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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风紧张得提了口气:“你现在身体能行吗?”
花信用力敲了下殷楚风的肩膀,“你觉得呢?”停了停,花信替他作出决定,“算了,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回厦门吧。毕业后,我也好久没去过了。”
“你们要去厦门?”林岚一直留意着他们的谈话,瞅准时机,恰如其分地加入话题,正如自己预料,花信随即开口,“嗯,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林岚长舒了口气。
“哥,那我呢?”乔四海期待地望向花信。
“你要想跟着的话,”花信莞尔一笑,“反正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
“不对,是三个。”红莹平静地纠正道。
出发时,乔四海率先给自己选了副驾驶的位置,后排的座位自然留给了女生们。因为殷楚风骑机车的缘故,一路避开了高速,到达厦门的时候,夜幕已经开始落下。
红莹原本在车上昏头昏脑,似睡非睡的,然而一进入市区,立刻精神亢奋,眼神凌厉,打开车窗四下张望。那是一种感受到危险后下意识做出的警惕举动。她的行为,没有逃过花信的眼睛。
“怎么了?”花信降低了车速。
红莹困惑地看了眼外面的车流,“刚才,很奇怪?”
花信紧盯着前方:“哪里奇怪?”
红莹眼神放空了几秒,“刚刚,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但不应该啊,据我所知,那东西十几年前就已经被人除掉了。”红莹表情纠结,有点不确定。
“什么东西?”他们的说话声吵醒了林岚,她迷瞪着眼;乔四海也醒了,茫然开口:“你们在说什么。”
“婴灵。”红莹沉稳安静,直白说道。
“婴灵?”林岚张大了眼睛,侧头看向身边的人,“那是什么。”
行驶到十字路口,遇到红灯,花信停下车,也扭头去看红莹。
“婴灵,其实是种很少见的邪祟。”红莹思索片刻,将婴灵的信息略微简化,“它们是未能分娩的胎儿所化。有些女人,怀孕后不想生下来,就会想办法落胎。然而,到了一定月份的胎儿,有了自己的意识,若是落胎的手段过于残忍,他们遭受磨难便会心生怨恨,怨念集中到一起,就成了婴灵。”
“不过,现在有不少落胎的方法可以让胎儿不受罪,所以婴灵已经很少出现了。我也是十几年前偶然看到过。”
“那,”林岚追问,“这种邪祟会害人吗?”
绿灯亮了,花信踩下油门启动车子。
红莹不答反问,“那要看你对人的定义是什么了?婴灵,以羊水为食,你要是把怀孕中的胎儿也当作是人的话,那它……嗯嗯。”红莹没有明说,但她要表达的意思,车里的人心知肚明。
“怎么听起来感觉这么残忍?”林岚承受不住地捂住嘴巴,“孕妇如果没有了羊水,岂不是?”
想到这样的后果,林岚心疼地流出一行清泪。
红莹平淡地应和,“对,她肚子里的就会变成死胎。”
乔四海听得毛骨悚然,方向盘上,花信也握紧了双手。
林岚以为今晚要住酒店,没想到花信直接开车驶进了某高档小区,中途和殷楚风分道扬镳,约定明天再去拜见殷家老爷子。
地下车库,等电梯的间隙,乔四海好奇道:“哥,这里是?”
“我的房子,”花信解释,“爸妈买的,我在厦门上过四年大学。”
“不过我好久没来过了,虽然每个月都有家政公司来打扫,但不知道能不能住人。”花信提前给他们打预防针,“房子有点小,要是挤的话,咱们就去住酒店。”
打开门,世界的参差扑面而来。这叫房子有点小?乔四海很想问问花信,究竟什么样的房子在他眼里才算大?将近一百六十平的大平层,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方正宽阔的客厅,装潢简约大气。
“啧啧,啧啧。”红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兴奋地望着花信,“真没想到,这辈子我还能住这么好的房子。你说,我得卖多少鸡蛋才能赚够钱买上一套?”
作为一只妖,红莹的话,多多少少有点说笑的意味。然而,林岳听到,毫不留情直接嘲讽:“你可是妖,想要多少钱弄不来?跟您比,我们才是没本事,没背景,没金钱的三无人员。”
红莹不以为意,“怎么,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劳动最光荣。”
“做人,就得脚踏实地,不要总想那些有的没的,小心捷径走多了,最后无路可走。”红莹以过来人的口吻,端出长辈的架子,挑衅地看向林岳。
乔四海赶忙出来打圆场,“红莹姐说得对,但您好歹也顾虑顾虑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心情不是。”
“有时候,我们努力一辈子的东西对您来说就好像探囊取物,唾手可得,偏您满不在乎。这谁看了不生气?”乔四海故意说些俏皮话,拉着红莹远离了林岳,经过花信身边时,忍不住嘀咕,“最近岳姐怎么了,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花信摇摇头,表示他也没看懂。
分配房间,花信首先想到的是要把林岳和红莹分开,于是把主卧让了出去,让两人一南一北,尽量减少碰面。半睡半醒间,乔四海抱着枕头,推开了花信的房门,难为情道:“哥,没你在身边,我有点睡不着。”
阳光透过纱窗,充盈了卧室。感觉有道目光盯着自己,花信迷惑地睁眼,对视,乔四海笑出了声。
“干嘛笑我?”花信还没完全清醒,慵懒地翻身背对乔四海。
“笑你睡得跟个小猫似的。”乔四海憋不住笑,“嘴巴张着,还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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