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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青的声音,胡小薇心中的大石头落地,是顾青回来了,他没有丢下她独自离开!
“我在这里。”胡小薇从背风处缓缓地爬出来,身下拖出长长的血线。
顾青见状,慌忙扔下手中的东西,疾步跑到胡小薇身边,将她拦腰抱起:“小薇……”
一个大男人,一个出生入死过好几次的男人,此刻,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声音颤抖,带着满满的怜惜与难受。他知道,胡小薇的这个孩子,保不住了!
胡小薇任由顾青将她抱在怀里,此刻的她,真的非常非常累,累到不想说话,不想思考。她已经不在乎什么男女之防,孩子都没有了的母亲,哪还有心思注意这些情情爱爱、风花雪月。
“小薇,你等等,我马上就生火给你取暖。”顾青将胡小薇放在旁边,将大象的皮毛点燃,上面再架上几根看起来比较细的骨头,不一会儿,火苗就微弱的燃烧起来,带着他们久违的温度,成为白茫茫的雪地里面一朵艳阳。
胡小薇依偎在顾青的怀里,体温逐渐回升,可是身下的血渍也在一点点的加深,看上去触目惊心。顾青时不时的将两只手放在火上烤热,再紧紧的贴在胡小薇的肚子上,勉强给她捂着缓解痛苦。
胡小薇眼神暗淡无光的盯着前面的火堆,一眨不眨,看上去就像个紧致的瓷娃娃,美则美矣,却毫无灵魂。“顾青,你说我还应该活下去吗?”
顾青捂着胡小薇肚子的手一愣,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疼惜,他轻轻的揉着胡小薇的小腹,轻声低语:“胡小薇,你还很年轻,你跟……梁文帆,还会有孩子的。”
“真的还会有吗?”
“当然。如果你不想跟他生,你可以来找我,我随时欢迎。”顾青说着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胡小薇想不到顾青这么油滑,这种时候还能开这么低俗的玩笑,不由得也笑了:“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爱占便宜。”
顾青看着胡小薇,心中千头万绪,如果他真的那么爱占便宜,为什么到现在他还一无所有?
天边开始慢慢聚集起一团团的白雾,并且慢慢的下坠,顾青看着逐渐模糊的视野,暗叫糟糕,就快要到下午了,下雾了,再不离开这里,晚上就会被冻死在这里,永远长眠。
“小薇,我们离开这里吧,你能行吗?”顾青忧虑的看着虚弱的快要随着雪花飘走的胡小薇,这种流产加受伤的情况下,平时的胡小薇肯定是受到万般怜惜吧。可现在却要在这冰天雪地里,艰难求生……
胡小薇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全身撕裂般的痛让她立马倒下去,幸好顾青反应得快,及时接住了她的身躯。“我小手指疼。”胡小薇伸出她向后弯折的骨节给顾青看。
顾青看了看,将胡小薇的头拉过一束咬在她的齿间,再将她骨折的左手小指握在右手掌中,决然地往回一扳。
在让胡小薇全身抽搐的疼痛里,两人都听见了胡小薇沉闷的呻吟。现在她真正明白了“十指连心”是什么意思。可喜的是那只错位的指骨却已被顾青生生扳了回去,恢复原位。
胡小薇吐掉满口的碎,忍着肋间的疼痛再次站起来,走到这座不可战胜的雪峰前那只象可以拖着它濒死的身体一路跋涉到龙门脚下,死在他心中的圣地里。胡小薇相信他们两个也可以翻过这堵不可战胜的神墙,回到家人身边。
“你们,等我。”胡小薇低低地念出一句,然后和顾青相视一笑,在顾青的搀扶下继续那已失败过一次的努力。
雾愈见浓重,胡小薇只能看清身旁三四尺之内的岩面,顾青紧紧的挨在胡小薇身边,时刻注意着她的动向,就怕稍有不慎,胡小薇再次掉下去。两人都只能用手和脚摸索着寻找向上攀爬的着力点,胡小薇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小指和肋间以及小腹钻心的疼痛。
“小薇,抓住我的手臂。”顾青让胡小薇的左手抓着顾青的右臂,这样两个人就能够连在一起,减少胡小薇的胡乱摸索时生危险的可能性。两个人的体力都已经到达了极限,胡小薇几乎是整个身体都支撑在顾青那只肩膀上,被他带着一寸一寸的缓慢向上移动。
湿透的衣服似乎凝成了冰,贴在肌肤上,冷得入骨,再加上潮湿寒冷的浓雾,胡小薇整个人像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冰窖里,但是疼痛和寒冷却让她的脑子保持清醒。她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需要疼痛来激励他。
顾青小心地控制着重心的平衡,尽量不让膝盖撞在岩壁上,每一步都先试探再踩实。然后等胡小薇迈上来之后再继续第二步。两人只专注于面前目力能及的咫尺范围,小心地踏实每一步,而不去想前面还有多长的路在等着他们,因为那冗长而艰难的攀爬会让大家都失去勇气。
两人都尽量用眼神进行交流,不再说话也不用嘴巴呼吸,保持着身体仅有的热量和能量。顾青因为用力太多的关系,原本被冻结的枪口又开始殷殷的往外冒血,两个人正正真真变成血人了,所过之处,留下两条刺眼的红线并排着。
快要支撑不住时,胡小薇就示意顾青停下来,趴在岩面上休息片刻,两人相顾无言,只是在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到了鼓励和加油。此刻,他们是真正的患难战友,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coup1e,尽管两人相识时间短暂,但意味深长。
天渐渐黑了,胡小薇的头脑也慢慢昏沉起来,四肢也变得僵麻。
顾青听着胡小薇虚弱的呼吸声,攀爬得更加小心翼翼,他们已经输不起了,如果现在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小薇,你给我唱歌吧,我想你唱歌一定很好听。”
“唱什么呢?”胡小薇稍稍有些清醒,笑着问顾青。
“我小时候很喜欢妈妈给我唱的催眠曲,叫《鲁冰花》,可惜他们离婚后我就再没听过了,你能给我唱吗?”顾青期待的看着前方的浓雾。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妈妈的心呀,鲁冰花,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妈妈的心肝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啊oo,闪闪的泪光,鲁冰花……”胡小薇听话的开始唱歌,强迫自己清醒。
时间对她来说似乎已不复存在,胡小薇整个的世界都集中在这一步,下一步,近乎机械的向上攀爬里。
不知过了多久,顾青向上摸索的左手触到一片略宽的平台。他使出全力用已经虚软的手臂将身体向上引,右手使劲的拽着胡小薇,拖着她用尽了最后一口力气爬上去,然后翻坐在平台上,两人无力地喘息。终于,胡小薇瘫软在地上,让已经抖的双腿休息一会儿。
顾青警惕的环顾四周,目光所及却让他呆住了——眼前出现了一片宽阔的缓坡,而不再是陡峭的岩壁。噬人的浓雾已消失不见,明亮的月光下,是一片薄薄积雪覆盖的山路。
他们翻过来了?已经翻过了那座巍峨高耸的雪峰,传说中无人能够穿越的死亡之墙?
顾青不可置信地回望身后——万丈深涧里,浓雾茫茫。带着永恒的神秘。
“小薇,我们上来了,你成功了。”顾青将胡小薇拥在怀里,忘情的搂紧她,眼神骄傲。
两人像一对情侣一样紧紧相拥而泣,胡小薇摸着胸前的玉观音,温热的泪水顺着冻得已经失去知觉的面颊濯濯而下。
爸爸妈妈,哥哥嫂子,还有她的爱人——梁文帆,她回来了。
远远的山腰上,有一点微弱的灯火。那应该就是住在这里的居民看。顾青搀扶着胡小薇挣扎着站起来,拖着即将脱力的身体朝着那抹微黄的灯光走去。
胡小薇在布满积雪的山路上踉跄前行,那一点灯火却似乎离她有无穷无尽的距离。
如洗的月光照得四周一片银白,但胡小薇的眼前却开始花,看不清东西。她的体力即将枯竭。
“顾青,我怎么觉得那个灯光是幻觉,为什么我们怎么走也走不到那里。”胡小薇走一会要歇一歇,才能再次迈开步子。
“那你捏一下我,看我疼不疼?”顾青好笑的听着胡小薇的胡言乱语,宠溺的说。
胡小薇倒还真听话,狠狠的掐在顾青受伤的腰测,满意的听到对方的抽气声,“是真的!呵呵……”
终于,一座木屋的轮廓出现在胡小薇模糊的视线里,胡小薇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积雪里,无力前进。
好疼,什么东西在割她的脸?哦,原来是风。
胡小薇转转枕在雪上的头,迷糊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顾青正在快步的向前跑,看上去步履蹒跚,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有点滑稽、有点可怜。胡小薇默默的看着,突然觉得很温暖,很想睡觉。
有顾青在,她很放心!她相信顾青能够安全的把她带回去,所以现在,让她睡一下吧,就睡一小下,等醒来。一定是在病房里,睁开眼就能看到爸爸妈妈,哥哥嫂子,还有她的文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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