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应黎瞳孔闪了闪:“什么时候买的?”
祁邪低头拧开盖子,自嘲般地说:“在你跟别人跑了的时候。”
“……”鼻尖充斥着药酒的辛辣,除此之外应黎还闻到了一丝莫名的酸。
应黎有点搞不懂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说:“刚好碰上的……我也不知道你在等我……我还说了你不用等我,谁让你等我了?”
说到最后竟有点上火,祁邪自己一声不吭跑去买药怎么还怪到他头上来了。
祁邪听他喃喃自语般的解释,手上动作不停:“腿伸过来。”
应黎挽起裤腿,用气音说:“我不欠你什么了……”
“还要再提醒你一次吗?”祁邪沉默半秒,眸色渐深,“我没爽。”
应黎被他蛮横的逻辑打败了,内心深处涌出的一种无力感束缚住了他的手脚,强行给他架上了一套沉重的枷锁。
他破罐子破摔地问:“那你到底要怎样?你怎么才能……”
然而最后那个字应黎还是羞于说出口。
祁邪却好似没听见一般,捉住他因为激动而蜷起的腿,扯过来掰开,牢牢锁住腿弯。
一拳打在棉花上,应黎有点急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豁出一切地问:“要像你昨天晚上对我那样吗?那样让你爽了就行了吗?”
他嗓音哽咽难鸣,大脑阵阵钝疼,大概是被气到要爆炸了。
膝盖上的那片淤青已经变成了深紫色,在雪白细嫩的皮肤上显得十分骇人。
祁邪语气松和了些:“先擦药。”
他把红花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覆在应黎的膝盖上轻轻揉着。
应黎呼吸收紧,腿肚子抽了一下。
祁邪抬眸看他:“疼了?”
“不疼。”应黎扭过头,视线开始模糊,“我能下去吗,这个柜子可能会塌。”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挺重的,一百来斤,晃一下都可能把柜子压垮。
祁邪目光沉沉,声音却鲜见地带了几分哄诱:“你别乱动就不会。”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应黎都僵着身子,要不是还会喘气,说是木偶娃娃也有人信。
膝盖处暖烘烘的,药酒一点点被揉进去,祁邪宽厚的手掌裹着他的小腿,稍低着头,应黎垂眸便能看见他的发顶和那只伤痕遍布的手。
自己抓的,因为没有让他爽,所以就自残一样地虐待自己?
应黎不能理解。
祁邪真的好奇怪,
每句话每个行为都很奇怪,
让人捉摸不透。
就单拿他这两天的行为来说,应黎不敢保证自己以后会不会变成他的黑粉头子。
擦药就只是擦药,腿上的手没有使坏,动作也很温柔,但应黎却觉得自己的耐心都快被磨没了,咄咄逼人地问:“你说啊,到底要我怎样?”
直到药酒全部被吸收,祁邪才放下他的裤腿把他重新抱下来,整个过程都没讲过一句话。
鞋子早在应黎胡乱挣扎的时候就不知道被踢到什么地方去了,白花花的脚丫子踩在地板上,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来。
他正要去找鞋,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娇而不弱直球三公主x面若观音心有血仇小郎君三公主燕琼(昭阳)生于西北,长在皇宫,爹宠娘爱哥哥疼,洗手用玉盆,穿衣着锦缎。天之娇女一样的公主还给自己找了个青梅竹马的观音哥哥武定侯家的二郎君沈铮。幼时燕琼追在沈铮后头跑。观音哥哥,你跟着我去宫里读书,没人能欺负你。观音哥哥,芝麻球很香,给你吃。观音哥哥,你看我沉浸式开撩,貌美竹马别想跑...
作品简介斩杀千里,诛魔罚道...
简介关于四合院我的流氓生活我是流氓?我重生了?四合院!我是街溜子?我吃软饭?我还调戏?秦淮茹眨巴着眼睛,一脸渴望的看着刘忙。流氓秦京茹你看你把我自行车给撞的!赔钱!五百!没有?那就当我奴隶吧!流氓娄小娥,大茂被我送进去了,你可以安心的为我生孩子了!流氓哎哎哎!别挤了!再挤就怀孕了!流氓于莉你送你一瓶雪花膏!小手让我摸摸好不好?我看看它滑不滑?流氓周叔你这是干嘛?你怎么能让我当公安呢?流氓我只想吃软饭,我只想耍流氓,我只想逍遥快活。...
林南风回到1967的早春,暴风雪来临之际,全家人都很有默契的选择出国。除了她们外。前世父亲哄骗母亲后,转过头就带着大婆跟她的亲生弟弟和几个姐姐去国外。狠心丢下她和母亲留在这个岌岌可危的家里。弟弟在去出国的路上意外横死,母亲撑起家的同时为了保护她,也早早的去了。重生归来父亲又说了跟前世同样的话船票不够,等他到了国七零团宠军婚全家都是军衔大佬...
四年前,外公和舅舅为谋夺公司,杀害了母亲,怀孕的妻子,被娘家人游街示众,叶胜天死里逃生,只能亡命天涯。四年后,三岁的女儿妻子娘家人虐待,差点死掉,他王者归来如今,他,是国主亲封战神之主,财权无双。他怒火焚天,要血洗仇家,给妻女一世繁华。好男儿,一身热血,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杀人不留行。...
简介关于回明朝末年我居然变成个乞丐谢槐被人打回明朝末年,想要回家的他,必须筹齐四件神器才能实现这个愿望。开局一个碗,吃饭全靠人家脸色,他如何站着就把饭给要了,如何从丐帮帮主手里获得第二件神器和丐帮第一美人,怎么打赢东洋武士和他麾下大军,从他手里获得第三次神器,又如何在闯王李自成皇太极手里突出重围,又如何在多疑的崇祯手里拿到最后的神器。困难重重之下,谢槐能成功收集完这些神器吗?他真的能够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