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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小巷看似荒废已久,然后进去之后却也别有洞天,地上是从楼顶水管里渗漏下来的积水,从地面□出来的石板布满青苔,还能闻到一阵阵草叶腐烂的味道,让言智孝怀疑等下会不会从角落里窜出一只老鼠或者一条蛇来,不过,确实是个“人迹罕见”的地方------适合偷情,当疯狗把他压在满是已经退色的色 情涂鸦的墙上的时候,言智孝这样想,不禁要笑出声。
欲望处于爆发边缘,他不知道疯狗是不是真的对自己那么------渴望,甚至等不及找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
不过,这里倒也适合他们。
背抵在墙上,言智孝感觉到粗糙的墙面上突起的尖锐,密密麻麻的扎在身上,有点疼,但感觉似乎并不坏,所以他不反对疯狗的“粗暴”。
比起宾馆的豪华套房,这里反而更让人更加兴奋。
疯狗低下头凑近言智孝,接吻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言智孝仰起头,轻笑出声,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他只是突然想这么做。疯狗也没有不满,于是顺势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间,在言智孝颈间上啃咬吸吮着,一口接一口的,像是要咬断他和血管一样。
很痒,又有点疼。言智孝喉咙里发出类似一声叹息,双手扯着疯狗背上的衣服。
“我今天让你看看我能不能硬起来------”抬起头,疯狗舔了一下嘴角,表情像是刚刚吃完了“开胃菜”,接下来才是正餐。
言智孝莞尔。
他今天,是注定要堕落的。
他想找个人,狠狠地做爱。一如那段时间的自己,沉浸在暴力和性中,品尝着带着血腥味道的快感,麻痹自己。
是谁都无所谓,但言智孝没有想过这个人是疯狗。虽然上次也好像是只差最后一步,但那时他们都知道那时两人绝大多数是带着玩笑的成分。现在,他们好像又有了同样的直觉,这次并不是玩笑。
一瞬间,言智孝有点恍惚。然后,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疯狗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拉开拉链,毫不犹豫地伸手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嗯!”眉头轻皱了一下,言智孝低下头。成熟男性的深色性器被握在手里,圆润的顶端被用手指缓缓抚摸着,已经有些湿润,却还没有达到兴奋状态。尽管如此,这还是个让人兴奋的画面,言智孝缓而深地喘息着。
疯狗开始缓缓套弄手里的器官,手法熟练,同时咬住了言智孝的唇。舌头先在口腔里深深地扫了一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大有搅得昏天地暗的意思,这种吻法一开始就能让人窒息,而言智孝是出乎意料地热情,伸出舌与他纠缠,贴在一起的身体相互摩擦着,慢慢唤醒身体的本能。
直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唇上已经被粘液弄得一塌糊涂。言智孝皱着眉,一言不发地看着疯狗。
“靠~”疯狗呼吸急促,低头看了一眼,言智孝在他手里的性器依然跟刚才一样,没有丝毫反映。
“我都快射了,你怎么连硬都没硬?”胯间那里早就撑起了帐篷,说着疯狗伸手拉开了自己的拉链,硕大的分身直挺挺地弹了出来,跟主人一样急促。
突然,言智孝一把抓住了疯狗的分身,力道之大让疯狗差点叫出来。
“让我上你!”强硬的不容质疑的语气,再加上手里握着对方的要害,言智孝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威胁。
“我知道我知道!我让你上行了吧~!你先松开,要捏断了!”疯狗嚷着,虽然疼也不敢乱动,怕被“连根拔除”。虽然他很想上言智孝,但只要能做的话,在上在下他并不十分执着,因为那个人是言智孝。
“我说你啊~”疯狗瞄了一眼言智孝露在外面的性 器,“你要上也得先硬起来吧?我技术真的这么不好么啊?”
言智孝微微一笑,“我说过,我怕硬不起来。”
疯狗看他一眼,两人视线交汇数秒,最后疯狗咬了咬牙,“啧!”认命般蹲了下去。
“我他妈的这次真是亏到家了!免费让人上不说,连准备工作都得我来------”嘴里嘀嘀咕咕的,疯狗单膝跪在言智孝面前。
伸手扯住他的头发,言智孝扬起嘴角冷笑着说:“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疯狗仰起头看着他,随后笑了起来。
“我果然还是喜欢你这种调调。你现在这样子真他妈的帅!”说完最后一个字,毫不犹豫地开口把言智孝的东西含了进去。
言智孝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性 器在疯狗口中进出,然而,有时候有些事偏偏却事与愿违。渐渐得,原本身内的骚动开始平息,欲望非旦没有膨胀,反而连身体也变得冰冷起来。
那个样子,好像是那时候的自己------
近似虔诚一般地服侍着男人的性 器,哪怕很清楚等会儿那根东西会进入他的身体里肆虐。如果说,疯狗是喜欢他,那么,那时他对严墨啸,又是什么感觉呢?
就是“作践”的话,也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言智孝正想得出神的时候,疯狗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一脸地惊恐地抬起头看着他。
“我说你这是------”含了半天,又吸又舔的,一般男人早就“一柱擎天”了,能不射出来已经不错了,可言智孝那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软软地垂在裆部,上面沾着晶亮地唾液。
“阳萎”两个字像闪电一样在疯狗脑中闪烁着。
“你、你------”此番“打击”,让他话都说不利索了,最后问出一句:“你这毛病多久了?”
总不可能是临时突发的吧?
好像什么都冷却了,言智孝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舒了口气,他伸手扶住额头,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他们是朋友,他怎么能这么做------
言智孝,你不能再拿别人当堕落的借口了。
“到底怎么回事?”疯狗缓缓站起来,嘴角的液体还没擦掉,伸手搬过言智孝的脸让他面对自己,后者放下手,闭上眼没看他。
“该不会是我的口 交技术差到让你硬不起来了吧?”
“不管你的事,与你无关------”
从离开严墨啸的那天起,言智孝就再也没办法跟任何人发生关系,他根本无法勃 起,自 慰还算可以,但感觉并不强烈,而他也很久没有这方面的欲望了。直到前不久严墨啸的出现,言智孝发现他竟然又有感觉了。被粗暴对待还能有反映的下 身像是对他的嘲笑,身体已经被改造成只有暴力中才能有感觉,言智孝有些悲哀想。
事已至此,他推开了疯狗,把裤子重新穿好。
“抱歉。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是有些庆幸,比起只有肉体关系的炮 友,还是若有似无的朋友更好吧。
言智孝转身刚要离开,疯狗却从背后突然扑了上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身体失去平衡,言智孝朝前扑倒在了地上,满是石子的地面,摔在上面绝对不会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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