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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现在是周五晚修,除了一部分住校的,大半走读的都在下午放了学就找老师拿了卷子回家的,剩下班上没多少的人就按老师要求的当成考试,写完就交到办公室给她改分,她去备课让他们自觉点,所以也就没有老师会来看着。
这时白倦枝反倒庆幸班里人走了大半,看不见他旁边那位大少爷摸着他的手腕去一根根的摸他手指的变态举动。
他本来想忍一时风平浪静,但没想到那人愈演愈烈,还拿带着笔茧的手指去磨他手指间的细嫩敏感的软肉。
磨一下,就有一股细小的电流朝他骨头缝里钻,不疼,但又麻又痒,逼得他指尖都不受控的蜷缩了下,就又被他半强硬的从指根摸到带着软肉的指尖摸直。
根本静不下心写卷子。
白倦枝忍不住半转过头,平常蜜桃色的眼睛融着火,脸颊也漫上点气急的红,怒气冲冲的样子也只能让人联想到举着肉垫生气踩你,却还是像撒娇的猫儿。
那大少爷,也就是男主傅厉深喉结半滚,咽下让他喉咙发痒的欲望,由着被他拽着的人用他那副偏冷的声调压着脾气骂他:“放开我!”心里越骂越舒爽。
傅厉深敛下自己变态的想法,故意又用粗糙的指关节插进他的指间,慢吞吞的,刻意的,逗弄他细嫩的地方,磨着他敏感的手指。
扯不开。白倦枝下意识抿唇,只觉得对方插进自己指间的手指太过粗糙宽大,塞的他的手指被撑开一样,涨的难受。
而且,太影响他做卷子了。
白倦枝把唇内侧抿的红艳艳的,润了水一样,很好亲的样子。傅厉深目光盯着他瓣唇肉,忍不住凑近了半边身子。
他身高体壮,靠过来能把白倦枝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白倦枝想往后躲,就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顺势抚上他穿了短裤的腿,从裤缝里钻进,一路摸到腿根。
活像一个猥琐的变态痴汉。白倦枝被他燥热的手掌一路摸到没晒过太阳而嫩的不行的腿根,轻轻一戳便是一个软软的肉坑,平时白倦枝洗澡都不会刻意去搓那块地方,现在被别人的手掌抚上,带点怪异的粗粝感。
而且白倦枝体寒,一年四季皮肤都是冰凉的,如一块上好的玉一般吸引着暗中觊觎者的目光。而傅厉深体热,手掌更是热,触上他腿心时烫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偏偏傅厉深还不紧不慢的揉搓着那一块软嫩的肉,逼得白倦枝身子微颤,一阵酥麻的痒连带着手指被撑开的怪异都能忽略不计。
他受不住了,忍无可忍的伸手去扯他的手臂,却在触及他那只肌肉扎实有力还源源不断释放着荷尔蒙的小臂时,被他反抽出的手拽住了。
白倦枝眼皮一跳,一掀,果不其然看见傅厉深挑眉坏笑,痞里痞气的拉着他的手一起摸进他的短裤里,还贴近他耳边暧昧的咬耳朵:“好软,抹了什么?嗯?”
傅厉深说着,眼睛一撇,心满意足的看见他耳朵顺着脖颈都泛起红的漂亮场景,忍不住低头,在他红透的耳朵尖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了点痕迹,就像是犬类动物标记爱人来警告别的生物的,占有发作的举动。
但这一咬却让白倦枝一惊,奋力挣扎着想抽回手推开他,可能是傅厉深太痴迷沉浸咬他,还真被他从裤子了抽出了被他逼着自己揉自己腿的手,连一开始十指相扣的手都被用力挣扎开了。
他气的脸色润上红,眼睛却漫着亲密的潮,直勾勾瞪着人时,哑巴都能被看到支吾出声。只是他自己一无所知,还刻意忍着气愤低声道:“滚开!”
傅厉深半点不为他的气愤所动,如果一定要说哪里动了……他反手再次拽住白倦枝的手,直说了一句话就让刚要剧烈挣扎的白倦枝像被一桶凉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一样,怒气瞬间散的一干二净:
“唐绵就在前面,小力点……你也不想被她看见我们这样吧?”
无耻!!白倦枝却真的怕被沉浸在数学题的唐绵注意到这里的动作,只能由着他那张俊美的,使众多追求者趋之若鹜的脸庞缓缓凑近——
被他扣在怀里扣住腰的人气息紊乱,眼睫颤动,唇齿相接直接发出细微的“啧啧”声,直到他的舌头要撬开他禁闭的牙齿才被他猛的推开来。
傅厉深回味着接吻时他柔软的唇和香甜的气息,忍不住扣紧了他的手,再次俯下身食髓知味的想再吻他——果然很软,很好亲。
白倦枝刚启唇,抗拒的偏过头想躲开亲的没完没了的傅厉深,却被他强硬的掰住下颚,像狗一样细细密密的在他唇肉上又咬又吻。
“够了!”白倦枝呼吸不畅,泛着晶莹的泪的眼角无意间瞥到了时钟——亲了十五分钟了……再亲下去,他试卷要写不完了。
强硬把像是患有皮肤饥渴的大少爷推开后,伸手恶狠狠的抹了把唇肉。虽然被他抗拒并且激烈反抗后没伸舌头,但嘴里还是溢满了傅厉深特有的,带点烟草又夹杂着薄荷糖的味道,惹得他忍不住又瞪了即使被推开心情仍旧很好的大少爷一眼。
也就这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会在考试的时候玩同桌手,摸同桌腿,还光明正大的咬同桌嘴了。
白倦枝自知反抗不过,扭过身继续去写写了一半的题,结果左手又被拽了过去:“别动!”
傅厉深半点不听,还挑眉笑了:“要么你给我摸手,要么你给我摸……”他意味深长的一顿。
白倦枝瞬间知道了他的意思,暗骂了声不要脸就转回了头,努力让自己沉浸在数学题里,不去搭理那个抽风的神经病。
好不容易熬到考试结束,白倦枝收完了试卷一回教室就想着赶紧喊唐绵一起回家,躲开那个神经病,结果教室里面的人全走完了,只剩下他口中的神经病坐在位置上懒散的敞着两条大长腿,垂着眼皮盯着自己的手出神。
察觉到白倦枝回来的声音后,眼皮一掀,让白倦枝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恐惧。
“哒——”白倦枝往后推了一步。
察觉到的傅厉深几乎是瞬间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翻到白倦枝前面,把他堵在了教室的门上,垂着头,扯开校服,鼻尖贴着他冰凉莹润的肩膀耸动着鼻子轻嗅,声音暗哑,像是捕捉到猎物准备饱餐的怪物:
“好香。”
这是犯病了。
傅厉深有很深的皮肤饥渴症,变异剧情为了使男女主感情更合理,就设定了男主的皮肤饥渴症只能接受女主,并且发病时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着贴近点,更近点,最好两个人能全部肌肤都贴在一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接受对象变为了白倦枝,但他还是庆幸的,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接触男主——但现在他有点后悔了,因为男主的皮肤饥渴症比原文里还严重,总是莫名其妙就发病,每次发病就要白倦枝和他互帮互助,就比如现在:
“唔,滚!别碰我!松开!!”白倦枝崩溃的被他扯开了宽松的校服裤,把他那玩意塞进了只穿着内裤的白倦枝的腿间。
白倦枝的皮肤嫩,考试时被揉过的痕迹现在还留着,红了一片,在白皙的腿上很明显,像是被打了标记一样,让傅厉深一看到就昏了头似的,挺腰用他那根天生色儿深的畜生东西的头部磨过那里,激起阵阵红潮。
根本反抗不了……
发了病的傅厉深也不管这里是不是教室,扣住身下人的手腕就压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掐着他白韧的腰,腿压住他妄图踹他下三路的腿,嗓音暗哑:“别动,我不想在这里做。”
身下人一僵——傅厉深太高大了,把白倦枝完全笼在了身下,从后面看只能看见被压在门上蜷缩颤抖的泛着粉的指尖。
白倦枝鼻尖漫上薄汗,腰部滑腻腻的,胸前也被炙热的男人荷尔蒙的热气烘着,眼皮晕着红,眼睛也起了情潮——傅厉深太热了,让他几乎要被灼热的男人气息烘得窒息,只能半阖着眼,微张着嘴,露出粉嫩的舌尖,无力的喘息。
下面的腿心早被磨得通红,粗黑色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挑逗着沉静在里边儿的同类,深色的龟头爽快的张着嘴吐出透明的粘液,不仅浸湿了内裤,还把内裤里面那根也戳到勃起。
“唔……哈,别,这里……唔!”白倦枝被被他诱人的情态勾引到的男人用鼻尖在脸上戳出一个个肉坑,直到唇划到他唇边才贴着深吻了下去,滋滋的水声和舌头搅拌的黏腻呻吟声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响起,逼得白倦枝脸色涨红,受不住、咽不下的唾液顺着洁白的下颚一路滑落到锁骨浸湿了校服……
伸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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