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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笑一早想的就是放血,在血流出时,毒液也多多少少会排出,但当着白琉蒂亚的面儿,他不好下手,那小家伙铁定会哭得稀里糊涂的,他就招架不住白琉蒂亚哭。至于那套天敌药草的理论也是他信口胡诌的,为的是支开白琉蒂亚。
血不断涌出,渐渐的,从深黑变成了暗红,杨笑的痛觉也有所恢复,这让他大汗淋漓,迷彩服湿得能拧出水儿来。
血放得差不多,杨笑在包裹中翻出一片布来,他一端详,这可不是他把背心裁了做给白琉蒂亚的内|裤么!杨笑一脑门黑线,这内|裤送给白琉蒂亚后,小王子也没穿过几回,总是嚷嚷着穿上不舒服。杨笑默默吐槽,难道天天都露鸡|鸡坦蛋蛋就舒服了?!他这会儿也纠结不了那么多了,姑且就把内|裤当做绷带,把伤口给包扎上,他可不想自己没死于中毒反倒死于失血过多了,那就太乌龙了。
收拾完毕,白琉蒂亚捧着一大把杂草归来了。
他把草分成几类,像个搞推销的那样举起几根红色的草说道,“笑笑,这个像是能解毒的。”
红色的草……杨笑觉得这是有毒的,不是解毒的。
杨笑说:“不用了,我好了。”
“好了?!”白琉蒂亚懵了,“笑笑找到解毒草了?!”
杨笑含糊地说:“呃,算是吧。”
白琉蒂亚观察杨笑的膝盖,的确不是黑色了,已偏向正常的肤色,他喜道:“太好了!”
白琉蒂亚顺势就要丢掉采来的草,杨笑说道:“别扔,都留着吧。”
白琉蒂亚也不问原因,就乖乖地把草都装进了包里。
杨笑想的是,他这毒素必定是没去干净的,这一堆药草里或许真有解药也说不定,可他和白琉蒂亚都不认识解药是啥样儿,要是胡乱用没准儿会杯具。不如和斯莱德汇合后问问他们,也许他们有这方面的知识。
杨笑的疼劲儿没过,一时半会儿无法行走,两人就地休息。
实际上,杨笑是能坚持的,上辈子行军打仗时,子弹射|进肩胛骨的重伤他都没下火线,挺着痛在雨林里穿梭了三天把任务给完成了,这点儿痛他是能忍受的。可白琉蒂亚死活不同意,他还跟杨笑讲理了,“笑笑,你腿疼,我们就算现在就走也走不快,反而会耽误找斯莱德呢。等你好一点了,我们就能走快些嘛,这不就好啦。”
杨笑笑笑,不和小王子拧。
二人呆坐着,无所事事,杨笑就起了促狭心思。
杨笑扯起充当绷带的内|裤,“我的小王子殿下,这是什么?”
白琉蒂亚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时没想起,回忆了半天,才小脸一红,说道:“唔,笑笑给我的……嗯,小裤裤。”
杨笑说:“我给你时说什么了?”
白琉蒂亚说:“要我穿着。”
杨笑说:“那为什么不穿?”
白琉蒂亚说:“不舒服。”
杨笑说:“次次都用同样的理由,换一个。”
换一个?这可难到白琉蒂亚了,他说的是实话啊,用那么小的一块三角形的布箍住小弟弟就是很不舒服嘛。
白琉蒂亚诚实地说:“没别的理由了。”
杨笑问:“真没了?”
白琉蒂亚说:“嗯。”
杨笑说:“过来。”
白琉蒂亚乖巧地探身,耳朵竖立着,他以为杨笑又有吩咐了。
杨笑把白琉蒂亚一搂,固定住他的身子,手就大大方方地摸上了小王子肉嘟嘟的臀|瓣。
“笑笑!”
杨笑捞起白琉蒂亚的兽皮裙,露出小王子白嫩的屁|股,轻拍了一巴掌,说道:“另一个不穿内裤的理由,是为了让我更方便地上|你。”
白琉蒂亚:“……”
杨笑戳了戳白琉蒂亚紧|闭的穴口,直戳得白琉蒂亚起了鸡皮疙瘩,他惶恐地喊道:“笑笑,你受伤呢!”
杨笑说:“乖,让我玩玩,我疼着呢,找点事儿做就不疼了。”
白琉蒂亚不吭声了。
杨笑在指头上沾了点口水,勉强当是润滑剂,草草滋润了下小王子的蜜|穴,待有了松软,他就不客气地探入了一截指节,那温润的肠|壁贴上他的手指,让杨笑心痒难耐。但是,再难耐也得忍着,杨笑就算是超人也不能在一条腿疼得要命的时候再来上一场消耗精|力的运动,这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杨笑的手指惋惜地在白琉蒂亚的体内搅了一阵儿,就悻悻地住手了。
杨笑给白琉蒂亚穿好裙子,把那令他浮想联翩的小屁|屁遮得严严实实,说道:“走吧。”
epide22
作者有话要说:先把这章的虫虫捉了,今明之内赶出新章-3-白琉蒂亚搀着杨笑,杨笑则不客气地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了白琉蒂亚的肩上,这让小王子走得蹒跚极了,好像受伤的人是他不是杨笑似的。
杨笑笑嘻嘻地问:“累不累?”
白琉蒂亚说:“不累。”
杨笑刮了下白琉蒂亚的鼻子,“说谎。”
白琉蒂亚瘪嘴,真心觉得笑笑太爱欺负他了。
杨笑狗皮膏药般地贴着白琉蒂亚,问道:“你和斯莱德就没别的联系方式了?”
绕过沼泽后,斯莱德和霍尔顿的脚印没了,杨笑相信以那两人的实力不至于成为呱呱蜥的盘中餐,极有可能是在与呱呱蜥遭遇时就化身为虎飞走了。杨笑察看过,那一堆大树的树干上有深深浅浅的刮痕,想必是两只成年兽人在狭小的空间中强行展开双翅所留下的。
白琉蒂亚说:“我们虎族的虎吼能传出很远,这是我和斯莱德约定过的信号,但是,过大的响声会引来,嗯,就像呱呱蜥那类东西。这样的话,我就不能主动联系上斯莱德了,除非他们也沿途洒下记号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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