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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他妈妈就是这么宠他的,给他买这买那,无微不至。邵钧觉着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机会关心过、照顾过什么人。他的死党发小们都有爹有妈,本来也轮不到他上赶着瞎操心。别人?别人你三爷操心不着,我还看不上眼呢。平生头一回,想要关心、照顾一个人。而且眼前这人,还只能是他的,只有他能亲临牢号里照顾着,别人想够都够不着。虽然还是手生,没经验,但是心意是实实在在的,热热乎乎的。罗强默默地从邵钧手里接过东西。下午撞见邵国钢,从办公楼里冲出来,他当时一脑门子的暴躁和恼怒,如果邵钧在场,他能直接把这人拆了……没见着三馒头的时候,罗强脑子里翻来覆去算计了很久,这辈子吃这么大一个亏,兄弟俩蹲大牢刑期加一块儿二十多年,这笔帐就算完了?就算白道黑道各走各路各行其是各司其责这事儿天经地义,邵国钢在这事儿上不能说欠他什么,可是老子能对邵国钢的亲儿子给个好脸?老子忒么一定是脑子里灌羊屎了。他要是对邵小三儿好,那就是对不起罗小三儿,对不起他亲弟弟当时受的委屈。谁敢动他的宝贝弟弟,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这口气。罗强也想过好几条路数,怎么让邵国钢难受、后悔、痛心疾首、悔不当初把他逼得天涯末路。邵钧太信任他了,俩人走得太近。罗强脑子里都布置好了招数,怎么在一大队里闹一场。他觉着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暗算三馒头,或者下个套,使个计,玩儿个花样,让邵小三儿犯纪律,背黑锅,挨处分,甚至身败名裂。他甚至还想过干脆把这人弄到野地里,压上去操了,玩儿个彻底的,大卸八块拆分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给剩下。可是见着了活人,三馒头一丁点儿戒心都没有,眉目黑白分明,快言快语,歪歪的嘴角抽动着极单纯的笑容,双眼清澈、明亮。罗强从前道上熟识的人里边,无论是他兄弟,还是他仇人,没有像邵钧这样的人。他会看人。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单纯、英俊的一双眼,没经历过多少挫折和磨难,还没有让生活强暴蹂躏得失去原本的纯真,眼底是清白的、透亮的,不是灰暗的、狡诈的……罗强以前傍家儿无数,也从未结过婚,没有过正房媳妇和丈母娘,没让人这么唠叨管教过。往常谁敢唠叨他?他也得乐意听啊。罗强垂下眼,小声说:&ldo;以后别大老远地麻烦,甭给我买东西。&rdo;邵钧全然不觉,说:&ldo;你本来就是个大麻烦,招呼你容易吗我。&rdo;罗强哑哑地说:&ldo;以后不用了……我不需要。&rdo;邵钧耸肩,笑道:&ldo;我不给你买,你让谁帮你买?咱楼下的超市,也不是啥都有卖,你总有需要的时候。&rdo;说着话,邵钧一摆头:&ldo;转过去,把上衣掀开。&rdo;罗强已经忍无可忍,掉头想跑:&ldo;不用了。&rdo;邵钧不爽了:&ldo;怎么叫不用?你就能用别人,不能用我?&rdo;罗强像着了魔似的,说不出反抗的话,默默地转身,解开上衣,从肩膀上把衣服剥落。厕所里光线不足,邵钧瞎摸俩眼几乎贴在罗强腰上,蘸着药膏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抹过肋下,后腰,裤腰再往下扯,臀部上方的位置……&ldo;怎么弄的?这么多疤?&rdo;&ldo;以前都干什么了!伤成这样儿……&rdo;邵钧自言自语。&ldo;……&rdo;罗强一声不吭,咬着嘴唇,脊背微抖,强忍着邵钧的手指揉蹭他的身体涨出的一层一层悸动、战栗……邵钧没跟罗强腻歪,男人之间讲究直来直去,没有废话。他痛快办完事,放心了,拍拍罗强的肩膀,把人送回牢号,很潇洒地扭着胯走了,忙着呢。也不是不想腻歪,而是吹熄灯哨了,牢门监道上锁的时间。胡岩悄悄地看在眼里,多嘴问了一句:&ldo;强哥,邵管给您买的东西?&rdo;罗强迟疑了半秒钟,说:&ldo;不是,我托他帮忙带的,顺路。&rdo;罗强不能说这是邵钧特意进城花钱给他买的,那等于把邵钧出卖了。有些事只能搁在俩人心里慢慢地小火炖着,不能拿出来示人。那晚罗强侧卧在被窝里,手里摩挲着那只粉红色印着光屁股小孩的罐子,凑上鼻子闻着,想像邵钧的身体,邵钧的味道‐‐他这么些日子用全副身心挣扎着抵抗撕咬留恋呼吸追逐着的味道。他半边脸埋进枕头,牙齿撕扯着,把枕头芯儿都咬出来,手指痉挛,疯狂地撸动。他想像着邵钧脸憋得通红,在他身下挣扎着,骂娘,让他慢慢摁进泥土里,刺穿身体,狠狠地肆虐,冲撞,发泄,撞进对方的胸腔,听这个人骂着脏话声嘶力竭地叫床,然后慢慢地服软,求他饶了他,呻吟着射精,让他操到亢奋,达到高潮……夹在食指和无名指间的刀片缓缓地摁下去,摁进肉里。罗强半趴半卧着,手伸进裤子,一刀一刀地削自己的大腿。极薄极细的刀片,划开一道一道细微的血口子。外人轻易瞅不见的地方,手掌轻轻一抹,就是一手的血……紧接着第二天,邵钧就让他们监狱领导请到办公室谈话。找他谈事儿的可不是监区长,而是他们监狱的大头儿。邵钧还以为自个儿不当心又犯啥错误反了哪条纪律呢,大头儿从办公桌上站起来,客客气气地招呼他,请小邵警官喝茶、唠家常……傍晚厂房里结束做工,犯人们照例很有条理地收拾工具,排队回监,邵钧悄悄跟罗强打了个手势,俩人&ldo;开小会儿&rdo;的时间到了。罗强这回没蹲下提鞋,把手里的小锉刀、铅笔什么的归置好,垂着手就想往外走。&ldo;罗强……把桌子搬仓库去!&rdo;邵钧实在忍不住,使唤人了。仓库门边,邵钧递过一支烟,闲扯了几句。他看着罗强埋头吸烟时眉头拧出的纹路,忍不住说出来。&ldo;领导找我谈话,要给我调岗,让我出监区,到局里工作。&rdo;邵钧一边说一边看罗强的神色。&ldo;出去?……出去好啊。&rdo;罗强的声音飘渺得像口里呼出的那一口烟雾。&ldo;好?……我去局里,就不能每天来监区,也管不了你们了。可能一个月都没机会上来一趟,你觉得好?!&rdo;邵钧急着解释。&ldo;走行政不好吗?你才多大,你还打算一辈子待这儿?我们十五年,你也给自己弄个十五年?&rdo;罗强说话的口气极其平淡,甚至冷漠,听不出一丝一毫情绪的波动,就好像谈的不是俩人切身息息相关的大事儿,而是谈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儿,爱咋咋地,老子无所谓。邵钧微微愣了,一脸失望。事实上,他当时就把调职的事一口回绝。他跟领导说:&ldo;我在这儿干挺好的,人我都熟了,跟大家处得不错。头儿,让您费心了,谢谢您一片好意,我真不想走。&rdo;领导在烟灰缸里杵着烟头,心里也烦,这事儿麻烦了。邵小三儿你个臭小子,咋这么不懂事呢?你调不调职的,你以为这是你一人儿的事吗?要不是你爸爸托付我、叮嘱我,你要是监区里随便哪个没头没脸没背景的小民警,老子管你待在哪儿?!谁都知道,在监区工作的基层干警最辛苦。刚考上公务员分配过来的大学生,没有门路背景的,一个个儿都必须下监区,熬上几年,再琢磨调动别的岗位。局里各个部门的闲职肥差,早都让走后门儿上来的小孩占上了,一般人还捞不着宣传委的美差。坐办公室里打打电脑,写写文件,给机关报纸发个宣传稿(稿子质量咋样都没人管),这闲差谁不乐意啊?三监区现在的这批干警,田队长是整天琢磨着调离的,上上下下跑了好多关系。这人也是没办法,再不离开清河他媳妇忍不了了,整天在家里闹,要跟他打离婚。而像王管这样的,家早都搬到清河县城,大半辈子都这样儿了,反而不会整天惦记调走。犯人们平时跟这人开玩笑,说:&ldo;王叔叔,打心眼儿里佩服您,真不容易,我们都心疼您。我们这些人,判的是有期,好歹有出去的那一天;就只有您,判的是无期,您在这儿服刑一辈子。&rdo;邵钧兴冲冲地找罗强谈,没想到让罗强兜头浇一盆冷水。邵钧瞄着人,琢磨了一会儿,突然问:&ldo;你昨天,见着我爸爸了吧?&rdo;罗强挑眉,缓缓道:&ldo;……你爸跟你说啥了?&rdo;邵钧蓦然松一口气,眼底溅出一片不屑的神情:&ldo;我就知道!罗强你忒么原来就是因为这么个俗事儿!&rdo;邵钧还没来得及跟他爸说上话。他思考罗强如此反常的态度,脑子转得滴溜快,猜也猜出来。邵钧含着烟,揶揄道:&ldo;至于吗?小心眼儿了?不就是认识我爸爸了吗,就不理人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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