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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页（第2页）

  埃勒里把帕特丽夏推开到一臂的距离。

  &1dquo;对，”他慢慢地说，&1dquo;很可能就是这样。你知道有什么事情——”

  &1dquo;你知道的，埃勒里，如果我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1dquo;我总觉得奇怪。”然后他耸耸肩，说，&1dquo;晤！我们过去看诺拉吧。”

  诺拉坐在床上看《莱特镇记事报》，病容憔悴。埃勒里惊诧地看到她两手皮肤

  变得那么透明。

  &1dquo;我时常说，”奎因先生咧嘴笑道。&1dquo;要测验一个女人的魅力——就要看她冬

  天早晨在床上的样子如何。”

  诺拉面色苍白地微笑着，拍拍床。

  &1dquo;我通过测验了吗？”

  &1dquo;特优通过！”埃勒里说着，在她床边坐下。

  诺拉表情愉快。

  &1dquo;全是依靠化妆粉、唇膏，对了，还有两颊，当然，头上这条丝带也有帮助。

  迷人的骗术！帕特丽夏亲爱的，坐。”

  &1dquo;我真的得走了，诺拉，你们两个可以谈谈——”

  &1dquo;但是，帕特丽夏，我希望你也一起听。”

  帕特丽夏瞥瞥埃勒里，他眨眨眼，她只好在床的另一边罩有印花棉布的椅子上

  坐下。她好像有点紧张，诺拉讲话时，埃勒里一直看着她。

  &1dquo;先，”诺拉说，&1dquo;我欠你一个道歉。”

  &1dquo;谁，我？”埃勒里吃惊地说，&1dquo;为了什么，诺拉？”

  &1dquo;为了上星期指责你告诉警方那三封信和那本《毒物学》的事。当时达金局长

  说要逮捕吉姆，我一时昏了头。”

  &1dquo;你瞧，我根本忘了。”

  诺拉握住他的手。

  &1dquo;那种想法很不应该，但当时我想不出除了你还有谁会说。你知道，我以为他

  们早知道——”

  &1dquo;诺拉，那件事你没有责任，”帕特丽夏说，&1dquo;埃勒里理解的。”

  &1dquo;但还有别的事，”诺拉哭着说：&1dquo;我可以为丑陋的想法道歉，但却抹不掉我

  对吉姆所做的事。”她下唇在颤抖。&1dquo;假如不是我，他们根本不会现那些信！”

  &1dquo;诺拉亲爱的，”帕特丽夏告近她，说，&1dquo;你知道你不能哭的，你如果老是这

  样哭，我要去告诉米洛叔叔，那他就不会让任何人来陪你了。”

  诺拉拿起手帕到鼻子下边，抽抽鼻子。

  &1dquo;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把它们烧了，竟然做这么笨的事——把它们藏在衣橱中

  的帽盒里！我原来是想，我能找出那些信是谁写的，我肯定吉姆没有——”

  &1dquo;诺拉，”埃勒里温和地说，&1dquo;忘了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