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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鼻息喷在耳畔,严澈的脸迅速红了,左看右看,同时用力挣扎,原意严厉的话在这样的姿势下说来实在没什么威慑:“放开,快放开,你昏了头,这是什么地方,由得这样胡闹!若是被他人看见,你……放开,听见没有……”
林缙见严澈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双耳甚至颈项,心情不由大好,原先还是一只手,后来干脆两只手搂上去,把严澈抱了个满怀,带着浓浓笑意道:“此时此地除了你我,还会有谁。许久不见,就不能少别扭点么……澈,你尚未告诉我,你这一月可过得好……”
严澈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掉,却一咬牙,狠狠踩一脚下去,痛呼声响起的同时顺利地从林缙怀里挣脱开。离得远远后转过身,打量着直跳脚的林缙,这才说:“我好得很。倒是你,这身袍子总不合适。”
林缙看看自己一身打扮,再看看服色素淡的严澈,笑容隐去:“不说我倒忘了。丧讯几时到的?”
“说是去年年底已经送到,原想瞒许老夫子一时,可还是疏忽传出去了。”
说完比了个高度,林缙便知是恩师许穆的小儿子把许琏的丧信给泄露出去,叹了口气道:“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心里哪里藏得住事。许文允是葬在雍京,还是……”
“灵柩过几日到,你一路进来,就没看见许家上下忙作一团么。”
“见那白缦已慌了,还真未留意其它。”
严澈瞥他一眼,坐到自己的案前,说:“这次是许璟扶棺回来。”
听到许璟之名林缙双眼顿时一亮,严澈看在眼里,神情顿时复杂起来;林缙快步跟到严澈案边,跪坐在他对面,问:“此言不假?”
听他语气热切,严澈的语调反而淡下来:“要去拜见?”
“这是难得……”
话卡在一半。严澈面容冷峻,盯着林缙不作声;见状林缙藏起热切的神情,微微一笑:“若不经世济国,读书何用。时下机会难得,为何不试上一试?”
严澈冷笑,话未出口被门口处传来的的声音打断:“永宣,你倒是舍得回来啊。”
洪亮的声音让林缙和严澈皆是一惊,目光不约而同朝发声处看去,只见同窗数人陆续进来,于是心照不宣地避开方才即将出口的争执,林缙起身道:“途中被天气耽搁了几天,这才到得迟了。”
适才唤林缙之人姓章名栎,在数人中年纪最长,听完后说:“可去见过夫子?”
“方才还与彦之在说,见那门上白缦便一心找人求证,无暇分心其它。如今知道逝者是谁,正要给夫子请安去。”
“夫子不在,晚些时候一同再去吧。”
来人三三两两各自坐下,一群人同窗数年,小别一月后再见都分外亲切,又因丧事学馆的课业暂止,聚在一起自然闲聊起来,话题离不开眼下的丧事,林缙便问:“听说此次许璟亦会回来?”
厅内静了一静,所有人的目光瞬时集中在林缙身上。被盯得极不自在,林缙勉强笑道:“怎么都盯着我,莫非我错了?”
众人哄一声笑开,其中一人说:“不错不错,一点不错,看来永宣也要去拜望这位尚书大人啊。”
林缙拱手笑道:“诸位既有相同意愿,我从善如流,随之凑个热闹。”
“哎,当初我拜在许家,从不曾想许家会有今日。”座中一人忽然叹道。
一言引来冷寂一片。短暂的冷场后,章栎朗朗大笑,摇头说:“此言差矣,学而优则仕,正是圣人言语。许子舒也好,许文允也罢,经世济国方为正道,未必与许家家训冲抵。”
“我只道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却忘了学而优则仕一说。”
声音不大,语气平缓,但诸人皆听出讽刺意味,章栎一愣,问严澈:“彦之以为不在其时么?”
“难道季德兄觉得天下有道?”
“怎……”
“彦之,”林缙轻轻开口,叫住严澈,“姑母托我带了些东西给你,随我来。”
说完也不管严澈脸色,半推半请地拉住他的手往馆外走,同时不忘致意他人:“我二人先走一步,诸位拜见夫子前烦劳知会一声。”
走出书馆直到僻静处,严澈狠狠甩开林缙的手;“你拦我做什么。”
林缙又握住他的手,柔声说:“其志异,其言异,强求不来的。”
“那你呢,若想入仕,何必来此,两年前举茂才时去了就是……”
整个人落入温暖的怀抱,严澈微怔,并未推开,伏在林缙怀中听他低语:“又在胡说什么,我们离家来此,不正是为过一辈子的么。”
严澈叹道:“今年回去舅父说了什么,母亲又说了什么……躲得一时,怎可躲得一世。”
“这不是躲,你心慕许家家学,我便陪你来;你若倦了,想去别处,我再陪你去别处;天下之大,只要你想,我们就去。你我一道,不躲。”
“若真能留在此地终老,倒是幸事。前几日寇夫子无意说起,说他拜在许家门下三十载,毕生埋首于筹算,在此住了半生,学了半生,也教了小半生,亦想如此度过余生……”
林缙听严澈提到教筹算的寇瞰,就觉得头痛起来。严澈虽不在许家开蒙,但对筹算甚是热衷,常去向寇瞰请教。林缙最初陪过几次,每每是他们说得兴高采烈而自己却如坠云端,日后也就再不肯去。
撇去寇瞰与筹算,林缙并非不知严澈的弦外之音,心知他的避让,却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严澈终究担心有人,说完话后立即拉开二人间的距离,脸色微红,扯开话题,说笑又起:“好了,不说这些。我还没问你,这次回家,可去看了四表姐?”
林缙扑的一笑,想挽严澈却挽了个空,也不再试,状若严肃道:“不仅见了,还遇上冯家小姐,问起你的近况,足足盘问了大半个时辰。”
二人相对默然,尔后放声大笑,并肩走回廊上。严澈又问起家中亲友杂事,交谈中林缙忽然停住脚步,沉思在旧事中的严澈一时没意识到,颇为奇怪地望着他,即将出口的问句在察觉到被牵动的腰带后收住,四处一看,本已放慢的脚步也停住——
廊道另一头,许珩牵着许琛快步走来。
问好后林缙低下头去想逗许琛几句,但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肿起半边的脸,笑容顿时不自在起来,伸出的手也僵在半中,很久才讪讪收回来。
许珩穿着丧服,面容有些疲惫,对林缙的尴尬也不在意,稍稍挡住窘得一张脸全涨红的许琛,问:“几时到的?”
“今日才到。”
“一路辛苦。你也看见了,家逢丧事,父亲的课将会停上一段时日。”
“课业之事其它同学早已告知,府中罹蒙丧事,伯逸兄还请节哀。”
“唔。”许珩点了点头,抬头看完天色转对严澈说,“方才祖父还提起你,时候差不多了。”
“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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