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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传来急促而有规律的滴滴声,随着顶部灯带的碎裂,整个轿厢顿时变得漆黑一片。
黑暗中,周屿从背后将她拥住,牢牢护在身下,不明坠落物噼裏啪啦地接连砸在他的肩背之上。盛昕音听他闷哼一声,从惊惧中回过神来,连忙去按紧急求救按钮,不料电梯却没任何反应,“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一阵急速下降袭来,失重感让盛昕音惊呼出声,她整个人都被周屿抱着护在怀裏,近在咫尺的距离,少年身上那种清冽冷淡的味道被无限放大。
轰——
轰隆隆——
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人群仓皇四散逃生的呼喊声中,电梯化为一片冒着黑烟的废墟。
重回高三
尸骨无存。
她正被一层比一层更厚重的极致黑暗包裹着,四周铜墙铁壁一般密不透风,即将坠入深渊的恐惧感如影随形,她的身体似乎正由轻飘飘变得重若千钧,不断地下沉,坠落,渐渐地,她的眼前开始出现光感,繁杂的颜色模糊,交织,重迭在一起,耳边仿佛一次又一次掠过闪电,然后是一道急促的铃声,紧接着机械电子音播报指令,“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
盛昕音猛地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面前课桌上试卷最上面的两行字,平洲市2014届高三年级第三次模拟考试(理科综合试卷),她下意识坐直身体,看到黑板上工整的楷体板书,下面的日期是2014年5月14日。
她没死,而是回到了十年前高考最后一次模拟全市统考时。
虽然又活了过来,但濒死的感觉却是切实存在的。
那个瞬间被烈火灼伤的剧烈疼痛和皮肤的炽烫几乎能将肉体融化,盛昕音只觉校服衬衣的后背已经被密布冷汗的浸湿,若不是有之前周屿无端从天而降的铺垫,现在她肯定会惊诧到发疯冲出考场。
冷静下来后,盛昕音第一反应就是,那周屿呢?
她忍不住抬眼向周围逡巡一圈,不料动作幅度过大,惹得监考老师经过她身边时故意干咳了声以示警告。久远的记忆随即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第三次模拟考试完全按照高考的形式进行,考生不按班级学校,而是全市打乱随机分散,她还记得自己和周屿并没有分到同一个考场。
而眼下盛昕音面临的更为紧急的状况是,她发现竟然还有一面物理试题没有答,她无奈地将试卷翻来覆去看了又看,想想那些早就还给老师的知识点,长出一口气,克制地没有哀嘆出声。
好不容易绞尽脑汁蒙了几道,交卷铃声就响了,盛昕音只得放下手中的笔,按照要求将答题卡和试卷上交。
出考场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尽快找到周屿,盛昕音摸到书包裏的手机,当年最新款的iphone,除了屏幕分辨率低了些,其他功能和十年后差别都不算大。可她划开屏幕才想起周屿没有手机,要不然她告白时也不会写纸条给他。
正值初夏时分,林荫道上香樟树的枝干和树叶参差交叉,阳光透过缝隙洒下一地细碎的光影,天空被分割成千丝万缕的蓝。
随波逐流跟着人群走了一段路,盛昕音终于回想起这裏是市三中,所有考生正步履匆匆地向校门外走,周围都是毫不相干的面孔,谁也不为谁停留。
周屿也在这个考场吗?盛昕音不得而知,正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着,突然有陌生号码的电话打进来,她连忙接通,“喂?”
“我是周屿。”
听到他的声音,盛昕音立刻急切地说:“你在哪儿?我相信你了。”
这样没头没尾的话,周屿却明显听懂了,“……我跟你不在一个考点。”顿了下,他心照不宣道:“你别着急,先把下午的英语考完,晚上我们见面再说。”
盛昕音总算稍稍安心一些,这说明她并不是孤身一人,在电梯爆炸的那个瞬间,她和周屿同时回到了十年前的这个节点。
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濒临崩溃的内心突然平静了许多,盛昕音回想起来,当年她不就是喜欢周屿这点,不管在任何境况下,总能理性地去分析处理,有着超乎常人的冷静和与年龄不符的沉默寡言。
“那……我们在哪裏见面,我还打这个电话跟你联系吗?”
刚问出口,盛昕音就听见那头有个女生的声音清晰响起,“周屿,中午你想吃点什么呀?”
周屿没立刻回答她,而是对电话这边的盛昕音说:“手机是我借别人的……三中校门对面有个肯德基,你不要乱跑,在那裏等我。”
“哦。”盛昕音还没搞清楚为什么已经习惯发号施令的她会这么听他的话,嘴巴就先于大脑一步应了声,“好吧。”
挂了电话,盛昕音一颗心又悬疑起来,周屿怎么会知道她被分到了哪个考场?还有之前没来得及问,当年他明明没接她的纸条,为什么会有她的电话号码?
刚才电话那头那个要跟他一起吃饭的女生又是谁?
盛昕音记得很清楚,高中时周屿性格淡漠,甚至有些孤僻,平日裏总是独来独往,跟谁走得都不近。当然,她自己也不怎么合群。
盛昕音是插班生,高三上学期才从私立学校转学到培成中学高三一班。
那是教改后培成中学第四年试点的重点班,应试教育不管换多少套包装最终还是要拼分数,有前几届的赫赫战绩在,为争一席之地,本地有高考生的家庭哪个不是挤破了头也想冲进去。在平洲,所有学生和家长心裏都有个共识,只要能进培成重点班,就等于提前拿到了名牌大学的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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