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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月的指腹虽然轻柔,但我隐约觉得我脸颊上的软肉在被他揉捏、亵玩着。他漫不经心地擦过我的脸颊,我的脸颊却泛起一阵酥麻,像是被蚂蚁爬过一般。
我的心髒也被他这个动作勾引,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它太过于急促,让我无端端地産生了一种危机感。
“见月,我我快来不及了。”为了掩饰什麽谎言,又或者是为了逃避什麽真相,我轻轻推了推见月,说道。
可就当我垂眸离开他的瞬间,我的身体却滞住了。
因为见月他捧住了我的脸。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能看见他黑沉沉的眼珠里的爱意、癡迷和愉悦。他望着我,嘴角翘起了温柔的弧度,他擒住了我的唇,我们的呼吸逐渐交融。
他环住我的腰,我们的身体逐渐贴合。他给了我一个甜蜜又温柔的早安吻,而我在他的吻中缴械投降,几乎快要溺毙。
可下一秒,头脑发昏的我不经意之间瞥见地上两大团交颈相融的黑影时,我又从那种黏黏糊糊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
地上的黑影,呈现一种相拥、缠绵的古怪姿态。它们凑得太近,近到我分不出各自影子的归属。
可下一秒,影子分了开来,他的影子伸出的黑色细影静静地触碰着我影子的小腹所处的位置,一下又一下地,小心翼翼,格外珍重,拍打轻哄。
这一瞬,我似乎和影子産生了一种古怪的通感,我觉得我的小腹也在被轻柔的抚摸。
有些毛骨悚然。
我的脑袋像是被泼了一大盆冰水,丝丝的寒意争先恐后地钻了进来。
我故作镇定,擡眼望着见月的脸庞,却根本看不出一丝异常之处。
他温柔又缱绻,完美又深情,并没有之前固执地着想让我生宝宝的古怪和狂热。
我们的工作地点离得很近,因而我同他又像往常一般,一起出门,然后站在学校正对面的那颗大树下面道别。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像往常一般,同我道:“阿意,晚上再见。”
于是我扬起笑容,也像往常一样,同他挥手道别,我的眼神直挺挺的,始终固定在他的脸上,没有挪开一分一毫。
可影子无处不在地跟着我,尽管我刻意忽视,假装不在意,在一天之中它总能引起我的注意,那被我踩在地上歪斜的黑色影子,正在一天一天地慢慢变化。虽然变化速度很慢,也很微小,但腹部的那块黑影确实在向外一点一点的隆起。
它在督促着我直面这个事实。
我确信我没看走眼,因为自我发现之后,我好像开始变得每天都会抽出一段时间,死死地、不自觉地盯着它,盯地我似乎变得有些神经质了。
另外,我又开始做梦了,全部都是美梦,属于孕期里一家三口的美梦,所有的梦都像是一个连续剧一般,沿着一条时间线进行下去,梦里的我有着是喜悦、欢快、恬然的精气神,越来越像一个温顺的妻子,像一个称职的妈妈。
我梦见整个孕期的过程,梦见小腹的隆起、颤动,它像皮球一般地涨大,而见月则满目柔情,心疼又怜惜地在帮我揉捏着有些水肿的四肢。
他会在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掌上涂满香甜黏腻的精油,一点又一点地帮我做着护理,这时,闪闪发亮的绵密精油就会和他炙热的吻一同落在了我的肚皮上。
他还会凑近耳朵,笑着同我腹中的宝宝说小话。
而且,在梦里,我开始对肚子里的这个宝宝産生一种浓烈的情感,甜蜜又难以割舍,我满心满眼里全都是它,甚至在衡量的时候,好像连我最爱的见月都低宝宝一等。
可每当梦醒来的时候,我又感到无比的恐惧。
因为我意识到了,我好像开始有点分不太清楚梦境和现实。我居然开始对生宝宝这件事有了期待。
我明白,这分明不应该是我有的情绪。
可是我控制不住。
随后,我又发现,蒋冰死了。
他死地突然却并不奇怪,像是遭到了报应一般,因为医患关系,他被唾沫星子压垮了脊背。
然后,他被迫自杀了,被患者家属一起拉着从医院的最顶层跳了下去,身体和名声全都被摔地血肉模糊。
影子腹部的变化、以及我对宝宝态度的变化,还有蒋冰的死,对我而言就像一枚不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麽时候会炸开,它们压在我的心口,令我惴惴不安。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叫我不要掩耳盗铃,都在急促地推着我,推着我快点打破虚假的幸福。
于是可能是病急乱投医,在某次同事的介绍下,我去了市里那所香火最为鼎盛的庙里寻求帮助,他们说里面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他除邪祟很有一手。
但这间庙宇香火鼎盛的最大归因是因为里面有一株的巨大无比,枝繁叶茂的姻缘树。它的根叶发达到勾连起整间庙宇,压弯枝头,层层叠叠的,像是硕果般的红丝带足以证明它的信仰力。
因而,我对出身于这间庙宇的这位师父持疑。
但我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决定去一去。而且这也不用瞒着见月,因为我跟他说我是为了给我们的感情圆满祈福才去的。
我还问了他,庙里的神明会不会对他造成什麽影响。
见月他摇了摇头,吻了吻我,欣然愉悦地答应了我的出游。
于是,在某个周末,我同他一起来到了市里这座香火鼎盛的庙宇,我们将写有我们俩名字的红丝带抛向了这颗姻缘树最高处。
它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上头,成为了压弯那枝头的最后一根稻草,耀武扬威般地摇曳着它稠红色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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