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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思路在脑中模糊成形,只是还缺乏实证支持,因而便主动问向楚龙吟道:“大人可从驸马和刘大人的小厮那里得到什么新线索了么?”
楚龙吟一掀衣摆坐到桌旁,拿过桌上杯子瞅了瞅,道:“先给老爷弄壶茶来——在驸马爷那儿可没少费老爷我的口水。”
出门唤过外头的下人,不多时泡上一壶热茶来,楚龙吟牛饮了几口才满足地舔舔唇,道:“据驸马爷主证、其两名长随旁证及刘大人的小厮附证,昨夜刘大人一直在驸马处饮酒至子时二刻左右,后由两名长随将刘大人送回房去,约子时三刻多一点回到房中,之后几人就寝,直睡到方才我去时——子时三刻至方才,没有一个人出过房间,这一点刘大人的小厮可以为那三人作证,房外值岗下人亦可作证。”
“从驸马的住处到刘大人的住处至多也是不到百步的距离,那两名长随从刘大人处回去驸马处所用时间倒还正常,只是从驸马处送刘大人回去的时间却长了些。”我提出疑点。
楚龙吟笑道:“对此那两位长随的解释是:刘大人当时已喝得烂醉,两个人搀他走路很是费劲,因此多用了些时间也不足为奇。”
时间,又是时间,所有的古怪都出在时间问题上,只是苦于没有一个突破点让案情更进一步展。楚龙吟继续说道:“通过对刘大人的小厮及房外两名值岗下人的单独问讯,老爷我觉得有两条线索值得推敲:其一,刘大人的小厮说,许是他的错觉,觉得驸马的两名长随送刘大人回房的时间有些长,似乎不仅仅只用了一刻的时间,但是在两位长随回来后,驸马问向那两人道‘刘大人住处离此不远,为何竟去了一刻之久?’这小厮便下意识地看了眼架子上的钟漏,现果然才只过了一刻的时间。”
“其二,是房外守岗下人说的,说驸马因要同那小厮‘快活快活’,又不愿被人听墙角,便令那两名下人用布条将耳朵堵了起来,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将布条取下。于是这两名下人便乖乖儿地堵着耳朵从驸马长随送刘大人离开直至这二人回来。”说至此处冲着我挤了挤眼睛:“不知听过以上两点之后,咱们天儿爷可有了什么现么?”
“时间,”我忽闪着眼睛望着楚龙吟,“大人,此时若当真是辰时三刻的话,你不认为时间过得有些快了么?”
“喔?”楚龙吟不由再次回过头去望向架子上的钟楼,“怎么个意思?”
“意思就是,”我走过去立到钟漏旁边,“这架钟漏的时辰不准,与真实的时间有着一个时辰零二刻的误差。同理,刘大人的小厮觉得驸马的长随送刘大人回房这一来一回所花的时间有些长,然而看钟漏时却现只过了一刻的时间,是不是也可用这种情况来解释呢?”
楚龙吟的脸上慢慢地绽开了一朵大大的笑,伸出修长食指向着我虚空一点,道:“这便是玄机所在!徐清源调过他房内钟漏,‘偷’了那么一段时间以令他那两名长随有了‘没有充分的时间作案’的证明!”
“另外,以驸马的作风,根本不会在意被人听什么墙角,即便他有所避讳,那也该是避讳其他官员而不是岛上下人,他亵玩娈童之事早已举朝皆知,因此根本不必惧怕下人们传他闲话,”我继续说道,“而他却一反常态地要房外仅有的两名下人堵住耳朵,很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若说他是想掩饰什么的话,那就只有——”
“梆响!”楚龙吟与我异口同声地道。
“徐清源调过钟漏之后,为防岛上敲梆声揭破他屋中钟漏不准,便令房外两名下人堵住耳朵以混淆他们的时间感,刘大人那时已经被他们灌得醉了,敲不敲梆子的早就注意不到了——再说,就算注意到了又如何呢?这点小事没人会在意,且刘大人注定要被杀死,死人是不会出来作证说驸马爷房内的钟漏不准的。”
“而刘大人的小厮据说在此期间曾被徐清源令着陪他一起去过厕室两次,每次都在里面纠缠个半晌,”楚龙吟笑着接道,“在关上门的厕室里是听不到敲梆子的声音的。”
“所以徐清源成功地令人证们无法就时间做出确切地证明,利用这一点给他的长随提供了充足的作案时间去杀害刘大人并不急不慌地处理凶器和血衣。”我又接着他的话道,“在刘大人处问那值岗下人时辰想必一是为了案后有人证明他们只用了一刻的时间将刘大人送回房,并未耽搁,二是为了估计一个大概的时间,回去后好调回钟漏——毕竟他们没有可参照的时间,所以回房后只能靠估计来调整沙漏。事后只需找个借口将刘大人的小厮支开,趁机将钟漏调回正常时间,再将小厮叫至外间,故意说那两名长随花的时间长,引小厮去看钟漏上的时间,以便案后通过小厮的证言为自己三人作证。而一直在房外值岗的两个下人因为没有钟漏可看又被堵了耳朵,所以对时间比较模糊,无法做出确切的证明。徐清源的目的便达到了。”
听罢我的分析,楚龙吟端着他自己的茶杯走到我的面前,笑嘻嘻地递过来道:“天儿爷说话辛苦了,喝口茶润润喉。”
我垂垂眼皮儿,伸手接过来喝了两口,他很高兴地又将杯子接回去,转身坐回椅上,这才一本正经地道:“小天儿这番推断固然不错,然而还是难以解释陈大人被害时驸马主仆都在房中的问题。陈大人先于刘大人遇害,且驸马也不大可能事先把陈大人房中的钟漏做了手脚,因此陈大人死于子时正至子时一刻这段时间内是无庸置疑的,而刘大人也只能死于子时一刻之后至子时三刻之间。所以……就算我们掌握了驸马杀人的动机、手段和证据,只要驸马咬死这一点,我们就无法定他的罪。”
是的,就是这一点,让我们明明扼住了徐清源的脖颈却无法直抵他的咽喉,刘大人是死于陈大人之后的,而刘大人死前,徐清源及其男宠都在房中——只差这个解释。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思,楚龙吟捏着茶杯,双唇抿在杯沿上一动不动,杯里是我刚才喝了两口的茶水,他却毫不忌讳地就那么衔着杯子沉浸在思考中,用一根手指沾着桌子上洒落的水一遍又一遍地写着“第二个”、“第三个”。
突然间见他手指轻轻一敲桌子,一仰脖喝干了杯中茶水,两只亮如星的眸子闪着熠熠的神采向着我望过来,微笑道:“有解了。”
我望着他的眼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是他经常做的,许是相处时间长了的缘故,不知为什么就把这动作搬过来做了……真是不明所以。
楚龙吟瞟了瞟我的嘴,眼中滑过一抹古怪的坏笑,口中则道:“我们现在最大的一道坎就是陈大人死时驸马及其长随尚在房中同刘大人饮酒,即是说,如果杀害陈、刘两位大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就算我们掌握了驸马杀害刘大人的证据也无法证明他就是凶手,因为陈大人被害时他与他的两名长随都未在现场,且刘大人是后于陈大人遇害的,对不?”
我点点头。
便见他伸出一根手指,问道:“这是几?”
“一。”我看着他。
“这是几?”他又伸出两根手指,飞快地道。
“二。”我认为他的表现很适合这个数字。
“这是几?”他又很快地伸出四根手指。
“三。”出于惯性思维,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字从唇边滑出去后才反应过来,认命地等着被这混蛋笑话。
这混蛋直笑得摇头晃脑,忽然站起身,眼睛盯着我,慢慢地道:“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的思路在被凶手牵着走。从第一个死去的白大人开始,凶手就在布局,他在墙上写下‘第一个’的字样来引导我们去想像是否还有第二个死者,于是第二个死者出现了,墙上便如预料般的写着‘第二个’的字样,第三个死者也被如法炮制。因此我们很自然地认为白大人就是第一个被害者,陈大人就是第二个被害者,而刘大人就是第三个被害者,也正因如此,我们的思路就被绊在陈大人死时驸马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上了。”
“只是我们太过遵从于规律,却忘了这第一第二第三的顺序不过是凶手定下的,事实果真是依照这样的顺序生的么?如果……将刘大人和陈大人的死亡顺序调换一下的话,又会有怎样的推论呢?”楚龙吟踱至窗前,负着手望向窗外已大亮的天光,夏日清晨明媚的阳光如金色匹练般投射在他的脸上,将他镀成了一尊淡金的人像。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看他的周身所散出的无形的光芒,与阳光浑然一体。
听他继续说道:“我们来换一种假设:假设徐清源随便找了个什么借口约陈大人于子时正单独在那草地边见面,同时又邀了刘大人带上小厮至他的房内喝酒——他是驸马,即便手中没有任何实权,这个面子还是不能不给他的。”
“徐清源将自己房内钟漏做了手脚,比实际的时间提前了约二刻左右,因此当钟漏上的时间到了子时正时,他将计划中的证人——小厮借口骗至厕室,以防在将来被问讯时令他想起不曾听到敲三更梆子的事。当钟漏时间到了子时二刻而实际时间将近子时的时候,徐清源便命他的两个长随将被灌醉的刘大人扶回房去,并且在实际时间子时正时再度将小厮骗进厕室、找借口令屋外值岗下人堵住耳朵,以防这三人听到真正的三更梆响。”
“徐清源的两名长随扶着刘大人出来后并没有先往刘大人所住之处行去,而是找了个避人的所在将刘大人杀害或是弄昏,暂将其隐匿起来,紧接着赶往与陈大人相约的草地旁,用同样的方法勒死或弄昏陈大人,之后其中那名与陈大人身形相似的长随便换上他的衣服——草地上的压痕想必就是在为陈大人脱衣服时造成的。换罢衣服,两名长随将陈大人扛至其住处附近暂时隐匿起来,伪装成陈大人的长随进入房内,先是问了值岗下人时间,以便在将来接受问讯时得到人证,然后再将下人遣走,迅背陈大人进房,割开喉咙,留下血字。”
“从陈大人房中出来后,两名长随回到藏匿刘大人的地方将其架往住处,按计划刻意地问过了值岗下人当时的时间,同样是为了应付问讯而制造人证。写下血字后迅将溅到血的外衫套在里面,将原本在里面的一模一样的干净外衫穿在外面。”
“从刘大人处飞快地回去徐清源房中之后,徐清源将小厮支开,把钟漏调整到与实际时间一致,并且刻意在小厮面前提起用时问题,引小厮去看钟漏上的时间,从而又制造了一个时间证据。而之所以要在墙上留下第几个的字样,就是为了误导我们的思路,让我们习惯性地认为第三个死者必然是在第二个死者之后被杀害的,且我甚至认为,以徐清源如此缜密的头脑,不会想不到留在草地边的足迹的问题,很可能是他故意让那两个长随留在那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帮’我推测出陈大人确切的死亡时间,即子时正至子时一刻之间。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让陈大人的死亡时间和刘大人的死亡时间错开,陈大人子时一刻回房,刘大人子时二刻回房,陈大人是第二个死者,刘大人是第三个死者,那么我们就会很自然地将这两件凶杀事件分开来想,而绝不会想到这两件事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生的甚至是交错的——这就是徐清源为自己制造不在现场证明的方法——只要陈大人死时他主仆三人未在现场,即便刘大人生前最后接触的人就是他们而使他嫌疑最重,我们也无法定他的罪!”
我几乎是摒着呼吸听他分析完整个案情的,直到他话音落后那含笑的目光望在我的脸上,我才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去。
就是这样了,就是这样。
徐清源,这个荒淫放荡的驸马爷居然能有如此缜密的头脑、如此冷酷的心肠,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小天儿觉得老爷我这番推断可有不妥之处么?”楚龙吟在阳光里亮灿灿地望着我。
我摇头:“没有。只是所有的推断虽然合情合理,却没有任何实物的证据,即便有陈大人祖传的玉坠在手,那也无法证明凶手就是驸马和他的长随。”
“没有证据,我们便制造一个证据出来。”楚龙吟眨着眼睛坏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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