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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雁在公司晕头转向的埋头忙了几个月,这次正好完成了一个任务,打算好好放松一下,穿着v领衬衫黑长裤往台上一站,朝台上乐队手一比,默契的切歌开嗨,辣的堪比魔鬼椒。
在下面已经跳过一场的白倦枝随手拎起酒杯,仰头痛饮,微凉的酒水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进酒红色绸缎中,即诱,又媚。
他随意抹去唇边酒水,婉拒别人眼巴巴想搀扶的手,慢悠悠的踩着一地碎金箔和摇滚音乐,姿态多一分俗,少一分素,正正好的惑而不妖,特别是身上随着走动荡起层层波澜的红丝绸,如同风中飘荡的火,吸引着飞蛾奔赴。
那双天生微挑的狐狸眼,光是极其随意的一瞥,都能把人魂魄勾出来,更别说他总微微笑着,脸上漫着酒醉,谁都能上前和他调笑两句,但从来入不了他的眼。
但凡见过白倦枝的,都不会质疑他的审美。
更别说他极爱红色。
他最是适合红色,不艳不俗,反衬得他脸白唇红,细腰长腿。每每他穿红色,吧里的人大都会昏了头,明争暗斗,一定要和他说上一句,哪怕是他轻描淡写的一眼。
于是,短短十步路就拒绝了三个男人的白倦枝实在是倦了,步子一急,没两下就躲进了厕所里。
门“啪”的关上,隔绝了室内嘈杂的人声和音乐,只剩一点闷闷的尾调。
旧情人的偷情地。
被猛的贯到洁白一新的黑色大理石洗手台面的白倦枝细眉一蹙,洇着酒色的狐狸眼里盛着怒意,红唇一启,酒香微吐,香的醉人:“滚!”
随着怒音落下的一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把偷袭的冲锋衣男脸扇歪了半分:“你是狗吗?笨手笨脚。”
常人都会生气的待遇反倒让搂着白倦枝腰压在台上的人闷笑了声,笔挺的鼻挪到他因为解开两扣子而赤裸出的白色脖颈儿上——
蹭得白倦枝脖子直发痒。
就在白倦枝正要发脾气把这发狗疯的傻逼2号踹到断子绝孙时,微凉的耳朵被一个柔软的,炙热的东西轻轻含着,磨蹭着,一股细微的电流从耳朵蹿到脊骨时,耳边传来黏糊的,清晰的:
“汪。”
白倦枝:“。”
像是生怕他没听见般,他又清晰的,磨着怀里带着微甜酒香的人白如玉的耳朵,毫不迟疑,好不要脸:
“汪汪汪,汪。”
迟钝检测到2号爬出来的a1:【……。】心如死灰的爬了回去。
它一清清白白,从出厂到现在都没和其他机械球蓝牙连接过的机械球,就这么脏了——它就没见过这么无耻,这么不要脸,这么没有自尊的顺杆爬的男人。
可耻的,可笑的,可怜的。
全然不知道被a1偷窥到情趣的白倦枝一点儿被哄好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一脚就毫不留情往腿上踹:“发情找你买的飞机杯去,我不搞人兽。”
真心是没心没肺的大小姐,全然没有一点照顾别人意思的想法,但凡知趣的都难堪的滚了,但2没滚,不仅没滚,还弓着腰,用鼻尖蹭着画中人圆润细肩,哑着声儿,得寸进尺:
“主人让我亲口好不好?求你了,就一口,很轻很轻的一口。”不值钱的上赶着给人当舔狗。
饶是对这几个股票不耐烦到厌恶的白倦枝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柳眉一蹩,身上压着他的人箍着他腰裸露出的精壮手臂很烫,隔着一层衣服都霸道的传递着强硬与炙热,还有撒在脖子上的气体,几乎烫得他发颤……
“你哪里惹来的一身骚?”白倦枝颇有些嫌弃的往后仰,试图远离这个貌似身不洁的烂黄瓜,谁知道主角切片会不会变异成流连花丛不沾身的海王。
【不可能。】
脑子里突然窜出a1冰凉的机械音,更像是应急装置:【男主的身心永远专一纯洁……烂黄瓜是会被物理阉割喂狗的。】
【。】原本气到一半的心情突然诡异起来了。
偏偏这时,男主又用他的头拼命蹭着白倦枝脖颈间的一亩三分地,似乎在汲取那丁点安慰:“有个合作商自作主张,那个人我一点都没让他碰到……”
他嗓音闷闷的,似乎强忍着欲望,吐出的气息滚烫得让白倦枝皮肤发痒,却还是没有放手,几乎虔诚的低声喃喃:“我全身心都是你的……主人,不会有别人——狗狗很乖的。”
一连串的含糊剖心让白倦枝挣扎的动作一顿,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们的第一个亲吻:
在操场旁的器材室里,空气中浮动着久未有人的灰尘味儿,早就生锈的铁门关着,深蓝色窗帘被人为的拉紧,窗外的滚烫阳光不依不饶的带着热气钻入昏暗的房间里,唇齿间的呜咽被“啧啧”水声掩盖,校服下的腰很软,也很青涩,像他身上人的吻,凶猛却又意外的纯情。
在他快要喘不上气儿,眼眸里凝聚的泪都颤颤巍巍的滚落眼眶时,不隔音的房间外传来一声:“江行致!”
偷情感在他心脏里炸开,滚动在血液里,似电流窜遍全身——身上的人吻得更凶,腰上的禁锢感愈发强烈——“你看见校花和顾扬州了么?”
“宝宝,看着我。”耳边的声音带着哑,黏糊又磨蹭的引诱着当时青涩的伴侣——
“主人,看着我。”
相隔数年的触感仍然如往,白倦枝拽住人儿衣领就附唇吻住,湿辣辣的气氛在唇齿间蔓延到空荡的卫生间里,几乎下一秒两人就要天雷勾地火。
“最后一次。”白倦枝气喘吁吁,红唇洇着暧昧的水色,晕出的字都是撩人的,更何况他几乎主动把自己往本就滚烫的像梆硬的岩浆的男人身上靠,几乎让顾扬州本就是浆糊的脑子完全死了机,但就这还下意识委屈的小声还嘴:
“我很干净,贴钱给你嫖……”
顾扬州嘴上还黏黏糊糊的撒着娇,大掌却已经赤裸裸撩起红绸缎摸上怀里人的细腰。
那炙热的温度触上他天生凉的皮肤时,几乎把白倦枝烫的一哆嗦,被咬着的嘴巴也更红了一点。
身上中了药的人得了许可后明显没什么理智,仗着自己肺活量高得不行,把人亲的几乎断气,呜呜咽咽的眯着眼,手受不住的推搡着和自己紧密接触的滚烫胸肌,岔开的大腿内侧也被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戳着,连衣服里作乱的手都摸上了他的胸,像是揉奶一样亵玩着他胸前的两点。
白倦枝也被勾得有些动情,下半身明显翘起来一个弧度,他艰难的动用着被亲成浆糊的大脑,手指打着颤拽住顾扬州那头黑茬短发,男人身上喷涌的力量感紧箍着他,让他全身都被狗的气息覆盖了。
“放……放开!要搞就搞,”白倦枝狠咬了死后不松口的顾扬州一口,头往后仰,长发散落到光洁镜面,人腰被迫往前顶,就感觉到那根原本戳着自己大腿的东西跳了跳,被他自己蹭的直接怼到了穴口处,发痒的热意叠起:
“……别像条狗一样只知道亲。”
顾扬州向来是实干派,原本揉着身下人胸的手滑落冷凝的腰腹探入黑色紧身裤中,麦色大掌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那根翘起来的玩意儿,熟练的撸硬后转手一扒,想也不想就撩起那截软腰,硬茬的黑发一晃,低了下去。
“唔——”掌心上的腰颤得厉害,汗液凝成珠子带着上方的哼喘声滚落,咸腥的味道在顾扬州的嘴里漫开,大脑传出头皮被拉扯的痒痛,迫使他昏沉的脑子一清,薄薄的眼皮一掀,就只会愣怔怔的盯着被他咬得眼尾飞红,狐狸眼凝着泪珠,贝齿将肿红的唇咬出痕迹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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