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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人!我朋友我自己背!”
叶远山笑了:“就你这副小身板,别逞能耽误时间,这一会儿要下雨路就更难走了!”
“大人放心我一定不会耽误行程!”
宋从安也不等叶远山说话,跑到连英身边使劲儿把她背起。
叶远山摇头:“命都没了还在乎这些东西,真是迂腐!”
连英并不胖,但对于在船上躺了半个月宋从安来说却着实有些吃力,她咬牙坚持跟着队伍前行没有掉队。
叶远山一直跟在她身后,虽早看穿女子吃力但并未多言,又走了一炷香功夫,宋从安已能看见不远处那星星点点灯火。
“叶大人,咱们是不是快到了?”
女子脸颊布满汗滴,眼眶猩红可一双杏眼却亮得厉害,叶远山点头:“再往前走百米就到了。”
宋从安面露喜色,卯足了劲儿把身后女子往上抬了抬,一马当先往前去了。
叶远山大步跟上:“想来你们二人也没有落脚地方,便随我们一道去县里祠堂避灾罢。”
宋从安刚想拒绝,叶远山抢先道:“叶某明白姑娘担心什么,但现下镇里并不安稳,祠堂除有军队看守,安临府知州一家也在内落脚,冯大人家眷也可照顾你们二人,除此之外就是些受伤病患,你们可以放心。”
“大人思虑周全,但……能否隐瞒我们女子身份,只将我们领去跟患者呆在一道便是。”
叶远山并未接话将二人领到祠堂随手一指就离开了。
这座祠堂约么是两进院子,先前叶远山所说冯大人一家应当就宿在后院,宋从安咬牙在祠堂正厅寻了处靠避风位置才放下连英,这才抽手擦了擦汗。
大厅内几乎睡满了人,二人身边是个膀大腰圆农妇,她身前还揽着个半大孩子,宋从安放慢呼吸,那农妇这才回头看了一眼,片刻后又向前移了移,原本只够连英一个人睡的空隙现在宋从安也可躺下了,她刚想道谢却听身旁已传来均匀呼吸声。
宋从安嘴角弯了弯,挨着连英躺下,虽说浑身上下乏得厉害,可还是强打精神只闭目养神,也不知过去多久只听一道闷雷声响,顷刻间暴风骤雨一同袭来。
祠堂内百姓也被惊醒,有些醒了看着大雨愣愣发呆,有些长叹之后倒下就睡。安临府是江南气温要比上都城温暖些,也不知是大雨扰了蚊虫还是怎的,耳边骤然响起“嗡嗡嗡”蚊虫乱飞声响。
宋从安忙从行囊里掏出驱蚊止痒膏给连英涂上,又见农妇一个劲儿用手帮孩子驱赶蚊虫,索性将手中那盒药膏递给农妇。
“大姐!这是驱蚊止痒膏,给孩子涂上能驱蚊,若被蚊虫叮咬了也能快速止痒消肿。”
农妇一愣忙道谢,接过给孩子仔细涂上,又把药膏收好这才看向宋从安:“你们两个也是从死人堆里逃出来的?”
“死人堆?”
农妇指指她衣衫:“你们身上有味儿,那种味道特殊闻过就知道。”
宋从安苦笑:“敢问大姐那死人堆是什么地方?里头的人竟还要吃人?”
“他们原本也都是安临府附近百姓,不过多半是些普通人,有钱的早都托关系避难去了。官府通知百姓们离城避难,可天流镇才多大点啊?哪能容下几万人?冯知州便想了个法子在镇外头设了营帐把百姓暂且安置在那儿,每天会派士兵送去吃食。”
“只任谁也没想到这洪水天灾竟持续这样久,那些死人……全都是没能熬过去的普通百姓啊!”
“可分明有官府送粮,他们还要抓活人来吃,这般行事又与野兽有什么区别?朝廷官府也不闻不问吗?”
“一瞧你们就是外头来的,现如今都已两月有余了,天流镇不过是个小镇能有多少粮食,如今那些士兵也从一日一次变成了三日一次,现如今也不知还有没有人去咯!”
“有的!我们方才就是被军队救回来的!”
“那是你们运气好赶上了!如若不然……”农妇又叹一声,把身旁熟睡小儿搂紧了些:“先前只听闻他们将刚死之人煮来吃,后头那些稍微有些肉的也都叫吃完了,我还听说那些个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竟将自家小儿媳妇交换来吃。”
宋从安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子凉气从脚底板使劲儿往上钻。
农妇看向外头瓢泼大雨:“也不知那些个朝廷来人能不能守住!”她将小儿拍醒:“二狗子快别睡了,又下雨了!”
二狗子迷迷糊糊转醒也不哭闹只蜷缩进农妇怀中也看向外头看去。
不多时只听外头一阵锣鼓作响,火光燭天,一队士兵在祠堂外头大喝:“所有男子速速起身,于门外领衣去江边驻扎增援,上游水量突增,天流镇能不能守住就在今夜!”
话毕又是声锣响,有身着蓑衣斗笠之人进内一一查看,在看到宋从安与连英时仔细查探了连英伤势方才指了指她:“你!起来!”
“军爷!我兄弟重伤还无人照顾!”
那士兵一把将宋从安拎起扔到祠堂中央,一股钻心疼痛从膝盖传来,
她抬头忽见寒光闪过,冰凉东西架在她脖子上:“哪儿那么多废话!洪水来了大家都得死!你若不愿去老子现下就斩了你!”
“去去去!马上就去!军爷放心我帮您看着他!”那农妇上前把她拉到一旁:“你家兄弟我帮着照看,说真的那洪水也未必会来,这种事情一天里总要有好几回,多半都是虚报,你且放心去罢!”
宋从安向农妇又施一礼,话还没出口便被方才那位军爷拎着走出祠堂:“呵!手无缚鸡之力,真不知你们这种白面书生能有什么用!”
她几乎是被推攘着送进黑压压队伍之中,现下她算明白叶远山的好意了,只是满院子的军人全都头带斗笠身着蓑衣,清一色打扮,宋从安再想找叶远山是再也分不清了。
队伍前头人越来越少,终于轮到宋从安上前。摇晃烛火下有人大声问道:“姓名!年龄!籍贯!”
“宋安,十六,上都城人氏。”
登记之人手一颤忙抬头,只宋从安已被其他人推着往前走去。
“沈都头,你来顶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连风说罢也不等沈都头回话,快步去向前冲去。
“哎哎哎!连大爷!这节骨眼你上哪儿去?
“我去更衣,即刻就回!”
沈必先撇嘴:“懒人上磨屎尿多!真是操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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