要逃脱束缚。
这段时间内,虞深仅存的那一点意志力已经被毒瘾蚕食殆尽,从前他还会在偶尔清醒的时候为了弟弟愿意配合治疗,但现在,他毒瘾发作了就打就吼,不顾一切想逃,毒瘾不发作时,便缩在床上颤抖不止,一双灰扑扑的眼睛永远瞪着虞浅。
看仇人一样的眼神。
虞浅正好站在门边,一伸手拦住即将冲出去的虞深,在他一番剧烈的挣扎中撕扯成一团,毒瘾发作的人力气极大,虞深被控制了双手,还能不顾一切扭动着粗壮的脖子,坚硬的脑袋狠狠捶在虞浅的锁骨上。
虞浅扬起脖子,皱起眉头,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忍痛的嘶吼。
这个力道,几乎将他的锁骨生生撞断,他只觉得那一片疼得发麻,他本来就瘦,这几天下来更是瘦得厉害,薄薄一层皮贴在锁骨上,青紫一片。
“放我走,放我走!”虞深怒吼着,双脚不断踢蹬,想要踹开虞浅。
疼起来没头了。
虽然他早就隐隐知道田飞兰的真实想法,早到这些年田飞兰的妹妹每次大驾光临,都要指着颜航心安理得让他好好伺候家里赎罪开始,他就该清楚明白地知道一切。
只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因为太过珍重这个家,太过看重肩膀上的责任,太爱这些六年来跟他手搭手过日子的所有人,所以他总是在自我欺骗,自己哄着自己,好像过往一切都没有发生,好像他们本来就是和睦可亲的一家人,好像他为这个家所有发自内心的付出都能被家人好好的理解感谢并接纳。
骗着骗着,自己都快信了。
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突然这么扯破了脸皮,把过往全部摊开了,撕碎了,血淋淋的扔在眼前,效果还是足够震撼。
疼啊,真他妈的疼啊。
颜航在一瞬间觉得没什么可以说的,准备好的辩驳都被他咽回肚里去,就着不知道心疼还是胃疼的玩意儿自己吞了,像这些年的委屈一样,没人愿意哄他,就自己扛过去算了。
“我知道了。”颜航低着头,从眼前的刘海之间短暂望向田飞兰,声音又哑又倦,“干妈,我从学说话第一天就叫你干妈,叫到现在。”
“小时候我的寒暑假都在你家里过,长大以后这六年里,我们也都住在一块儿。”颜航微微拧起眉头,手掌重重地压在胃上,坚持说完他想说的话。
这些话憋了太多年了,总是怕说出来伤了感情,所以他自然而然的憋在心里,除了虞浅,没有跟任何一个家人透露过。
但现在,颜航发现,在乎这段情谊,努力维持感情的人好像只有他一个。
那就说吧,也无所谓了。
“所以在你眼里,我叫了你十九年的妈,听你的话在一个屋檐下过了六年的日子。”颜航嘴角微垂,声音很轻,“我还是不配得到这么一套房子,我的存在还是要为我爹赎罪,我所做的一切,是因为歉意,是因为本来就活该,这样吗?”
“航子你别这么想!”宋绘心急急忙忙上前来扯着颜航的胳膊。
颜航拨开她的手,即使胃里已经难受到冷汗直冒,他还是固执地等着田飞兰的回答。
他就想要一个结果而已。
田飞兰同样微扬下巴,神色有一瞬的躲闪,可是很快也被怒意重新取代,她高傲而张扬地立在颜航面前,喘着粗气,颤抖着说:“你少打感情牌,你瞒着我背地里跟老谭算计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还记得我这个干妈!”
“好。”颜航迅速地笑了,又重复了一遍,“好。”
“航子,妈,你们俩都别说话!”宋绘心在旁边快要急疯了,嘴皮子飞快,“大漂亮小漂亮,你们俩进屋去,大人没说不准出来,二智,别在那愣着,你也回屋去,不准说话,燕姨,你别多想,没事儿的,什么话都别忘心里去,咱们一家人没有隔夜的仇,误会解开了就——”
小酷哥这回是真的小酷哥,从始至终以上位者的姿态垂眸望着他的一切反应,好像一夜之间突然成熟,再也不是被老男人随意调戏就脸红的小孩儿。
“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进修了啊?”虞浅微张着唇,真诚发问。
“不知道。”颜航从刘海后看着他,答非所问,“谁让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虞浅目光一软,心口酸得厉害,刚想说点什么,颜航却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铺天盖地落下激烈的亲吻,抬手捂住他的眼睛。
丢失了视线,虞浅只能凭着感觉,感受到颜航抓过他的腿,他下意识想像以前一样并拢大腿,这个动作却被无情拦下。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甜腻的草莓味,虞浅剧烈眨着眼,睫毛刷过颜航的掌心。
“等一下,这是什么味道?”看不见,动不了,他只能问,颜航却根本不回答。
“说。”颜航咬住他的耳朵,低沉的嗓音能蛊惑人心,“说你错了,说你不该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
虞浅的喉结滚了滚,知道是自己理亏,没有犹豫就听话地顺着他说:“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呜——”
他的道歉被打断,虞浅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颜航的人生信条里面,有一条是绝对不打没准备的仗,这段时间的准备和学习过后,此刻的他在老男人面前显得气定神闲,熟练又淡定地做着一切的准备,欣赏这长发美人微微颤抖,却只能无可奈何仰着脸承受的模样,认识这么久,他终于找回一次绝对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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