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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耍我吧？」

  「没有哦」源清素看这条时，姬宫十六夜朝他露出调皮的微笑，还眨了下右眼。

  “所经之处，碰到的尽是冷漠的眼神、闭合的心扉，堵塞的耳朵。”讲师痛心疾，好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般。

  「你问问神林小姐，如果我的提议可行，待会儿下课我们可以聊一下」

  「我说你跟艺伎偷情，你都不反驳」

  「……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艺伎」

  「有机会去京都，我带你去见见，给你找最漂亮的」

  「谢谢，我们还是先说‘不老咒’的事吧」

  「对哦」

  源清素拿着记本，不知道怎么回复。

  知道还不给神林御子？这个魔女。

  他在记上写：

  「神林小姐，请看下聊天记录」

  姬宫十六夜接过记本，扫了一眼，一边把记本悄悄推给看着窗外呆的神林御子，一边伸手去掐源清素的腿。

  源清素弯着身体躲，她还跟着弯腰把手伸过来。

  上课走神的神林御子，拿到记本之后，先是看了弯着腰的两人一眼，然后从上到下看起来。

  大概看了二十秒，她拿起写起来。

  “但不要气馁！”讲师继续用法语说，“一颗心为你们敞开，一只耳朵倾听你们，一个眼色回答你们，不幸的岁月，一朝就可以抹掉。”

  “这些全是纽带，把我们的心联结起来。”

  神林御子写好回复，双眼看着老师，左手把记本从右手手腕下面推给姬宫十六夜。

  姬宫十六夜看完记本，双眼盯着老师，重复神林御子的动作，把记本推给源清素。

  源清素还没开始看。

  “找一位同学说说看自己对‘心’的看法。”讲师目光瞄准早就留意的源清素，“这位同学。”

  源清素抿着嘴，身边传来姬宫十六夜的偷笑声。

  “心……”他开动大脑，斟酌词汇，“一个人除了身体之外的所有存在。”

  “不错。”尽管源清素上课做小动作，但讲师依然称赞他，“心，生命的生命！我们……”

  源清素脑袋保持不动，视线下垂。

  「1.‘不老咒’的提议，可以尝试；2.女人之间的道义：出自近松门左卫门的净瑠璃戏，今天上午刚学的」

  源清素不再传纸条，认真听课，把这当成晚上修行之前的最后放松。

  没什么意思。

  一堂课下来，只记得一句话：

  「我的眼睛被两个丰满而雪白的肩膀所夺去，我真想在这肩膀上面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