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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我怎么会来福州呢。”乔四海百思不得其解,坐在马路边上,旁边大爷和大妈看到他醒酒后放下心来各自散去。
乔四海打开手机,现在是早上七点四十八分。消息栏的最新一条短信,是福州人民政府发送的温馨提醒,他已进入了福州地界,发送时间是凌晨一点二十三分。
“到底是怎么回事?”乔四海烦躁不安,揪着头发回忆昨晚的事情,他记得才九点多他突然犯困,就躺在床上睡觉,接着他便没有了意识。
“我不是在家里睡觉吗?怎么一觉醒来在福州。”乔四海苦恼不已,然而无论他怎么回想,都记不得睡着之后的事情。
难道是梦游?可自己并没有梦游的习惯啊。再说,有谁梦游会从龙岩跑到福州?高铁还得两个小时呢,他是怎么过来的?
最后,人体的本能战胜了困扰,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提醒乔四海,应该吃早饭了。随便填了下肚子,乔四海立即给自己在网上订了一张回龙岩的车票。动车上,乔四海上一秒还纠结在自己为什么到了福州这个问题里,下一秒直接闭眼会了周公。
他的身子好累,跟走了两万五千里似的。
回到龙岩,时间将近下午一点。经过小区的超市,老板张叔看到他,忙不迭叫住乔四海:“哎哎哎,小峻,你过来。”
乔四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张叔。”
“上午有个年轻男的来找你,我看他脸色不善,估计是你扒人家包了。”张叔扇着蒲扇,苦口婆心劝导,“我说小峻啊,你这么过日子也不是个事,你还这么年轻,可不能这么混下去了,还是找个工作好好生活才是正经道理。”
“行,我知道了。”乔四海漫不经心地应承,“张叔,那我走了。”
看着乔四海的背影,张叔连连叹气,“这孩子,说他多少遍,还是这个样子。唉……”
店里有顾客听到,笑了笑,“老板你也是热心肠,他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管不是。”
张叔当即垮脸,“他家里人都不在了,我好歹也是看着他长大的,怎么就不能管了。”
这是一个老旧的小区,墙壁斑驳,不少墙皮脱落了露出里面的红砖。乔四海站在单元楼入口,沉思片刻,算了,还是出去躲一阵子吧。那些人找不到他,自然就不会再来了。
经过小卖店,乔四海从冰柜里拿了瓶矿泉水,冲里面喊了一声,“张叔,我拿了一瓶水,两块的,你先记上,月底我来还账。”
乔四海说是躲,其实就是跑到自己狐朋狗友那里厮混。走进ktv,包厢里香烟混着酒精,味道冲鼻。乔四海找到位置坐下,对面有人拿着话筒撕心裂肺地唱着《死了都要爱》。调子跑得飞快,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鬼哭狼嚎,不堪入耳。
乔四海抽出一根烟点上,拍了拍身边的黄毛中年男人,“程子怎么了,又失恋了?”
“嗯,被甩了。”黄毛看了眼唱歌的男人,轻笑。说话间,一个衣着暴露妆容夸张的女人走了进来。看到乔四海,露出一抹娇羞。“四海哥来了。”
随即,包厢里嘘声一片,有人仿着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娇滴滴跟着喊了一句“四海哥来了”。
“去你们的。”乔四海不看女人,笑骂。
黄毛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乔四海,拍拍身边的位置,“来,娇娇坐这边。”
女人心领神会,挨着乔四海坐下,身子不自觉地向乔四海挪动,顺便拉了拉单薄的吊带,耸起一对傲人的胸脯,白花花一片。包厢里的人都看呆了,连唱歌的人也紧忙切了一首《桃花朵朵开》。乔四海不为所动,目不斜视朝另一边挤了挤。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相互闲聊了几句,乔四海再没了声音。娇娇尴尬地拿起手机,对身边的黄毛说了一句:“大林哥,我朋友一会过来,我先去下面接她。”
“好好,你们一会记得过来。”黄毛笑呵呵地看着娇娇。等她走后,黄毛恨铁不成钢地肘了下乔四海,“我说兄弟,你怎么回事?你难道看不出来娇娇对你痴心一片啊。”
“行啊,”乔四海欣赏地看着黄毛,“还知道用成语呢。”
“去你的,没个正形。”黄毛瞪向乔四海,“你到底怎么想的,人家那么喜欢你,你就没啥想说的。”
乔四海摇摇头,顺手拿了块西瓜。
“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一不找女人,二不谈恋爱,”黄毛一个猴子摘桃,抓住乔四海的重点部位,“该不会是这里有毛病吧。”
乔四海挺挺腰,“要不你试试?”
一句话,说得黄毛脸色大变,迅速收回手,凑到乔四海耳边悄声说道:“我听说好多男人都喜欢干男的,你该不会也好这口吧。”
乔四海斜了他一眼,“老子性取向很正常好不好。”
“那你怎么不沾女人?”黄毛震惊地看着他,“怎么说你长得也算是人模狗样,要不然能把娇娇弄得五迷三道?”
“我说,”黄毛眼里露出一丝邪恶,“娇娇身材那可真是前凸后翘,杨柳细腰的,堪称极品,你能把持得住?你这个年纪,不正是朝气蓬勃,一柱擎天的吗?实不相瞒,刚才瞄到了娇娇那对胸,我家小林子都差点举起来,缴械投降。”
“真脏。”乔四海气定神闲地睨了黄毛一眼。
“行,你圣人,你超凡脱俗,你远离低级趣味。”黄毛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于烟雾缭绕中,感慨万千:“人生要是连这点乐子都没有,你说活着还有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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