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子服略一抬手,笑容温和:“免礼。”
秋姜起了身,她便笑着近前,说道:“文书楼多日不曾清扫,年节在即,还得有劳谢女史前往整理。身边这位,是宇文中使。”又为她引见身后二位五品女官,“这是刘女飨和周女食,她们二人做事向来利索,也正好无事,便随谢女史一臂之力吧。”
那两个五品五官一看便是她的心腹,得令便与宇文如谨跟上来。
秋姜笑了笑,脚下却没动:“三位阿姊比我年长,但是这宫里的规矩好似还不熟悉。本座听闻陛下崇尚礼仪规制,向来严格要求后宫。还是本座记错了,三位的品级都在本座之上,是以见了本座也不行礼参拜?”
宇文如谨闻言大怒,就要上前,裴子服已经开口道:“说你们驽钝还是轻的,怎么还不向谢女史行礼?”回头微微一摇,示意宇文如谨。
宇文如谨只得忍着心中不悦,弯腰行了个礼。
“常听人说宇文中使乖觉,今日一见,果然聪慧,一教就会呢。”秋姜笑着转身,缓缓离去,丹色的裙摆在她们面前徐徐拖曳而过。
“还无人敢这样和我说话!她算什么东西?”宇文如谨气得跳脚,脸上怒色大盛。裴子服心中不屑,面上却温言劝道,“不过逞一时威风。你气什么?贵妃殿下已经说了,不安分的人,不配留在这后宫里。”又望向那身后二位女官,凉凉道,“该怎么做,你们都知道了?”
“婢子明白。”
秋姜去文书楼时还带了青鸾。宇文如谨和另两名女官上了二楼,她和青鸾却留在一楼。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股不祥的预感。所以宇文如谨邀她上楼时,她含笑拒绝了。
文书楼地处荒僻,又在朝华殿后,浓荫遮日,不见曙光,待了会儿便让人昏昏欲睡,提不起一丝精神。秋姜强打精神整理好一卷经书,打了个哈欠,实在有些受不住。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像是檀香还是什么的味道,闻了让人愈加困顿,不觉就靠在书架旁睡着了。睡梦中,好像又人不停呼唤她,鼻息间也钻进了一丝焦糊味儿,越来越烈,但是她的眼皮沉,怎么也睁不开。
忽然,只听“哗啦”一声,秋姜身上骤冷,猝然惊醒了过来。
青鸾跪倒在地:“娘子恕罪,奴婢叫不醒娘子,实在没有办法。”
秋姜仍有些迷茫晕眩,闭了闭眼睛,长眼向四周环顾——面前是熊熊的烈火——不知何时,文书楼已经淹没在一片火海中。火舌滋滋地卷着,仿佛就要扑面而来。热浪翻滚,搅动着幽幽的凉气,越烤越燥,逼得她连退了三步。远处传来纷沓的脚步声,是宫娥宦者提着水桶陆续跑来灭火了。
“是你救我出来的?”秋姜有些木讷地回头去看青鸾,仍是难以回神。
青鸾依然跪着,来不及起身:“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娘子,文书楼珍藏着很多珍贵的典籍经书,在娘子当值时候着了火。这可怎么办是好?”
秋姜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借着她的手起了身,神色凛然:“这是有人在算计我。能叫人睡得那样沉,想必不是一般的迷香。你说的对,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忽然,她注意到另三人都没了踪影,冷声道,“宇文如谨呢?”
“不知,奴婢来的时候,宇文中使、刘女飨和周女食都不在。”
“贵妃殿下到——”秋姜还未想明来龙去脉,西北方向的石子路上便传来宦者的声音,不刻就到了近前。潘贵妃下了肩舆,使女便搬来坐塌,伺候着她坐下。
“文书楼乃先帝诏命所建,珍藏的无一不是珍贵文献,是我大魏历史的传承和荣耀所在。本宫不想听人狡辩,只问一句,今日是哪个懒怠的狗奴当值?”潘贵妃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如噙冰露,声调越来越高。
宇文如谨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跪倒在地叩头认罪,又道:“婢子身子不适,只得将一应实务交于谢女史,去了会儿如厕,不料这就起了火。谢女史第一次整理文书楼典籍,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她不少故意的,殿下开恩啊。”
潘贵妃冷冷道:“本宫掌管后宫事宜,自然应当赏罚分明。来人,将这个懒怠的刁奴杖毙。”
左右立时搬出准备已久的刑具,秋姜尚未申辩一句,已被两个内侍按倒在长几上。执掌宦者阴测测道:“谢女史,且受着吧,这是殿下恩赐。”话音未落,一杖已下,力道之大,简直骇人听闻。秋姜仿佛听到自己体内血肉筋骨被撕裂的声音,额头青筋蹦起,冷汗涔涔而下,仿佛被雨水浸湿了。
潘贵妃自然知道这两个执杖宦官的厉害之处,见她受了这样大的苦痛也不发出一声,不由赞赏地望向她,语气却极为讥诮:“还是喊出来吧,再过一时三刻,恐怕就没这个机会了。”
秋姜冷冷地望着她:“婢子不知何处得罪了殿下,竟要用到这么下作的手段!”
潘贵妃“呵”的一声,再不去看她,接过使女递来的帕子拭了拭手,掷到她跟前:“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什么人不好勾,竟然想到撬本宫的墙角。你是有几条命?”
秋姜愣在那里,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怎样一个大的误会。但是,潘贵妃没给她机会,大声道:“都断了手吗,停在那里作什么?”
执杖的宦官吓得一抖,连忙又是两杖下去。
如果说原本是痛入骨髓,这两下下去却好像到了顶峰,反而麻木了,眼前漆黑一片,身子好像飞了起来,在半空中游荡。接下来却没有杖下来了,她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一个声音:“贵妃这么兴师动众的大老远过来,就为了杖杀一个三品女官?”
潘贵妃一惊,刚拿到手里的茶盏倾到了手上,烫地她直身而起。
皇帝是从上林苑骑马过来的,手里还拿着马鞭,疾奔过来,衣袂都未抚平,当下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将那马鞭折作两截捏在手里,冷笑攒住。黄福泉见了,忙让人架开那两个宦者,回头看他,却见皇帝眼神示意,得令后,他忙让人把谢秋姜抬出去就医。
潘贵妃做贼心虚,也从未见皇帝这样震怒过,当下冷汗直冒,颤抖着手捏了帕子想擦一擦汗以作掩饰,那帕子却失落到地上。她也不敢去捡,福了福身道:“妾听闻当值的女官偷懒,竟将文书楼给不慎焚毁了,心中愤怒,这才依礼处置。”
“依礼处置?你倒是说说,这依的是哪门子礼?”皇帝愤怒丝毫不减,手中马鞭虚空抽了记,狠狠掼到地上,回头冷视她身侧的裴子服,“今日当值的只是谢三娘吗?”
裴子服哪敢撒谎,瘫软在地,瑟瑟抖着,一五一十都吐了出来:“还有宇文中使、刘女飨和周女食。”
相传世间有一种叫醉花阴的奇香,点燃这支香,便可以在幻境里看到自己最渴望的事,从此不死不灭。她是身怀异能的蓬莱公主,他是蛰伏已久的腹黑皇子。自小相识,她一生最大的理想不过就是嫁他为妻,平安度日。得偿所愿,她以为那是爱情,而在他看来,都是谋划。她被榨干最后一滴血后,愤然跳进无尽海,又靠冰魄重生。重生后,她神挡杀三世欢...
简介关于世子日日想悔婚,未婚妻吃瓜看戏盛京最炙手可热的勋贵之家当属镇国公府,是京城贵女争相想嫁的顶级门楣。忠勇侯府的嫡女苏乔之为嫁给心上人,在一次宫宴席间设计和庶姐一同落水。世子时晏清倾心忠勇侯府庶长女,他不顾一切跳入冰河想救出意中人。苏乔乔在这时穿越而来,她一睁眼看到一个美男子拼尽全力抱着她游上岸,待时晏清看清怀中之人后,气得当场晕厥,微弱的气息间莫名混入了一丝清甜的芳香味大乾朝民风淳朴,国公府世子和侯府嫡女有了肌肤之亲的消息在一夜间传遍皇宫,皇上深明大义,即刻下旨命两人择日完婚。苏乔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世子爷喜欢的是便宜姐姐,嫁过去只有守活寡的份儿,本小姐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做一个高枕无忧的傻白甜不香吗?时晏清一定不能娶这个刁蛮悍女,本世子要夜探侯府威胁她取消这门亲事!大婚前时晏清无计可施乔乔你放过我吧,就当我求你了。苏乔乔拈花一笑世子爷,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我不好呢?大婚后只有时晏清想不到的种种意外,没有苏乔乔制造不出的惊喜和惊吓。ps日常抬杠,轻松型反套路甜文,时晏清喜欢苏乔乔的程度令人指,有时候,他连猫和鸟的醋也要吃。...
简介关于穿越四零从194o开始抗战,无cp拿种田随身空间当仓库用,当屠宰场,一步步的摆脱绝望。没有吃没有穿,从敌人的仓库搬。杜娇娇既然我来了,绝不让这些鬼子好过...
我叫白宝山,今年45我是个好人我只会养牲畜你们不信?我养给你们看?于是每只黑猪都有4oo斤往上牛羊各个也是膘肥体壮,肉质鲜美就是奶牛,奶羊,那奶都不用挤就已经乱喷鸡鸭鹅各个是扑棱翅膀跑远,下一刻它们像能展翅高飞一样,不过却留下了一地的鸡鸭鹅蛋好人转头看着自己身边这个小不点一样的媳妇露出了宠溺的微笑飞机在这里声明写书不能满足所有人的爱好,不喜欢退出拉黑就好,还没看就开始骂骂咧咧的就不是朋友该做的,那飞机也不会笔下留情,这本有点戾气,但飞机尽量不会搞的那么黑暗。有问题提出来,能解决的飞机肯定解决。不聊太多,新书走起…...
简介关于官途情欲乱一个农村少年,自幼习武,又承举世医术,虽无心插柳,却一脚踏入仕途之路。从此,在官场情场一路狂飙且看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简介关于嫁给爹系大佬,恩,很好,还活着一夜情缘后,让江怡没想到的是,对方不但身份尊贵,而且与他父亲同辈,这就算了,还是她联姻对象的叔叔。白桁,道上成他为白四爷,心狠手辣,身价百亿,任谁都没想到,他会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江怡怕父母现,她跟白桁扯到一起去了,处处躲着他,可躲着躲着,肚子藏不住了众人不可能,白四爷就是玩玩,江家小门小户的,不可能真娶她。可他们不知道,白桁为了娶江怡,别说脸,连人都不做了,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人前,白桁是天之骄子,人后,跪在床上,扯下老脸给小娇妻背男德,只为博取小娇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