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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萝眼中闪过一抹诧异,她垂下眼,轻声说:“她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与亲人也无分别,回来后衣食起居种种细节确是她一直替我留意。但她也这么大了,即便我想留,也不能再留了……我当年在回来的路上就已想过,一定给她半生平安喜乐。若要太平一生,定不能留在雍京,如此想想,去蓬蓝也不算坏事。”
许璟沉默片刻,道:“你既然拿定主意,就这样罢。过几日开始着手,等到春末夏家就能来迎亲了。这几个月晴翠也好交待些她走之后旁人更需留意的。晴翠心细,这些事她自己也会记在心上。至于嫁妆,你自己做主。”
“知道了。”
这件事说定李云萝神色落寞,许璟无言叹了叹,引到别的话题上:“你几时回来的?”
“比你早到半个时辰。”李云萝知道许璟是在刻意找话说,也就顺着话继续说下去,“临走时去接沂儿,赵臻赵琰两个见到我就躲,想来是怕我就沂儿落水责备他们。”
许璟想到当时情景,他虽不在场,但赵臻赵琰的神情犹在眼前,不禁笑了起来:“我听仲平说回去之后这两个被夏夫人罚每天多写两百个字,恐怕也是领罚领怕了。”
被笑容感染,李云萝神态也轻松起来,跟着短短一笑,也说:“这事她也提了,正好磨磨心性。以前父亲门下弟子犯错,也是罚字……”
说到这里她想起赵昶,顿了顿又道:“我险些忘记,赵将军病了。”
许璟神色寻常,并不诧异,平静地重复一遍:“病了?”
“天气湿寒,引得身上残毒发作。夏夫人说是他不耐家中宾客不断找个借口养神,但我看她神色忧虑,想来是病得不轻。我还以为早就好了,没想到反而落下病根。”
她神情有些感慨,说完之后却久不见许璟搭腔,移过目光,却见他握住空了的茶杯出神。李云萝只道他喝高了现在口渴,自己动手替许璟倒茶。热茶注入杯中,热度透过茶杯,许璟一震甩开手,正对上李云萝略带探询的目光。
李云萝这才有些吃惊,说:“我见你神色还好,原来已经醉得这么厉害了。”
许璟苦笑:“我也不知我醉得这么厉害。”
次日一早许璟瞥见窗外蒙蒙发亮,残留的那一点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披着袍子走到窗前,格开一扇窗,果然是落雪了。
这是这个冬天迟来的第一场雪,虽然雪下得大,无风,也就不冷,许璟靠在窗外静静站了一会儿,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又赤着脚,总要着凉。”他悚然一惊,压住领口转过头——室内悄无人言。
窗子格开没多久,服侍的下人轻轻进来,门一开,寒气和一夜也未散尽的香气被风卷入室内,李云萝虽在梦中,依然下意识地把被子裹紧蜷进床榻深处。许璟听到响动微微苦笑,对最后进来的晴翠低声说:“这香气恐怕一时不会散,等天气晴了,再把夫人房里的东西拿到别处去晒。”
接下来两日许璟留在宫内当值,两日后公务理毕,离开时天色尚早。他走出宫门后,先抬头看看灰沉沉的天空,又对着越下越大的雪沉思片刻,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吩咐车夫:“时候还早,先去赵大将军府上。”
赵昶抱病的消息根本藏不住,新年以来,每日前来探病的访客不断,虽然无一人见到病中的赵昶,但来访者始终络绎不绝,直到这两日实在因为大雪路滑,门庭才较前些时候稍有冷落。
听见马车止步的声音时赵府门房中正围着火堆在屋内烤火的几个下人顿时换上悻悻神色,你让我躲半天,推出新来的一个从火旁抽身去应门。他呵着双手走到门口,风雪中一人,着公服,从马车上下来向正门走来。大雪迷离,直到来人走近他才发觉自己已经愣神许久,忙对着那从未见过的来客道:“这位大人,大将军在病中,大夫叮嘱尤其不能吹风见客,这天寒地冻的,您改日再来罢。”
许璟未说什么,点点头,无甚犹豫地转身要走,这时门房中另一人也出来,看见许璟吓了一跳,失声就喊“许大人”,听到这声喊许璟又停住脚步,半侧过身去望着说话之人;可那人叫了这声后吓得面无人色,许璟这才晓得是把他看成了许琏,不去深想,只说:“我是许璟,来拜会将军。”
那人这才松了口气,又见许璟身穿官袍,迟疑了片刻回话道:“原来是许令君,这两日下雪,将军的病又重了,夫人这时也不在,您不如隔日来……不,小人这就通禀……”
这一迟疑反复许璟就听出根底,笑着摆了摆手不让他说完:“既然如此就罢了。”
这两个人看着许璟又向马车走去,一时也没动,半天才对视一眼,想说什么,却又没说,眼看车夫已经扶着许璟上车,赵府门内传出何戎的声音:“那不是子舒么。”
亲自领着许璟进赵府,何戎边走边解释:“将军好些了,但来客众多,夏夫人不胜其烦,天又冷,这才不见客。幸好我方才文书未取全要再去将军府一趟,不然若是你就这么走了,将军与夏夫人知道,我如何交待。”
许璟有心说笑:“多蒙何大人提携,这才得以入高门。”
何戎连连告饶:“你这样说就是有心责备了……怎么,从宫里出来?”
许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官服,答道:“这两日尚书台内当值,我见天色还早,过来探病。”
何戎回想方才在雪地中见到许璟,挡风的斗篷下露出绣着暗红纹样的暗青色官服,听见自己的声音缓缓回过头来,目中莹光乍露,流转欲出……何戎遂笑:“方才在雪中看你看不分明,倒不像是世间人了。”
许璟问:“前日的酒还没醒?”
提到前日何戎收住笑:“我酒后胡言乱语,失态之处你多包涵。”
“我也醉了,第二日还起迟了。”
二人对视着笑了几声,这时已能看见书房的门。这时何戎停下脚步:“我还要回去取文书,你先进去吧,大夫叮嘱不能吹风,你直接推门进去,记得快些合上门。”
说完留下许璟扬长而去,许璟目送他走远,重又挪动脚步来到书房外面,轻扣房门三下,听见赵昶的声音:“进来。”
门刚拉开一丝缝,逼人的暖浪滚滚袭面直来,许璟不曾想到书房会有这么暖和,侧身踏进半开的房门,带上门发出的声音却未引得屋内另一人抬头,甚至问也没问,再随意不过地说:“搁在案上。”
赵昶就在几步之外,披着灰色的狐裘,厚而暖,一手握笔一手压纸,气定神闲地运笔疾书。他全部精神都在眼前这幅字上,专心致志以至于明知有人走到案边替他研磨也不愿分出心神来多看一眼。直到几个字写完,一面笑说“有劳仲平”一面转过脸去,整个人顿时呆了。
许璟眼疾手快抢住下坠的笔,搁在砚上,说:“留神,字要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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