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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秋奎绝对是个难缠的家伙,夏子末决定让自己也成为一个难缠人,他每日到阿成布衣店里头,一会儿扯些布头乱扔,一会儿跟前来的客人恶意相向,像个浪子和混混,尽力的捣乱着,阿刁和耿氏兄弟则在外面,把守着门面,让好些客人不敢进店。
挨到第四天的时候,常秋奎跟伙计低语了几句,让他出去了。然后对着夏子末无奈的说道:“我也是怕了你了,这样吧,等下带你见个人,有什么事你直接问他吧。”
夏子末来了精神,赶紧把人叫上,除了阿刁和耿氏兄弟,其它的还有十数人,跟在后面,往城西的方向。行了两里路,阿刁突然窜上前来,拉住夏子末,忐忑道:“前面就到蒲巷了,会不会有诈?”
夏子末一怔,果然是,“喂,你要把我们带什么地方?”
“前面几丈远就到了,去不去随便你。”常秋奎无所谓的样子,“这么多人,难不成怕我一个人?”
夏子末继续前行,阿刁让后面的人全都跟紧点,提起十二分精神。
拐了个弯之后,到了一个宅子门口,这赫然便是上次关押郭士飞的宅子,难道是他要报复?不应该呀,上次几人明明是蒙着面的。
常秋奎停在门口,让夏子末一个人进去,阿刁劝他还是小心为好,只听常秋奎又道:“人就在里面,你要问什么话自己进去问。如果不想问,现在还可以走,实在不放心的话,让你的人扣着我也行。”
夏子末推开了门,里的灯也跟着亮起,那个上次绑人的凳子上,现在却坐着太子,张华在一旁持剑而立。
巡防营的士兵突然从四面八方围困过来,把这破屋子围个水泄不通。
“是不是很惊讶?”太子欢愉的笑着,“你本来以为要见谁来着?迟炎的什么人?还是说沽娄会的人?想让他们来把我供出来,说我就是陷害你的人?”他问着问着就咯咯的笑了起来,“三弟,你怎么能这么天真?做这些有什么意义?想做给父皇看吗?哎呦呦,多么可怜的皇儿,委屈的皇儿。”
“你以为就没人能扳倒你了吗?”夏子末不服气的说道:“你以为那些跟随你的势力都是真心服你的吗?只要有一个契机,树倒猢狲散的道理你应该很清楚。”
“我懂,我当然懂。”太子哈哈大笑:“我从来没有指望任何人服我,我只要有权力就够了,父皇给我的权力,太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父皇非要塞给我,我有什么办法?别看子新总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整天标榜贤德和智慧,可是呀,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父皇就是看不上他,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呀!”
“与我何干?”夏子末怒道。
“因为你那恶毒的娘,是父皇一生的梦魇,即使死了这么多年,还是不放过他,让他害怕。而子新的娘,当初跟她最是要好,父皇自然不会饶她,后来就被父皇找了个理由处死了,他很清楚子新的品性,说不定哪一天会把他娘的事报复在父皇头上,所以啊,父皇只有选我。”他放肆又开心的笑道,“古往今来,太子之位得来最不费功夫的就是我了。”
“那个诅咒是真的吗?”夏子末颤抖着问道。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你以为能活动如今吗?你知道她有多狠吗?自插双眼,以毒针插头颅,就为了这毒咒,号称沽族最恶毒的诅咒,据说也是最灵验的,‘它日若益虎狼之毒,愿食无间之苦,使其入奈落之界。’没错,她太了解父皇了,这一招对他确实有效,即使二十年的咒期将至,即使皇后娘娘和我三番五次的在他耳边唠叨,他也还犹豫不决。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可不怕。你知道的,没有什么能吓倒我。”他起身踹了一下墙体,又回头走到夏子末面前,轻声道:“接下来,我将会是你的梦魇。”
“这么说来迟炎确实是你设的一个套。”夏子末突然转移话题说道。
“当然,我就是要置你死地,但是,本来也没想着靠这一招就弄死你。折磨你本身也是一种快乐。”太子无所谓的样子,“问吧,想问什么尽管问。”
“为什么要通过常秋奎把我约来这里?这么多此一举。”
“他自己来找我的,怕我现他的问题,就主动投诚来了。这就是权力呀,你感觉到了吗?你怎么纠缠他,他都不怕,他只怕我,只要我认定他是清白的,他就解脱了。“太子话锋一转:“这一带你熟吗?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约在这里了吧?”
夏子末摇头。
“这么多天了,大家应该都出手了吧?我一直非常的好奇,你是怎么出色的实施这一行动的。”太子啧啧叹道:“说实话,我都有点觉得你是个人才了,要不是咱们这么多恩怨,我还真想好好的用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心里翻江倒海的思索着,究竟是什么环节出了纰漏,看上去太子似乎十分的笃定。而这次约自己的真实目的,看来就在此了。
“给你个机会,把银子交出来,这事就不追究了,当然,也不让你白折腾,许你留下二成便是。”
“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夏子末只有选择一口咬死。
太子背过身去,对张华道:“你把调查情况跟他说一下,好让他心服口服。”他这是难得特别有耐心的一次。
张华道:“事后,我对京城米店进行调查,没有现明显异常,但是雷默控制的米店现在部分由三皇子在供货,这是结果,说明三皇子有一定稳定的货源。另外,通过对城门当夜的进出进行调查,现三皇子当夜和樱花公主有进出,而她的车子是唯一没有被排查的,因而极有可能,雷默是通过樱花公主的车子出了城,这才躲开了连续多天的搜索。再者,抢劫粮仓需要几个条件,一是要和雷默联手,二是要有运输和组织能力,更重要的是要有这个胆略。京城当中,罗川平有这个实力,但是不可能和雷默合作,其他的,无论是陵王,还是一般商贾之流,均没有这个胆识。因而,结论是,与所有迹象吻合的,唯有三皇子。”
夏子末听得手心冒汗,心跳加,闭口不说话。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蒙你吗?”太子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不要说我没跟你机会,我就是今天把你弄死在这里,太子之位照样坐得牢牢的。你不会以为樱花公主真能罩你吧?相信你不至于这么天真的,说起她,上次你们对我的羞辱,我也会看着办的。”
屋子里的气氛像是凝固起来。
他说着跟张华低语了几句,张华出去片刻又返回,在太子耳边也低语几句。
“行,慢慢等吧,我的人半个时辰之前已经进入你在良莠巷的宅子,先警告你,不管搜出多少银票,我可是一张都不会留给你的。”太子背着手踱着步,稳操胜券的样子。
夏子末绝望万分的想立即冲出去,懊恼的想撞墙了结这愚笨的人生,这么简单的风险怎么到今天都没注意到,真是百密必有一疏,明知道太子是个出牌不讲理的人,竟把大把的银票留在府上。
门外一阵骚动,张华出去看了一下,立即神色紧张的跟太子摇头。“什么情况?”太子啪的一下给了他一个脆响的耳光,骂了声废材,气急败坏的出去了。门外的巡防营跟泄了洪似的,来得快,去得更快。
夏子末不知道生了什么,慌张的回府去。阿刁更是不知所措,带着队伍一路急奔。
一进府里,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跟打劫一个样,冲到卧房里一阵翻箱倒柜,银票全不见了。完了,全完了。
月瑛吃力的扶起一只柜子,“找票子阿?”
夏子末垂顿足,气得不想说话。“票子没丢,在沈芗那里呢。”月瑛说道。
“什么?”夏子末蹦的一下弹跳起来,“你说什么?”
“沈芗过来把银票全拿走了,也真巧,她前脚刚走,后脚巡防营的人就来了,有上百人之多,胡乱一通糟蹋。”
夏子末纳闷了,怎么回事,沈芗怎么会突然来拿银子。
“她说是你让她来拿的,幸亏你放银子的地方没有瞒着我,要不就惨了。”
夏子末惨笑着,带着哭腔,瘫倒在地上。
“瞧你又哭又笑的,是不是真的是太子过来抢银子的阿?这光天化日的,还真什么都干得出。”
“我是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一天天的,把我一会儿踹到地狱里,一会儿又举到天上,哎呀妈,真的吃不消,太刺激了。”说着抱起月瑛,兴奋得一顿猛亲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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