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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青临看出这人脾气貌似比自己还差，也不想挑战他的耐心，便直接开口。

  &1dquo;我想知道什么，你都能回答出来?”

  老用拐杖指着那些书。

  &1dquo;但凡这世间有答案的，大部分都能在这里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季青临还来不及高兴，老下面的话直接让他傻眼。

  &1dquo;但你必须拿一个我觉得有价值的秘密来交换。”

  &1dquo;怎样算有价值?”

  &1dquo;自然是老夫不知道的。”

  这就有些难了。

  但季青临凑过去，对老说了几句话。

  &1dquo;这个可行?”

  &1dquo;可以，你问吧，但只能问一个。”

  &1dquo;一个?”

  &1dquo;对，每个人只能问一个。”

  季青临皱起了眉，他在纠结。

  如果只能问一个，他到底该问救楚渊的办法，还是替司若尘解毒的办法?

  第五十九章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系统惊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纠结?就算你真能让楚渊活过来，剧情也回不去了，你不可能从反派变回炮灰!】

  他叹了一口气。

  【你还是老老实实救主角吧，我不信你忍心放着他不管。】

  老的声音催促着他。

  &1dquo;想好了吗?”

  司若尘和楚渊也同时把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会选什么?

  司若尘的头缓缓垂下去，一张妖孽般的脸隐匿在黑暗中。

  他怎么可能会选自己?

  不可能的。

  根本就不可能!

  &1dquo;请告诉我，如果一个人被换了梦獏的眼睛，那么有什么办法能救这个人?”

  楚渊：&1dquo;&he11ip;&he11ip;”

  司若尘瞬间抬头。

  他&he11ip;他说什么?!

  老挥动拐杖，四周的墙壁震动起来，突然从一个架子上飞出一本书，书页翻飞，最后停留在一页上。

  书本停留在季青临面前。

  老：&1dquo;你要的答案就在上面。”

  季青临将书拿起来，看了一会儿后，表情越来越不对劲。

  老：&1dquo;怎么了?”

  季青临：&1dquo;这上面所述与我询问的事情无关&he11ip;”

  他视线向下，看到一小节遗留的碎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