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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钏被这笑晃了眼,不由愣了一会儿,见人都进去了,她微微苦笑,合上了门,跟在后边。
女萝沏了一盏热茶奉上,“外头天冷,郎君喝盏热茶驱寒暖暖身子。”
郑淙接过,落坐在火炉边的绣凳上。
女儿家的闺房,就是比他的屋子暖和得多。
郑泠下了地,也坐在他旁边的矮凳上,见到他身上还未换下的官服,问道:“阿兄这是才下值?”
“可不是。”郑淙饮了一口茶,对她道,“年关将近,各路贡物都陆续送来长安,城内安危大意不得,今日实在脱不开身,早上才没去接你,泠娘可不万万要怨我这个兄长。”
郑泠剥了一颗栗子给他:“阿兄说得哪里话,阿兄肩负长安城巡防之责,自当以此为重。与之相比,我回家,算不得什麽。”
郑淙自然地接过,喂进嘴里:“妹妹真是识大体,那为兄就放心了。怎样,今日元骕前去接你,一路可还稳妥?”
郑泠告诉他:“挺好的,一路顺遂,未曾出什麽差错。”
郑淙让人退下,随后点明白问题:“傻妹妹,我是问你,觉得元骕他人如何?”
郑泠想了想,“六郎是个好人。”
“是个好人……”郑淙重複了一遍这句话,想不明白,“你们女子形容一个男子是个好人,究竟是对这个人怀着一种怎麽的看法?”
这句状若自言自语的问题,把郑泠给问住了。
她想了一会儿,回道:“自然是正向的,积极的,带有赏识的。”
说完,她狐疑地看向郑淙,“阿兄怎麽突然问起这个?莫非是有哪个女子对你说过这样的话?”
郑淙塞了一把剥了皮的花生喂进郑泠嘴里,堵住她的嘴,“没有的事,别瞎说。仔细教母亲听到了,又该听风便是雨,逮着我追问,催我成亲。”
郑泠嚼了嚼口中喷香的花生仁,眨了眨眼,不懂就问:“男大当婚,阿兄已经及冠,成家立业是人之常情。为何你总是这般抵触大伯母为你说亲?”
大豫男子年满十八便可娶妻,自从郑淙十八岁起,崔氏便开始变着花样给郑淙说亲,可每次都被他以各种原因搞砸了。
至今他早已弱冠,在大豫算是晚婚之龄,身边却还未见得有什麽红颜知己,他好像并没有什麽着急,可却是把崔氏担忧坏了。
因此,崔氏难免经常对着郑泠数落郑淙。
她作为妹妹,且又是闺阁女子,不便拿这事直接去劝说兄长。但今夜话都说到这里了,她索性问个明白,也好知晓他的心结所在,才能告诉大伯母,对症下药。
郑淙瞥了她一眼,捏了捏她吃东西鼓起的脸,“那是因为你能够嫁给想嫁的人,就觉得成亲是件好事。”
脸颊被捏的有点痛,她拍掉他的手:“不然呢?”
“不然……若是为嫁而嫁,为娶而娶,两个毫无感情的人凑在一块,只会是蹉跎一生,害人害己。”郑淙那一双桃花潋滟的眼瞳,难得流露这样落寞的神情,“可这世上,又哪有这麽多两情相悦,白头偕老。”
郑泠第一次见到这样失意,伤春悲秋的郑淙。
以她看了这麽多话本的经验来看,只觉得阿兄肯定是受了情伤,爱而不得。
她大约猜到了一些可能,遂问道:“阿兄?你怎麽了?是被哪个姑娘伤了心?说了出来,我替你分析分析。”
郑淙瞪了她一眼,凉飕飕威胁道:“再胡说八道,我明日就带元骕去平康坊!”
平康坊乃长安城内,花街柳巷的彙集之地,是天下男子心向往之、流连忘返的销魂窟所在。
听到这三个字,郑泠蹭的起身,怒火中烧,跟他叫板:“郑十!你若敢去,我就告诉大伯父!”
她的声音有些大,外间的金钏女萝听到,以为他们起了什麽争执,连忙问道:“郡主?可是有什麽吩咐?”
郑淙一把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小声点,我分明什麽也没做,你别先把我娘给囔囔来了。”
郑泠瞪着他,眼睛一酸,委屈地流泪。
泪水落在郑淙手指上,烫得他立刻松开。
他最怕的就是这位小妹掉金豆豆,连忙小心翼翼给她擦拭眼泪,低声认错:“好了好了,别哭。是我不对,不该乱开这种玩笑吓唬你。元骕就快是我的妹夫了,我这大舅兄,如何会带他去平康坊,做那对不起你的事。”
郑泠依旧泪流不止,一张脸蛋气得红彤彤的。
见他低头,她讨价还价乘势追问:“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何老是抗拒大伯母给你说亲?”
郑淙摇头苦笑,“我说了你就不哭了?”
她高傲地点头:“嗯!”
郑淙望着她这双哭得水汪汪的杏眼,无奈笑了笑,半真半假:“那就当我是有爱而不得的人吧。”
听见这半真半假的话语,郑泠忘了哭泣。
她一时分不清这是郑淙在开玩笑,还是真的煞有其事。
但他的神情无比认真,不似在说假话。
这让郑泠越发困惑不解。
以他们荥阳郑氏的地位,加上大伯父权倾朝野,阿兄这般的出身容貌和才能,大豫宗室的公主郡主县主,都排着队想跟他结亲。
竟然还会有让他爱而不得的人?
郑泠带着疑惑,继续追问:“是谁?天下竟还有阿兄爱而不得的人?”
郑淙伸出一根手指,郑泠满含期待地望着他。
他却摇了摇手指:“这属于第二个问题了,不在我今夜要说的範围之内,小妹可不许耍赖。”
郑泠一噎,不知道便不知道,如今这半知不解的,反而更加吊起了她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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