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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楠的眼睛立刻瞪大了,但一眨眼都不到的工夫,他又笑了:“你是第一个说我和他长得像的人。”
这言下之意就是认识了。夏至正想在追问一句,但也就在同时,他察觉到偌大的一个片场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一点点地安静了下来,很快地,就只能听见脚步声和机器运作时发生的声响了。
这样的变化虽然奇妙,但更多的还有些令夏至不解的不安,连想问的话也一时梗住了。
与此同时,周楠俯身过来,轻声耳语:“陶维予来了。他怕吵。”
还来不及消化这句话的意思,陶维予已经被工作人员推进了片场。还是那样蜡黄的木然的脸,垂着头,仿佛在沉思。
每每看到这样的陶维予,夏至都忍不住想为什么有人能在顶了一张和真实面容天差地别的脸的同时,连带着整个气场都改变了。
周遭静得过了头,就像一潭死水,惟有拍摄区内才能感觉到水流的去向和声音,完全不像电影的拍摄现场,反而像某个舞台剧甚至歌剧的某个片段。夏至至今不清楚这部电影讲的是什么——从来没人告诉他,他也不那么有兴趣,起先他是在看程翔的,但渐渐的,毫无道理的,他的视线被他身后坐着的没什么多余动作也没什么台词的陶维予吸引住了,他没有办法控制目光,尽管每多看他一眼,他就气闷一些。明明是这样稀薄的存在感,但又让人无法转开目光。
等他回过神来,夏至陡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他忽然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待下去,就在他悄无声息转身的同时,周楠也动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走出摄影棚,天色已经黑了,暑气降下去不少,习习的风拂过来,连带着那种压抑的郁结之气也消散了许多。周楠一出来就点起了烟,贪婪地吸了一大口后,他才想起身边的夏至:“要一根吗?”
“我不抽烟。”他摇头,但烟盒已经递到了眼前,“这……”
“周昱抽这个牌子的烟,是不是?”
夏至盯着他,但周楠只是笑:“你别这么认真盯着我,怪吓人的。我不是他亲戚啦,我们真的像吗?”
这心一上一下的滋味不好受,夏至忽然觉得周楠此时的目光和笑容中充满了探究的意味,他别开眼,但依然很老实地说:“现在又看不像了。”
“我不知道你认识他。”
“我也不知道你认识他。”
周楠一下子笑出声来,几乎要挟不住手指间的烟了:“他是我命里的大贵人。我拿他给我拍的照片去报名试镜,然后就选上了。”
夏至浑身一震,硬是忍住了不去看周楠,等身上这一阵冷热交织的颤栗感过去,他才抬起眼来,轻声说:“这样。我很喜欢他的照片。”
“原来你是他的仰慕者。那张照片,怎么说呢,他寄给我照片的时候我都傻了,这他妈拍的是真的是我嘛!我原来长成这样!当时他说想为我拍张照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家伙,只同意拍一张,现在嘛,老实说还挺后悔的。”
夏至不愿,抑或是潜意识里不敢去想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这让他无法抑制地嫉妒,哪怕他没有这个立场。等心头这阵酸涩暂时过去了,夏至才假装轻描淡写地说:“将还有机会的吧。他的肖像照确实很好。说不定他比我们多长了一双看不见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周楠扔掉烟头,“听起来挺渗人的,快别这么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夏至忙道歉,然后他才发现门口就他们两个人站着,他不由得顺口问:“你怎么出来了?看拍戏看厌了?”
周楠一瞬间脸色有些阴沉,接着,他露出了个苦笑,不情愿地说:“不是。我是觉得,陶维予演得太好了,别说现在了,就是二十年后我到了他现在这个年纪,说不定也不够给他提鞋的。我是只有看到他之后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分这回事,和你付出多少努力完全没关系,就是有些人,天生要吃这碗饭。”
听他这么说,夏至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身影却是程翔。周楠那苦恼而不甘愿的神色并不是对他毫无触动,但不管怎么说,和一个刚认识还没三天的人说太严肃的话题,夏至实在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很快的,反应过来这一点的周楠也哈哈一笑,自己打起了圆场:“不管怎么说,知耻才能后勇。我再抽一根就进去了,你呢?”
“我等等再进去。”
夏至一点也不想回去看陶维予演戏,所以等周楠离开后,他给程翔发了条短信,问他拍完戏后是不是有空,两个人聊一聊。他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程翔的回复,很简短:“今晚没空,改天约”。
既然见不到程翔,夏至也没了多待在这个地方的动力,他领了车子一路不停地骑回家,进门后连汗都没擦,就直接倒在沙发上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不一会儿就接通了。听到母亲的声音,夏至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低声喊了一句:“妈,是我。”
难得联系的母子俩似乎对这个电话都有些为难,那头停顿了一下才接过话来:“是小至啊。都还好吧?”
“都好的。”夏至自从离开家,对于母亲的畏惧反而与日俱增,他很快手心就起了汗,支吾了一下,一咬牙干脆直接切进主题,“那个,我今天见到了杨天娜。她问起你了。”
电话另一端几乎是立刻就沉默了下来,再开口时,一向严厉而刚强的妇人,语气里竟然有了几分惶惶然:“她问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眼看出我是你儿子。”
“你怎么会见到她的?”
“有个剧组向我们团里找人做舞替,侯放和老林都要我去,我就去了。她是那个电影的舞蹈指导。”
“她……有没有为难你?”
夏至忍不住问:“妈,你为什么要问她是不是为难我了。我又没得罪她啊。”
电话里的母亲的语气温柔得很陌生:“哦,杨老师脾气很烈,性子也急,年纪大了,有什么顺着她一点。”
夏至想起不久前她的尖刻和冷淡,心里愈是好奇:“她脾气是不太好。还问我你是不是认识侯放,呃,也不是问,就是把你们放在一起说。你认识侯放?”
“不认得,不算认得。”
“妈……”
“你打电话回来就是这个事情?”
夏至被打断得有点莫名:“唔。”
“其他都好?”
“好的。妈,你已经问过了……”
“那就好。”她又一次打断他,“她以前是我的老师,我没跳舞了,为了这个她很生气……要是对你严苛一点,也是为你好。”
说完她又问了些夏至生活上的琐事,接着问他舞蹈团里的排练和演出——前者倒是还好应付,天高皇帝远,胡乱说一下也就算了,后者就远没这么好打发了,腿伤恢复之后夏至就一直被那些他母亲归为“杂事”的活动缠身,跟团的训练并不太多,新演出又没份,妈妈问得只要稍一仔细,他就不免心慌起来,到头来还是自己先狼狈地挂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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