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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两人在木屋里相处的日子越来越多,一月当中约有四日,越无忧会不顾莫庸的意愿,轻解罗衫,委身床第,将她那绝美的肉身奉献给由青年转化为少年的同居人。她总是面无表情,仪式性地跨坐在莫庸无法控制的勃发龙根上,爱液便如早已约定好一般濡湿花径、润泽下身,轻易就能吞吐那与少年身形不能相称的巨大东西。
越无忧的女阴深处总是炙热得要人无法忍耐,两人在交合之际虽然总没有对话,但这位从前未曾经验过任何女子的剑修,也渐渐变得对开口喊他「莫郎」的少女不着痕迹地亲近了些。
随着他们床第共修的次数不断增加,莫庸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逐渐充盈的某种能量。
每当越无忧从床上起身,在一旁擦拭受香汗浸染的丰润胴体时,少年便凭藉从前的修行,入定吐纳。所运转的气息何止该说是奇特。那股热流如同是越无忧温软拥抱的延伸,抚慰他因为激战而寸断的奇筋八脉。
重伤无法移动的青年剑仙解璃,在半年之后,已是能够潜心运功调息的少年莫庸。而他驯服自身体内能量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这一天,当他行功圆满,睁开眼睛时,越无忧甚至就连衣服都还没有穿戴整齐。
于是莫庸起身,拿起床头上的木梳,递给双手高举,将头髮抓成一束的越无忧。这位银髮褐肤,瞳色如焰的女子只是静静回望莫庸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踌躇,却又恍若什么也没想,一如往常猜不透她的思绪。
但对已经相处半年,经常交换彼此体温的莫庸而言却不尽然如此。
「真难得,是吗?」
「嗯。」
越无忧放下双手,像一隻温驯的小动物般双目微阖。随着细微的呼吸起伏,那标緻的小脸上虽然看似无情,但她婀娜的身段却透露出似水般的温婉与柔情。她没有接过木梳,只是袒露着依旧诱人的双乳,披上奶白色薄衣,静静等在那里。
莫庸拿起木梳,为她一头银瀑般的髮丝梳理。一次、两次、三次……每一回梳落,那顺滑的触感都令人感到心头一阵清波。
「无忧,我什么时候能够不必强占妳的便宜?」
「占了便宜?」越无忧并没有睁开双眼,「莫郎如何要这么想?」
「我就是会这么想。」
银髮梳理完毕之后,莫庸将她经常使用的髮饰交到手上,旋即就要离开。
「即便是我许了,莫郎还是觉得占了便宜?」越无忧并没有簪起头髮,只是回头以那双能直透心房的眼睛凝望着少年。
「妳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我是欠了妳的。」
「如果你真这么想,那么便欠着吧。」少女将髮饰高高举起,交回莫庸手上。
不知为何,越无忧性情即便冷淡,少年却看得出来她现在有些生气,有些撒娇。
「若是我簪了妳的头髮,妳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嗯。」
没有商量的余地,当她应许时,只要做她想做的事情便可以了。
于是,莫庸轻轻为她簪上髮饰,心底有些暖暖的。
「如能就此不问仙门、江湖诸事,我愿随无忧在此余生。」
听他这么一说,越无忧轻轻点了点头,只说道:「好。」面目、语调虽是依然波澜不兴,耳根子却些微地红了。
我是欠了妳的——莫庸微笑,但心底这句话却带着不确定。
虽说是身不由己,大意中了暗算,但从云间掉落人间,师门一别,也已半载。洞天里时间不与人世相等,但他掐指算来,如今从「岩户」前骤离,却不知道师弟、师妹现在又该如何?
无论如何,莫庸都明白自己已非仙人。
仙门种种,或许再与他无关。此地何地?所栖何人?落凡剑仙与药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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