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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岑骁渊都愣住了。
“你是饿死鬼投胎么,光是标餐不够吃?”岑骁渊从容地打开冰箱,里面什么都有,茧绥忍不住吞吞口水。
一层熟食、一层水果、一层蔬菜,吐司、干酪、果酱,啊还有咸肉……他看得眼花缭乱,忘记回答岑骁渊的问题。
很快,一块完整带包装的火腿向他飞来,砸在他身上,落地。
“接着啊。”岑骁渊不耐烦地蹙起眉,“蠢死了。”
茧绥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不知道要干嘛。
岑骁渊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厨房的桌椅,“你,坐过去吃,我不说停你不许停下。”
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
茧绥晕乎乎昏了头,他太饿了,当真坐了下来。
岑骁渊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堆东西,坐在茧绥的对面,杵着下巴一脸无聊地看他吃东西。
“吃相真难看。”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茧绥咀嚼的度慢下来,岑骁渊又说:“吃啊,我没让你停。”
能吃到东西是件幸福的事……
吃东西怎么会痛苦呢?
一个小时后,茧绥的嘴巴里塞满了食物,一张口就要呕出来,胃里沉甸甸的,像压了铅块。
这是一场漫长的酷刑。
岑骁渊一直没要他停下。
直到岑骁渊开口:“吃饱了吗?”
茧绥那双黑漆的眼睛望向他,真的像只小老鼠,水光在里面流转一圈,点头的幅度很轻,生怕压到喉咙。
见他这么听话,岑骁渊才像满意了,朝他扯出一个笑。
月光阴惨惨地落在满是食物包装袋的桌面,也落在那张冷冰冰的笑脸上。
岑骁渊说:“你可以不用滚了,从明天起,你跟在我身边。”
那是一切的起源,也是最糟糕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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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a1pha的味道。
深夜,舍友刚一回来表情就不对了,任何一个a1pha,都无法忍受自己的领地被人标记霸占,还是以这么嚣张的方式。
他那副吞了大便的表情,只持续了两秒钟,看到茧绥从浴室出来,舍友的神情由警惕变作一种十分暧昧的瞧不上。
“你把人带到寝室里来了?”舍友似笑非笑,眼神微微眯着,上下打量起茧绥,“你小子有点手段,能让一个a1pha心甘情愿上你?”
茧绥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衣,头还湿漉漉滴着水,闻言摸了摸自己被咬破的后颈。
岑骁渊确实给自己注入了信息素,这是他惯用的惩罚手段。
啃咬和留下信息素都会使Beta疼痛。
想着该怎么解释,最终只能苍白无力地说:“我没有带人回来上床……”
只是单方面被按在床铺上蹂躏了一番。
舍友拉开书桌前的座椅,椅子腿脱离了地毯的范围,底部出刺耳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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