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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年少总轻狂（第2页）

看着犹豫的秦磊，江秘书也不说话，而是安静的等着秦磊继续。

“我才上初中的第一年，被同学欺负，我回家给我爸说了，我爸就给我说了句“你不去招惹人家，别人会欺负你吗？”。

呵呵，多讽刺，多可笑，多有道理。是吗？那时候的人，不是你去欺负别人，就是别人欺负你。你知道，当你觉得老师是正义保护伞的时候，其实也怕被打的那种失望吗？

你知道被一群人追着打，应该怎么应对吗？你知道被一群人堵在寝室里打，应该怎么尽可能保护自己吗？你见识过，真的像电影里那样被一群人堵在楼道里，被逼着跳楼吗？”

秦磊一边用最平静的语气诉说着这些经历，一边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秦磊陈述的是面对这些情况是怎么处理，而不是假设经历过需要怎么面对。这一刻江秘书知道秦磊说的这些他都经历过。

“就因为这，所以你就没告诉秦叔了？”江秘书一边心疼的摸着秦磊的脸庞，一边继续问道。

“后来，我给我妈也说了，我妈只说了句“给你爸说。”就忙着打麻将了。”说到这秦磊嘴角微微上翘，不知道是对家人的失望，还是什么。秦磊自己也不知道。

“后来呢？”

“后来我就意识到，人一定要靠自己。我就给老头子说了我要学散打。”

“就为了打架报复回来？”江秘书吃惊道

“不是，你以为是武侠小说呢？练成武功秘籍就以一打几十？只有经历过群架的人才知道，不管你是学什么的，面对一群人，还是学生的时候，只有两种选择，第一就是跑，第二就是跑不掉尽可能把自己保护好。

我学散打的目的，是想保护自己的同时，经过系统的训练能让自己体力更好，怎么尽可能保护自己要害。”

“为什么是学生呢？”江秘书好奇

“初高中的学生普遍未成年，气血上头，下手就没轻重，成年人，或者老手，知道轻重，知道怎么捅人桶不死。还能达到震慑的目的。”你都读的什么学校。江秘书抱怨道

“后来我毕业那年，校长被举报贪污了，现在还在监狱。”秦磊轻笑道

“那你那时候哪来这么多钱赔偿呢？你才初中。”

“先找同学朋友‘借’了一部分，然后自己压岁钱，

先给了被我打断手的那人，剩下的4000，是慢慢给我朋友的，那时候晚上下了晚自习，去工地偷钢筋，去船厂偷焊条等。

周六周末就去游戏厅老虎机上赚钱。在那学期结束就把钱全给了。”

“那时候你们都是初中生，也没多少钱吧？借能借多少？”

“有借不还的那种。”秦磊不敢说是抢，他怕吓到她。

“你刚才说老师怕被打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们班老师对于那些本分的学生，只有更严厉的要求，但是对于那些调皮的学生只能重拿轻放。因为他被人打过。”

“被你打的？”江秘书好奇

“不是。”秦磊想了想。没有详细的回答。但是他知道是被谁打的。一个谁都忽略的存在，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女生，一个被老师毁了一生的女生。

“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学习怎么考上高中的？”江秘书轻笑道。

“你的同学圈总有那么一两个人，平时不怎么学习，但是每次都考得不差的人，你想想有吗？我可能就是那种人。

这种人如果你让他天天啃书，他的成绩可能上涨不了多少，反而越学可能会越笨。上不上去，下不下来。说是学霸，成绩算不上拔尖，说是学渣，又不垫底。”

“好像还真有。”江秘书回忆了一下，身边确实有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