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巴松管响起的瞬间,夏至忽然想起来第一次彩排时自己问过侯放,在他看来《春之祭》的中心是什么?侯放给他和武昀的答案是死亡。但他一次次地听完这支曲子,每一次最先浮现的,永远是疯狂。恐惧死亡因而疯狂,疯狂之中孕育出希望,而希望将带来生命。
巴松管的独奏很快结束,夏至隔着一层单薄的纱幕,面对着黑暗寂静的座席,走出了第一步。
陶维予冷漠地任由周昱帮他清理中指和食指间那被烟头烫出的伤口,他垂下的视线专注地落在自己的指间,动作轻而熟练。他顺着他的肩头往脊背看去,宽阔的肩背一如往日,这让陶维予不由得微笑了起来,抬起脚,踢上周昱的肩膀。他用了力气,毫无防备之下的周昱当然就这么摔在了地板上,连带着陶维予也一起摔倒在地,半边身体贴着病房那冷冰冰的地板,另半边却是热的,仿佛一簇火。
他们的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缠在一起,在看见周昱惊讶乃至不赞许的目光后,陶维予却笑了起来,大笑出声,愉快非常,然后索性爬上他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了下去。
以往的陶维予无人能拒绝,病中的陶维予无人能为难,于是在察觉到对方那些微的抗拒之后,他反而俯下身,给了周昱一个吻。
原意他半是恶作剧半是装疯——又或许是真疯也说不定——但唇舌相接的瞬间,两个人都意识到这样的恶作剧未免高估了彼此。久违的亲吻让一切变得很陌生,连回忆都纷纷背叛他们,无论如何不肯现身,就只能任由这亲吻继续下去。陶维予顺着周昱的喉结一路蜿蜒向下,一路来到小腹,抽开周昱皮带的一刻周昱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目光中竟然有了忧愁的意味,他却看也不看,冰冷的手指抚上那已然改变形状的器官,又一次低下头去。
之前的每一次登台,夏至的脑海中除了演出剧目本身,都不会有别的东西,但这一次,他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一直在走神,而奇怪的是,虽然不停走神,但手脚就像是生平第一次有了独立的意识那样,合着音乐的节拍,一分一毫也没有失误。
他想起初见时的孙科仪,劲瘦的身材如同一杆春天的竹子,举手投足间仿佛一个少年。第一次看到她跳舞时他根本不敢相信她的年纪,直到他也到了扬声,他们成了同事,她照顾他,也教他跳舞,他这才慢慢相信,她确实是和自己的妈妈同辈的人了。
他一直叫她孙姐,因为她的孩子还小,但现在想想,孙科仪何尝不是自己在扬声的老师和母亲呢。亲生母亲没有给予他的,或是无意间忽略了的,全都是她教会了他。可到头来,两个人的缘分也只剩下病床前的一场对泣,和此刻他的一场舞蹈。
他得为她跳一次舞,送送她啊。
夏至一直记得她的跳跃,充满了男子气,敏捷,迅速,跳到最高处,仿佛时间也停止了下来,想到这里夏至忍不住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他舒展开手臂,随着音乐缓慢地踏下步子,每一步都是那么庄重,如同侯放在排练中一次次提醒他的“徐徐走向死亡”,他已经准备好,即将化身为春日和死亡的祭品了。
陶维予吐出已然彻底勃起的性器,依然还是居高临下地望着周昱,唇边的水光是情欲的开胃菜,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才是真正的祭品。他伸手,手掌轻轻压着那已经彻底濡湿的器官,感觉到它在自己手心下的亢奋。这样的亢奋早已传染了他,使得他再一次心甘情愿地俯下身,去亲吻它,然后又回溯着亲回周昱的小腹、胸口,喉结,咬住他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个印记。
也在同一刻,周昱的手潜进了陶维予病服的下摆。
短兵相接的一瞬间周昱的动作停了起来,目光中情欲的迷瘴也随之消散了。陶维予却只是一笑,把自己从衣服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这身体已经不再是周昱所熟悉的了,他反而无所畏惧了。
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得失真,虽然说不上羸弱,但也绝非记忆深处的藏品了。察觉到周昱的忡怔,陶维予又一次吻了他,然后在他耳边轻声问:“像和陌生人做爱,不好吗?”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周昱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了他,亲吻的姿态几乎是贪婪的,两个人像两条濒死的鱼那种纠缠在一起,哪怕鳞片会把彼此恶狠狠地割伤。陶维予赤裸的脊背刚一碰触地面就被翻转了过来,紧紧熨帖的是温暖紧实的肉体,他攀住周昱的肩膀,扯去他的衬衣,手指顺着仔裤的边缘滑行到他的腰臀,直到皮肤和皮肤之间亲密贴合,再无一点缝隙。这样急切的欲望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过了,陶维予咬住周昱的喉结,还没来得及用力,就又被猛地掀翻,倒在一片凌乱的衣衫深处,大腿被用力地打开,胡乱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在进扬声以前,夏至总是被问,你为什么要跳舞。问这句话的人心思口气各不相同,这也决定了夏至的回答。最初的答案很简单:只有跳舞,才有机会和妈妈在一起。不然她就是别人的。
自从懂事起,舞蹈就没有在夏至的生命里缺席,最早是芭蕾,考上舞蹈学校之后转现代舞,在老家没有其他男孩子跳舞,等终于发现他学东西似乎比同龄的男孩子快一点的时候,这似乎就是生命里唯一紧要真切的东西了,其他的都可有可无,无关紧要,惟有穿上舞鞋的那些时间里,才是真正快活的。
直到来了扬声,先是侯放、林一言,再遇见孙科仪、程翔、武昀,许许多多的同事,前辈后辈,用各自的法子教给他什么是正常的人生,真实的情感,人与人之间如何交际,没人应当孤独地活着,再后来,他遇见了周昱。
这个名字在心头划过,夏至禁不住微笑了起来。
火热的吻印在大腿内部如果说还能勉强招架的话,那初生的胡茬随着亲吻蹭在皮肤上就简直让人无路可逃了。陶维予从不知道这种事情何时能成为一个折磨,他不得不伸出手抓住周昱的头发,想把他推开一些,可还来不及用劲,下身就又被含住了。
唇舌的慰藉太体贴,这让病中久旷的陶维予简直恼火起来,架在周昱胳膊上的那只腿派不上用场,缠在腰上的那只也不敢用力,赤裸的身体,此时就是等待秋狩的土地,只能任由周昱一路攻城掠地了。
高潮来临前的一刻周昱的唇舌却毫无征兆地撤离了,这让悬在半空中的陶维予终于发了脾气,抬起脚来又去敲他的脊背,可脚还没落下,那湿润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已经被周昱先一步捏在掌心里,拇指堵住铃口,体贴地轻轻摩挲着。
陶维予终于喊了一声“周昱”,伸出手来就是一巴掌;这是时隔多年来他第一次再把这两个字叫出口,本意未必不是怒发冲冠,可叫完之后周昱只是沉默地望着他,眼睛因为充满了情欲,倒比平时还要亮,还要深,他侧过脸去,抓住陶维予的手掌,俯过身去亲吻他的掌心。
简介关于蛮荒补天人能坚持到现在,自己都觉不易,属实是因为喜欢,想圆一下自己的写作梦。这是一个经典(老套)的玄幻故事,里面有探险夺宝,亦有异族征战有沙场热血,亦有暗夜阴谋有兄弟情深,亦有美人恩重有争强斗狠,亦有扮猪吃虎有小家日子,亦有种族存亡蛮荒陋...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简介关于运气之子,全球进化(末世,求生,天灾,游戏数据化,打怪爆装备,多红颜,无敌,爽文)末世来袭,怪物降临。倒霉透顶的秦天,还未搞清状况,就面临着陨石的袭击。整个世界被游戏数据化了,秦天惊奇的现,杀死怪物之后,不但可以获得经验,还能爆装备。幸运的是,他一开局便获得了金色称号。不幸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加运气值的称号。秦天在心中吐槽给我来把武器吧,我不要这垃圾称号。数周之后,秦天看着自己怀里沉鱼落雁的仙子,以及旁边千娇百媚的女鬼。他高呼这个称号太爽了!新职业拳师。拳师不需要武器,紧靠双手的力量和拳法,也能打出高伤害,可以幻化任何近战武器。(B级战技)解放双手,使自己的双臂变得巨大无比。在此期间,无视疼痛,移动度增加,力量值增加,同时所有需要蓄力的技能都可以瞬。(c级战技)向前猛冲,并且抓取第一个敌人。抓取后,将敌人抛向高空,然后猛烈砸地。...
简介关于快穿她被迫手撕所有人的剧本恶毒女配oo1用修复了两个世界的积分开启养老模式。不料被大系统现修复小世界时行为掺水,作为惩罚扔进了小世界当灭怨师第一世界原主沈清宁,一个京中三品官员的生母不明的一个小庶女,不仅被李代桃僵,还沦为收拢朝中重臣的工具人,成为她登上帝后的登云梯垫脚石,最后被折辱而死,扔于乱岗。第二世界...
...
1V1甜爽文最落魄的病秧九皇子上官凌风,竟然是各国皇帝闻风丧胆的神秘人物!他的皇妃沐雪更加让人不敢惹。因为她是个有毒的食霸,她做的美食可以让人垂涎欲滴,吃了百病痊愈。也能让使坏的人吃了瞬间恶心呕吐,疾病缠身。某日,九皇子突然对沐雪说雪儿,你想办法做一道能让人吃了一次生几个包子的佳肴。沐雪是要给谁吃的?美味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