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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蒋邳,我上个月才救过你一次!你不懂得什么叫知恩图报吗?”廖之远厚着脸皮,讨起了人情,“小子,现在你报恩的时候到了,快来帮你的救命恩人我!”
没想到,蒋邳闲闲挖着鼻孔,无耻地反问道:“你不懂得什么叫施恩莫望报吗?”
廖之远气炸,因这番对话分了神,他脚下的步法乱了路数,差点儿被高绝的铁拳擦到,连忙一个晃身,仅以一毫之差避过。这样几十个回合下来,段晓楼终于一掌打在了廖之远的小腹上,而他自己又不幸被高绝的大脚给踢飞——战局最终以高绝的胜出而结束。
段晓楼侧飞出几丈,撞歪了一棵大杨树,仰倒在地。他的眼睛却仍瞪着廖之远,愤慨道:“以后不准你再扯这件事!我只是为救人而救人,无关风月,根本就不像你想的那样!”
廖之远被揍得那一记也不轻,他捂住小腹,皱着脸说:“你大爷的,真不禁逗,随口说说你就急了!我又没有一个待字闺中的妹妹要嫁给你,你急巴巴地冲我解释个什么劲儿啊!再者说襄王无梦,神女可未必无心,那莲儿瞧你的眼神,连瞎子的骨头都发酥,难道你浑然不知?这样下去,只怕你永远都讨不到夫人了……瞧瞧瞧,每次一说这个你就黑脸!哎呦呦,疼死小爷了……算了,真是懒得说你了。”
原来,这段晓楼虽然家世不俗,但无论段母如何努力,都不能给儿子定下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但凡是王公府第家的女儿,甚至包括庶女,都不肯与段家议亲。
而段家的门第,又不是一般小门小户的女子能进去的。毕竟,段晓楼是家里唯一的嫡子,将来的妻子定然要找一个能撑门立户、掌家理事的,小户之女总归底气不足,难登大场面。因此段晓楼的婚事一直被搁置,直到二十三岁还是独行侠,成为段母的一块大心病。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段晓楼的天性中对女子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每每只要瞧见了女子在受苦,便立刻按捺不住要去“解救”。如今经他的手“解救”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些弱女子全被他带回了家,安排在段府的各个院落里做工,安排不下的就送去段记的绸缎庄、钱庄和酒楼。
虽然段晓楼对这些女子只是寄予无限的同情,并没起别样的心思,但那些被他带回家的女子,却未必不解风情。于是三天两头的,这个送绣帕、鞋垫,那个赠香囊、腰带,这位走路时“刚好”晕倒在他的脚下,那位看见他经过荷花池就“意外”落水,惊慌地挣扎呼救……
凡此种种,段母屡禁不止,于是整个应天府的高门府第,渐渐开始流传段家公子的风流事迹。
自从段晓楼名声大噪之后,就再也没有哪位公侯小姐愿意嫁给他了。毕竟身为女子,乍一听闻自己尚未过门,就已经有一支极为壮观的“情敌大军”在等着自己去“消灭”,胆小点的吓得心肝儿都颤了。所以,人家宁可委屈自己地嫁给一个老男人做填房,也断断不敢做他段家的媳妇。
而段大少本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不但不去设法修补一下受损的形象,还在以平均每月四五人的速度,孜孜不倦地给未来媳妇添“情敌”,同时也很不孝地为自己母亲的“议亲大业”增进难度。
其实平心而论,也不能怪那些被拯救的女子得寸进尺。试想,哪个女子能对一个救自己于水火的男子毫不动心?何况,那人还是一个俊美无匹的翩翩少年郎,年少有为的贵公子。她们都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所以坚持不懈地用自己的“绕指柔”去感化“顽石”。
“够了!再吵吵天都黑了,我们是来查案,又不是出来游山玩水的。”高绝冷冷道,“段晓楼,如果你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多放几分在案子上,又何至于放跑了最重要的线索!”
不等段晓楼作出回应,陆江北又忙不迭地跳出来当和事佬:“好啦好啦,此事不能单怪晓楼一人,那厮比泥鳅还滑溜,咱们不是都着了他的道儿吗?大伙的脚都走乏了,你们就一人少说一句,留些力气赶路吧!如今,下山之路已被我们的人重重封锁,嗯……我看不如这样,今晚我们就在道观里借宿,养精蓄锐之后,明日再彻底搜山。”说罢,转头请示蓝袍人,“耿大人,你说呢?”
耿大人略一思忖,沉声道:“不,不只是今晚,我们要在道观中,一直住到离开扬州的时候。”
“啊?为什么?”所有人都大感奇怪,齐声发问。
耿大人负手而立,远眺着一朵云说:“捉逃犯只是顺便,其实此次扬州之行,我们是另有目的。此事的来龙去脉,越少人知道越好,到了需要你们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
陆江北和高绝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却也不再多问。老实说,对这位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佥事的脾气秉性,他们到现在也看不透。说他待人温和、处事宽松吧,又总是感觉跟他难以亲近,仿佛他的周围自有一道气墙能把他与旁人隔绝。说他性格孤傲、不近人情吧,实际情况又并非如此。在他的手底下做事,自由度高得令人咂舌。
别的不说,单看段少、廖少之间荒诞不经的打斗,时不时就会在耿指挥佥事大人的面前活现世一遭,他却连半句斥责之词,或者一个不悦的眼神都欠奉。事实上,他既不以长官的身份加以约束,也不跟大伙儿一起看热闹,就仿佛一个不存在的人……总之,耿佥事此人,让他们这几个常年游走于皇宫、官场和民间,自认阅人无数的老江湖也摸不到底。
想到了这里,不知为何,陆江北的心底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寒意,连忙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那两个小道姑走路真的很慢啊,”说着举目朝山下望了望,“咱们大伙儿在这边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却还没看见她们走上来,而且一点踪影也无,真奇怪啊!”
段晓楼也觉得不寻常,忙运功于双耳,静听一会儿,皱起了剑眉:“的确,连她们的脚步声也听不到了,喂,她们不会出事了吧?不如我们去找找……”
高绝板着一张脸催道:“快上山,我饿了。”
陆江北拍一下段晓楼的肩头,忍俊不禁道:“你何必瞎操心,或许人家是不愿与咱们同路,所以故意落在后面了。你忘了,刚才咱们跟在人家后面,擅自听了半晌女孩家的悄悄话,你还出声笑人家,她心中一定是恼了咱们。快走吧,彼此都在一个道观里,还怕以后见不着么?”
于是,段晓楼安分地闭上嘴,一行人继续前进。
谁知走了一会儿,廖之远又不安分了,他用手肘捅了捅段晓楼的腰,斜目道:“喂喂段少,对那一位容貌清丽、谈吐雅致的小道姑……你也是纯属好奇,‘无关风月’吗?”
段晓楼的耳朵发热,没好气地冷哼道:“没完没了了你,又提她干嘛!”
“嗷嗷嗷!”廖之远狼叫一声,“段少,你的耳朵都红了!你不会真看上人家了吧?”
“你胡说够了吗?再胡说八道吃我一拳!”
“依兄弟我瞧,这小丫头真挺不错的。喂,把头转过来,别不理我嘛!我觉得,起码比你从前领回家的那些都强,带回去给你母亲见了,她一定会喜欢的。再等上几年出落得亭亭玉立了,给你做一房小妾倒是绰绰有余。嗯,你把她从清苦的道观中‘救’走,也算是她的恩人,她一感激说不定就以身相许了……”
“滚!越说越离谱,有个影儿你就蹦出个子儿来!你怎么不带她回去见你娘!”
“哈,大伙儿听啊,段少终于招供了!他心里……已经有个影儿了!”
“野山猫,你还想找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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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关于进入惊悚游戏后我每天与大佬互演表面娇软小白花实则是个白切黑x表面斯文儒雅实则是个疯批苏稚凉保证自己就是睡了一觉就来到了这里,游戏中遍布危险,苏稚凉哭哭啼啼躲在6寒殃身后,然后转身一脚一个小朋友。副本一苏稚凉拽着6寒殃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跟着这个温柔的男人,当鬼突突到他们脸上时,尖叫得最大声的姑娘却趁众人不注意十分冷静地将开局骂了她一句的人一脚踹给了鬼。副本二苏稚凉看着面前成猎手的6寒殃,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害怕,我就认识你,你陪我好不好?6禽兽抱着小姑娘,然后一把掐断了准备袭击苏稚凉的猎手的脖子,十分优雅地将污秽悄悄蹭到了苏稚凉身上。副本三苏稚凉开局就抢了鬼的苦茶子,然后遇到了散步一般悠闲的6寒殃,拉人组队后不就就遇上了尸潮。记仇小苏想都没想就踹了6寒殃一脚,直接把他踹进尸潮当养料。男人逃脱后温柔地看着她你踹的?苏稚凉手一指,指向边上缩着尖叫的金刚芭比不是我,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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