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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查看了工程进展,辰时和妻子一起在木材场吃了一顿早饭。然后把妻子带到焦炭场,把来往账目和收支条据核对整理了一遍,就将妻子安到了账房的位置上。
这一段时间,他又要在铁场点卯,又要安排焦炭场的扩建,木材场也要建新厂房,虽然招了一些人,但一切都刚刚开始,人手转不过来,忙的脚不沾地,新式冶铁炉和硫化炉的设想根本没工夫落到纸上,现在让妻子把账目管起来,他终于可以卸下一部分担子,腾出时间去做更重要的设计工作。
看到妻子在焦炭场和六叔核对账目,他就赶紧回到冶铁场,把自己关在值房里,铺开宣纸,拿出比例尺,认认真真的画起了冶铁炉的设计图。
不知不觉间,天色昏暗下来,隔壁徐嫂吃过晚饭在石榴树下的砧板上锤起了衣服,冶铁场的冶工也下了晚工66续续出厂回家,刘景仁伸了伸懒腰,咬了几口干粮,走几步,甩甩臂,扩扩胸,又继续坐下来工作,他又找到了久违的创造的快感。
“咣!咣!”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窝在家里做什么喃?”
刘景仁把桌子上的图纸用蒙布盖住,放上棋盘,转过身,打开房门,“徐老哥,吃过饭了?”
徐辅监缓缓跺进来,在火盆上烤烤手,“刘场监去京城被啥事拌住啦,这都两个月了····”“车马劳顿的,平常去京城不也得停上一个多月,来,棋盘摆上了,走一盘?”徐监辅走过来拉了一只鼓型的雕花圆凳,坐到桌子边。
刘景仁问道:“让你一子?”
“不让,不让,今天定要一雪前耻!”。
徐辅监性子绵软和缓,火烧到屁股也不挪窝。棋路却是猛冲猛打,只图痛快不留后手,常常前面正在吃卒,后面就被将军了,这样下起棋来输的就多了。可是他性子倔强,输了也不收手,越是输的快越是好下棋,是冶铁场有名的臭棋篓子。徐监辅家里孩子多,值房地方小,战场就常常摆在景仁的屋子里。
这两个月刘景仁忙的昏天黑地,常常不落值房的土,很久没有摸棋了,也是手痒难耐,两个人车来炮往,很快杀做一团。
妻子马慧娴手里拿着给景仁带的几块黍谷粘糕和一小包酸酱辣子,高高兴兴的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弟妹来了?”
“徐大哥,你也在。我带了粘糕,给,吃一块。”
“吃过啦。你们吃吧!”
徐辅监嘴上说着,屁股并不挪窝。“啪!”“吃车!”棋越来越凶猛。
刘景仁不动声色的跳个炮,别住马腿,同时准备吃相。
“再跳马,吃车!”
“吃相,将军!”景仁眼疾手快的把相抓在手里。
“哎!哎!放下!放下!这次没看到吃相。悔一步!悔一步!”徐副监赶紧伸出手来,想要要回被吃掉的相,没有相,这棋就不可能翻身了。
“你这是悔几次啦!还就悔一步!这次不能悔!”刘景仁笑着说道。
“再这一次,行不行?只一次!”徐副监伸着手,脸上显出可怜的神情,恳求道。
刘景仁笑着把相放在棋盘上。
“行!就这一次,下次可不能悔!”刘景仁故意板起脸来吩咐道。
“咱俩是不是找个时候到武安堡跑一趟,把赵石头的婚事给问个礼,纳个吉?”徐辅监问道。
听道老徐这么一问,刘景仁楞了一下,“怎么啦?”
“赵石头这小子在怀仁县城东的东关集上,把武安堡里正单老财的小闺女给拐带跑啦。单老财打听到赵石头是咱冶铁场的人,托人说和到我跟前啦!”徐辅监说。
刘景仁皱起了眉头,“这石头一个多月前还和我说起过那闺女的事,看起来是蛮喜欢的,怎么事儿办的这么不通礼性?”
“赵石头家里只有一个老子娘,破窑两孔,因为和蒙古人厮杀,个性凶悍,勉强混上个总旗。这样的家世,单财东会看上他?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长得模样周正,嘴皮子又利索,把那小闺女迷的五眉三道的,提前下手,把人家小姑娘拐带跑了,能过得了老单这一关。这不是没办法了吗!”徐副监两手一摊,说道。
“那这事儿怎么办才妥当?”刘景仁并不了解这个时代谈婚论嫁的礼数,他随口问道。
“赵石头父亲去世,咱冶铁场就是他的家,咱们去几个人多跑几趟——纳吉、问礼、迎亲,把礼节行到了,让老单家满意,做成一桩和和美美的婚事就行了,这也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徐副监说。
“那行,这两天抽个时间,去一趟武安堡。咱事先说好,谈婚论嫁的礼数我是不懂的,这个里行全靠你了,到时候有什么礼数不周的地方,你可要及时提醒我。那你看什么时候去合适?”刘景仁先把话说在头里,他不想闹什么笑话。
“没问题,到时候你听我吩咐就是,再说赵石头这婚事,早就坏了礼俗了。现在也就是补上礼数,不让事情难看罢了,有什么难办的?”徐辅监喝了一口水,坐下来走了一步棋,接着说,“咱俩后天去,那天不是休沐吗?都有空闲。”
“好吧。”
两人说着话,棋却是不耽搁,闲话间连杀了3盘,徐监辅终于赢了一盘,满意的走了。
从西湾下了河道,沿着朝北的乡间道路迤逦而行,趟过两条无名小河,沿着清凉山的山道往里再走四五里,就到了武安堡。
武安堡建在清凉山山腰的一片缓坡上,堡外的斜坡上呈台阶式修建了一层层的窑洞。有的窑洞前横七竖八的拉着绳子,上面晾着蓝灰色、黑色的摞着补丁的衣服,有的窑洞前的树上拴着几只羊、坢埝上跑着几只鸡。
沿着窑洞前的石头台阶往上走上半里地,看到一个两人高的土围子,穿过门洞,前面是石头铺就的高低不平的村街,村街两旁一边是矮墙,从矮墙上可以看到墙外陡崖下远处的河流和斜坡上的山地;一边是青砖贴面的墙面和高低各异的门楼,矮墙前的村街上三五成群的坐着、蹲着、站着老老少少扯闲篇的人。
刘景仁和徐辅监走得满头大汗,他解开棉衣的扣子,斜撩起棉袍的袍角大步的往前走。
“里正家怎么走?”徐辅监高声问道。
“往里走第五家,高门楼子的就是。”人们七嘴八舌的回答说。
“让让!让让!”忽然身后传来费力的吆喝声,一顶小轿,跟着两个半老的妇人走了过来。
一个妇人穿着粉红色的纺绸衣裤,上面绣着月白色牡丹,一手擦腰,走路如风摆杨柳,只是脸上一脸褶子,擦着宫粉,看着很是怪异。另一个妇人身穿灰蓝色布衫,浆洗的很干净,只是衣服上摞着补丁,已经浆洗得看不出本色,脸上满是愁容。两个人一边擦着汗,一边快步往前走。让过小轿,徐辅监望望闪过的抬轿子的两个人黑灰的坎肩,满头的大汗,不由喘着气说道:“景仁,等等!喘口气···到老单家该怎么说,咱俩合计合计。”
刘景仁慢下脚步,抹了一把汗,和徐监辅缓了两步,细声嘀咕着。
两个人穿过石子路,走到青石铺就的石板路上,看到一排拴马石上方的台阶上高大的门楼,两边各一尊3尺高的石鼓狮子,中间青石台阶。
便快步走上石级,穿过门洞,刚拐过弯儿便听到一声缓慢而庸懒的声音“不让你送来,你看你非要送来,哎!······那···好吧,先抬到后院西房吧。”
“老爷可怜这一家子,免了他们的钱粮,让他们继续种地,又接济了小米、谷子,这是救他们的命呀”一个尖利的声音讨好说,“要我说,这不知道心里该怎么谢呈才好,这才把小的也送来,沾沾老爷的福气。还不快谢谢老爷的恩典!”
“谢老爷!”
“不要这么说,论起来咱们还是远房的亲戚,我会善待她的,放心吧。张婶,叫张厨子置办一桌席面,款待好老亲。”那个苍老的声音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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