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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律师和沈碧云离开后，凌戈问简东平：

  &1dquo;你真的认为她是凶手？”

  &1dquo;嗯，我觉得就是她。”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1dquo;我刚刚一直想问你，那个人偷进雨杉的房间后，雨杉第二天回来有什么反应？有没有抱怨说少了什么东西？”

  &1dquo;这是我觉得很奇怪的地方。她什么反应都没有，没说少什么。会不会是我看错了？我觉得不会啊，那人那天肯定是在找东西。我想她带走的东西一定很小很小。”凌戈的眼珠转来转去，好像在认真地动脑筋。

  &1dquo;或者也可能是换了一样东西。”简东平琢磨道。

  &1dquo;换了一样东西？”凌戈睁大了眼睛。

  &1dquo;我明白了！”简东平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大叫一声。

  &1dquo;你明白什么了？”凌戈紧张地注视着他。

  简东平觉得有。禁不住哈哈笑起来。

  &1dquo;你笑什么呀？”

  &1dquo;好了，小戈，帮我做几件事吧。”

  &1dquo;想让我干什么？”凌戈兴高采烈地问道，简东平知道她为什么高兴，因为她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找她一直想找的口香糖了。

  &1dquo;先去找找口香糖。”

  凌戈点点头。

  &1dquo;你不是说雨杉的抽屉里有把雨伞吗？你到那个人的房间里去找找有没有一模一样的雨伞。”

  凌戈瞪大眼睛，捂住了嘴：&1dquo;你是说她偷偷摸摸到雨杉的房间是换了一把一摸一样的雨伞？”

  &1dquo;周谨出事的那天下了大雨，凶手出门的时候还没下雨，所以她没带伞，等她干完了她想干的，外面却下起了大雨，于是她就拿了周谨的伞离开了现场。我怀疑，那把伞后来是被雨杉拿去用了，她一直想要拿回来。那把伞上应该有周谨的血迹或者别的什么痕迹。”

  &1dquo;可是你遇见周谨的时候，说她被淋成了落汤鸡，她没带伞啊。”

  &1dquo;周谨拐进了辛程路的某个地方，那条路很长，这一路上她肯定买了把伞。但是当然，这还只是我的猜测，我没一定的把握，我明天去那个地方找找。”他说到这儿，握住她的手叫了她一声，&1dquo;凌戈。”

  &1dquo;啊？”

  &1dquo;我有种感觉。”

  &1dquo;什么感觉？”凌戈疑惑地看着他。

  他迟疑了一下才说：

  &1dquo;我觉得周谨有可能还活着。”

  &1dquo;是吗？！”她惊喜地睁大了眼睛。

  &1dquo;如果周谨死了，应该有气味吧，现在又是夏天，辛程路附近一带都是民居，如果她死了，应该早被现了，所以我怀疑&he11ip;&he11ip;当然，我只是瞎猜猜。”他的确没把握，想想如果凶手分尸逐步把尸块移走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她能把尸块埋在哪里呢？这同样非常容易暴露&he11ip;&he11ip;

  &1dquo;我真希望她还活着。可凶手为什么没杀她？”凌戈也

  &1dquo;这就不清楚了，也许她还没等到一个良好的时机吧。”对她来说，最麻烦的应该就是如何处理尸体了，因为这是一个她不熟悉的环境&he11ip;&he11ip;还是等明天去看了再说吧，他一边想，一边走到沙边，从下面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鞋盒递给凌戈。

  &1dquo;这是什么呀。”凌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1dquo;打开看看。”他笑着说。

  凌戈打开鞋盒，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今天早晨他抽空去了趟附近的商场为她买了双凉鞋，那天看见她对付那双旧凉鞋时的懊恼表情，他感到有些难过。

  &1dquo;喜欢吗？我早上特地去给你买的。”他温柔地问她。

  凌戈笑着点点头：&1dquo;嗯，好漂亮，比雨杉的那双还漂亮。”

  &1dquo;当然比她漂亮。我给你买的可不是一般的好鞋。”凌戈喜欢这双鞋，他非常高兴。

  &1dquo;很贵吧，多少钱啊？怎么也得15o元吧，我下月了工资再还你钱好吗？”凌戈盯着鞋子看。

  &1dquo;你说15o？后面还要加个零。”简东平平静地说。

  &1dquo;啊&he11ip;&he11ip;”凌戈倒抽了一口冷气，抬头望着他，惊叫道，&1dquo;要15oo元？”

  &1dquo;确切地说，是158o元，物有所值，牌子我就不说了，只要你喜欢就行，不用还我钱。”

  &1dquo;那我不能要，太贵重了！”凌戈把鞋子还给他，他早料到她会这样。

  &1dquo;好，你不要是吧，那我扔了！”他拿起里面的两只鞋，径直走到窗口，刚作出要扔出去的动作，就被凌戈抢了过去。

  &1dquo;你太败家了，怎么能把那么贵的鞋扔了呢？”她抱着那两只鞋，像抱着个金元宝。

  &1dquo;肉圆，我觉得你的脚配得起这双鞋。这是我给你的礼物，真的不用还。”他好声好气地劝道，&1dquo;昨天正好有人给我打了稿费，我就拿它给你买了鞋。对我来说，这只是小稿费而已，你就别推辞了。”

  凌戈拿着那双鞋，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可怜兮兮地说：&1dquo;可是，警察不能拿人家那么贵重的东西的。而且它那么贵我怎么还舍得穿它？我都想把它存到银行去了。”

  &1dquo;亲爱的，我跟你的关系可不是普通的警民关系，我们是预备夫妻，我昨天才吃过番茄，忘了？”他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