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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雅间,胤昭静静坐在桌旁。白玉茶壶中飘出的茶香,虽不如云雾那般清新幽雅,却也沁心迷人,甚至有些轻佻诱惑。茶壶边上,一只白玉烛台正燃着微微火光,时不时还会猛烈抖动几下,却始终不会熄灭。
他微顾四周,客堂两旁由珠帘相隔,一侧是围着火红纱幔的床榻,一侧是两旁架着山水屏风的琴桌,其上一把长琴静默,似乎正在等着主人前来为到访宾客抚上一曲。
蹙眉思忖间,房门轻开。进门的女子,白衣一袭,淡雅如水,正如这雅间之名:轻烟。
胤昭起身,在女子微微欠身后,颔回礼。她上前为他斟茶,而后将茶杯举到他面前:“奴家银烛。”
胤昭并未接过茶杯,而是转向长琴所在之处:“银烛姑娘,你的琴,并非凡间之物。”琴弦上,正微微散着莫名妖气。
“百年前,一个枫树精将其死后的躯体相赠与我,我便将其打造成了此琴。”银烛开诚布公。
“银烛姑娘信中相邀,不知所为何事?”胤昭并无兴趣与她攀谈甚多,转身单刀直入。
“为公子心中所焦虑之事。”银烛放下茶杯,凑到胤昭近前,见他冷脸向后躲闪,却展开意味深长之笑,“也是为楼下那位女子。”而后目中凝聚起洞穿人心的寒光,紧盯着那双栗色明眸,声音越来越低沉,语也越来越缓慢:“你身上所中之毒,万物难解,唯有那无相玄冰。”
胤昭大惊失色着轻敛眼角,第一次对一个陌生女子露出惊慌。
“想必公子在煞气之毒作时,应感受到了那股难以抑制的邪念了吧?恐惧又渴望掌控,掌控又渴望柔情,柔情又渴望占有,占有又渴望毁灭……那种极度放大七情六欲却难自控的力量,在你整个身体里燃烧,会让你直到毁灭这世间一切才会结束。”银烛的声音很平静,几缕卷曲的碎在鬓边飘荡,一双桃花般的媚眼绽放着妖冶明光。
她走向那张琴,轻轻抚摸须臾,那上面所萦绕的妖气越强盛起来:“你或许还在等待,等待回归仙身之日,借由归位时法力恢复的瞬间尽除此毒,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毒不会给你归位的机会。在你凡躯化灭消亡之际,它便会吞噬掉你的元神,令你直接灰飞烟灭。除非那位上神,她愿意以自身之力驱动无相玄冰,由玄冰带走所有煞气,否则,你只有死路一条。当然,你还有别的路可走……那便是任由这毒在你身体内游走,但是……随着煞气之毒一次次作,身边之人,也会被你全部杀死——尤其是她。”
说话间,她忽抬手掌,在胤昭同样抬手阻挡时,一团夹杂着黑色与紫色的光芒自她掌心散出,直至将他完全包围,一股自心中最深处涌出的邪恶之念瞬间占据他的所有意识。
在完全黑暗中,他的耳边充斥着连绵不绝的恐惧尖叫声、癫狂大笑声、悲伤哀嚎声,而后不断将自己身影拉长,直到这些声音完全消失,黑暗逐渐褪去,视野中满是尸横遍野,硝烟弥漫。
他带着一种满足感堪堪走在其间,满身鲜血,时不时还会看看手上仍未干透的浓厚血迹,心底的兴奋正疯狂战栗,那种对捏死一个生命、看着血液流尽的快感正如一头巨兽,在他身体里咆哮。
再抬头时,他看见前方出现一个淡蓝色身影,正缓缓向他靠近,直到微弱的日光映出她悲伤的面容,她唇齿开合,仿佛正在呼唤他的名字。但他听不到任何声响,心底那股兴奋驱使他扯出一抹冰冷笑意,在她靠近自己时,又萌生出一股欲将她揉碎的冲动。
待他再次看清她的面容时,她正被自己死死按在地上,蝤蛴的柔颈在他手中疯狂扭动,那张清丽的脸庞已然涨红。可他仍觉得不够,直到他大手一挥,将她周身衣衫尽数褪去,那一娇艳琼姿的玉体便如此无遗地展露在他身下,任由他疯狂践踏蹂躏。
心头又是一紧,胤昭只觉四肢已冰冷战栗。他猛然睁开双目,眼前还是轻烟那个房间。他一手撑在桌沿,一手紧握衣襟,呼吸急促,冷汗涔涔,那些他所恐惧的画面,仍在眼前挥之不去。
“银烛……”待呼吸平定之后,他转头看向桌上一只烛台,遥想起三千年前自己参与平息的那场妖界内乱,所撞见的魔界女祭司,正是这位银烛姑娘,“原来是你。”
“公子此番想起我来了?”这位昔日的女祭司,控幻术早已登峰造极。
彼时的银烛一心倾慕于神庭,为他闯遍五界,受尽伤痛,只为助他完成统一天下的大业。可一心只有权力的神庭,却从未将任何一人放在心里,在她心死之际,她借着茗城改变万相镜之机,将那至尊法器化作一片湖泽,藏身于大野泽中,令魔界众人历经百年也终未寻得其踪迹。
而这万相镜,也是她曾为了神庭而诛杀修罗王以其鲜血及灵元所造。
“你若一直给她希望,那终有一日,她必定会使用玄冰之力救你。”银烛向胤昭靠了一步,这一次,他没有再退后,“她的法力已所剩无几,单是压制玄冰便已极为勉强,若是再加上煞气之毒,后果……公子应该比我更清楚。”
“为何将这些告知于我?”胤昭的脸上比方才更要冷峻几分,而冷峻之中,透着些许绝望。
“我想救你,也想救她——更是想救我自己。”她的脸色充盈着阴沉与怨恨,“神庭来到苕华城,并不仅仅是寻找万相镜。他的另一个目标是我——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自己之人。”
胤昭将目光移向那张长琴,妖气依旧弥漫,仿佛正在召唤他的靠近。许久之后,阖目叹息。他深知那煞气之毒在不断侵蚀他的意志,上一次她可以在幻境中靠暂时取回的法力将他压制,那么下一回呢?她是否还能那么幸运,将他死死控制住,甚至是狠下心杀了自己?
他只怕在那极度的恐惧与噬杀之念中,自己会先一步痛下杀手。
胤昭坐到长琴之前,双手轻轻放到琴弦上,那本还嚣张的妖气瞬间化灭。
他抬起双手看看空无一物的掌心,适才那片刻幻象令他仍心存悸惧。
与其待到有朝一日自己真的错手伤了她,亦或是等她动用玄冰之力解救自己,倒不如,此刻便让她远离自己,远离这些伤害。
一楼的茗城将折扇摇得越来越快。
她与白玉尘坐了足有半个时辰,来往的小厮从她们桌旁路过了也有六七回,却始终未有任何人来上茶。若非她眼疾手快拉住了白玉尘,只怕那急性子的九尾狐早已掀翻了桌子,将鼻孔朝天开的小厮打得满地找牙了。
不仅如此,楼上的胤昭与云时,也未有任何离开迹象。
正焦急间,云时惊慌失色冲下楼来,目光寻视少顷,便径直奔向二人。可就在他看到茗城疑惑的眼神时,却又六神无主、失魂落魄起来。
眼见云时这副神色,茗城与白若雪哑然对视。
“出了什么事?”白玉尘顿感大事不妙,探究着云时的左右躲闪。
“楼上……楼上并非普通雅间……他们……他们也并非是普通凡人!”虽然不敢看她的眼睛,但云时还是压低了声音,尽力平静语气。他突然抬头四顾,更觉不安:“胤昭呢?”
茗城自觉再也坐不住,才一抬望去那处雅间,楼上传出一曲熟悉的琴音。
《鸥鹭忘机》。
她仓惶疾奔向楼梯处,却被婢女横手拦住去路:“姑娘,楼上雅间不得随意进入,请回吧!”
“让开。”她并未与之对视,隐忍克制道。
“姑娘,我们一枝春是开门做生意之地,也是这苕华城最风雅之处,接待的皆是风雅之士。您乔装蒙混进来便也罢了,如今还要硬闯我二楼雅间,这莫不是来砸我们招牌、毁我们生意的?”
随着她尖细的声音,厅堂内又出许多附和之声。那些满脸酣畅之色的所谓文人雅士们,也在隔间内跟着呼应起来。
茗城无暇与之纠缠,掌间一记纵力,将其推翻在侧,一路冲向雅间。
轻烟的门被猛地纵开,茗城冲进房内。她自知从未有过如此冲动失态之举,但那长琴之后的流光旖旎,却一寸一寸地冲击着她的心,令她从头冷到脚。银烛正柔坐于胤昭腿上,二人相视不语,眉眼中的喜笑颜开、春光明媚,在众人闯入时,仍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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