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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家被偷了刑二速归
事实证明,双胞胎就算是鸡吧也是一摸一样的,捅起来同样地令人欲仙欲死,也同样地要人狗命。方乙被翻来复去操了几轮,最后还被挖走女穴的淫水用来润滑后穴,生平第一次被人开了后门。
那种地方又不能天生作性爱,紧致地要命,好容易拓通畅,阴茎卡进去却进退不得,方乙活死被人从中间劈开,哭的脸都皱了,刑钧也实在不好受,把人拽怀里安抚了好半响,这才把操穴提上进程。
好在方乙不仅耐操,还十分好操,因为他前后都有感觉都能流水,好家伙操哪哪爽,天生一副欠操样。刑钧干到最后几乎失控,红着眼骑在方乙身上驰骋,这逼男人玩的还挺花,整个儿一端水大师,玩完前穴玩后穴,反反复复轮着插。
做到后面方乙的两口穴都麻木了,分不清到底哪个穴正被干,究竟有几个人在干他。
实在受不了就求饶,反正他在金主面前一向没尊严。他艰难地扭过头,企图唤回金主的神志,岂料对方充耳不闻,就着这姿势居然吻了过来,方乙被亲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期间刑钧终于射了,而他也吹了一回,身体痉挛着颤个不停,无意识地眼白翻起,张嘴呢喃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阿,阿钦……”
刑钧闻言脸色微变,他掐住方乙的下颌,顾不上马甲,不可置信问:“你叫他……我什么?“
方乙回过神,他脑袋还处于高潮后的空白宕机状态,压根没意识到对方的异常,又缓缓说了一遍:“阿钦。”
刑钧对自己胞弟最了解不过,除家人外,若非刑钦允许,没人有资格叫他小名。而方乙这种一根筋胆小怕事的货,更不可能主动叫他小名。
那只能是刑钦指使的。
刑钧目露复杂,半响后他放开方乙被他掐出浅印子的下巴,转而拨弄了一下软软的耳垂,声调很凉:“你今天别叫我这个。”
方乙不解,也有些尴尬,他挠了挠下巴,心说以后可不敢乱叫了。不过他一向对金主说一不二,于是从善如流改道:“好的,刑先生。”
“也别叫刑先生,”刑钧躺到他身侧,把被子拽到两人身上盖严实,而后赤身果体搂紧了方乙。
“……那叫啥。”方乙觉得他有点难伺候了。
叫什么呢,刑钧冷冷清清地垂下眼皮,一时心烦意乱,他靠着角色扮演,名不正言不顺地躺在他胞弟小情人的被窝里,还十分不是东西的对着人俩的小昵称斤斤计较。
总不能跟这小子说我是你大哥。
“叫先生吧。”他轻声道。
方乙眨了眨眼,心中一动,他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这感觉像极了刑钦第一次要求他喊自己小名时,不知是不是他错觉,这两个称呼都过分亲昵了。他背对着刑钧,看不到对方表情,不由试探道:“先生?”
“嗯。”刑钧把脸埋进他背后,声音有那么点阴沉,“以后我让你叫先生的时候,你再叫。”
“……哦。”
“现在叫一声。”
方乙感觉自己后颈肉被轻轻叼了一下,一阵电流窜上发麻的头皮,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先生。”
“嗯。”
刑钦出差回来已是一个月后,他坐的大早上的飞梭,到达方乙家门口时恰好是中午,方乙刚扔完垃圾走出小区,就跟他打了个照面。炫目的日光照得方乙暖深色的皮肤格外健康,他穿着普通的卫衣卫裤运动鞋,瘦削的窄腰隐没在宽松的上衣里。
“先……刑先生。”方乙弯腰从车窗外冲刑钦打了个招呼,“您出差回来了啊?怎么这时候过来,我刚准备去上班。”
刑钦点点头,对他说:“上车。”
方乙看了眼驾驶座的司机,心想怎么又换回先前那位了。他拉开后车门,刚坐上后座,旁边就伸来一只强有力的手,卡着他腰将他整个人用力拖拽过去,方乙惊了一跳,“等等等没没没关门呢!”
刑钦含吻住他凉冰冰的耳垂,含混不清道:“别管,自己会关。”
方乙感觉自己松垮的运动裤里伸进来一只修长的手,顺着小腹肆意往下抚摸过去,他打了个颤,下意识往前排默默无闻开车的司机那头看了一眼,顿时紧张地绷直身子,刑钦一边上下齐手,还不忘顺口问他:“我不在的时候,做什么了?”
方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撩两下就憋不住火,隐忍的微弯身子,双腿也不受控地夹紧刑钦的手,他红着眼低下头,很想让自己的喘息声不那么粗重:“没做、没做什么,就是上班来着。”
“张腿,“刑钦压低了声,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冷道,“让你夹了么?”
方乙被他插得两腿打颤坐立难安,闻言苦着脸不得已岔开腿,门户一开,刑钦的手指如同入了水的游鱼,湿漉漉地直接滑进了甬道,紧接着往上狠狠一顶,这一下可太刺激了,方乙毫无防备险些尖叫出声,他头晕目眩地抓住刑钦的手,忍得手腕上青筋毕露,不由求饶道:“别……别这样……”
刑钦这时候格外冷酷无情,一言不发地逮着这要命的位置狠插,方乙眼泪快出来了,奈何挣扎又不敢太大动静,竟然叫两根指头草的扭曲难耐,险些升天,没几分钟就给插去了一回。他大脑空白眼神呆滞的时候,忽然感觉穴眼里塞进来一个质地柔软的布料状东西,将里头流出的水全数浸了回去,并牢牢堵住了穴口,做完这一切,刑钦抽回手,难得体贴地帮他把裤子提好,末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
塞了个什么玩意。方乙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刑钦瞥他一眼,面无表情给他答疑解惑:“尿不湿。”
方乙:“……”
“怎么,不喜欢?”
方乙不敢怒也不敢言,低头支支吾吾:“呃,没有啊。”
“喜欢就塞着吧。”刑钦似笑非笑道。
方乙脸红了,想到要塞着这么个鬼东西上班,他简直想死的心都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会所在中心街区,开车过去差不多得半个多钟头,这会儿又正是高峰期,车子在路上多堵了十几分钟,尽管如此,还是比方乙乘坐轻轨要快得多。
到达时刑钦正闭着眼仰靠在座椅上,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真的睡着了,方乙不好打扰他,轻手轻脚打开门准备离开,谁知手就被拽住了,他又又又被拖了回去。刑钦从身后拢过来,下巴搁在方乙的肩头,方乙从来只有依他行事,叹了口气,麻木地坐等圣旨。
“我晚上过来,到时候跟我走。”
这人大约刚从浅眠里醒过来,好听的嗓音低低的,带了点儿不易察觉的黏糊,方乙被他黏地缩了缩脖子,耳根有些烫,刚才被插得高潮迭起时都没这么不自在。他又下意识瞥了眼前座,谁知这动作不知怎的惹了刑钦不快,对方薅紧他,几乎将方乙整个后背裹在了怀里,那点儿绵软的黏糊劲被森森冷哼代替:“我跟你说话呢,老看他做什么?”
方乙满头大汗,余光里那位莫名膝盖中箭的司机先生也打了个激灵,方乙连忙抓住刑钦的手,顺毛似的扒拉了好几下,好声好气道:“好好,别气别气!我跟您走,我跟您走就是!”说道这他还忍不住嘀咕,“我不跟您走我还能咋办……唉不是,求您放开吧,刑先生,我真的要迟到了!”
结果方乙卡着点上了工,险些被经理犹如实质的目光杀死,赵晓安手背撑在嘴边,对方乙小声逼逼:“他脑子里该不会植入了什么电子芯片吧,比打卡机还会倒计时!”
方乙仔细思考了他猜测的可能性,不赞同地摇摇头:“我听说联盟严禁芯片植入人体实验啊,被发现要吃牢饭的。”
赵晓安无语,耸着肩膀走了,“你这人好无趣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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