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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比阴险,她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她歇口气,停止挣扎,冷眼看着他:“你还想要什么?你得逞了不是吗?”
他望着她,眼神幽深,偏偏还要低下头来,像是担心自己不能够把她望进眼底里去。
他说:“我早就得逞过了不是吗?”
她听了又要怒,手脚不停扭动。
时之余只好把她顶到门板上,两只脚的膝盖压在她的腿上:“乖,别闹。”
她张嘴就“呸”。
活像他是旧社会里臭不要脸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时之余靠在她耳朵边低低的笑:“言言,你可别逼我。我嫌这地方小,不好施展。”
边说边用胯往前顶。
顾以言立刻傻了,被他顶得整个人目瞪口呆,像是反应不过来。她想不到他竟然这么下流。
“别生我气了。”趁着她呆傻,他在她耳边温生开口,“我那天是掉醋缸里去了。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英雄救美的好事被人抢了去。我追着你们跑,可你却和浦俊在房子里待那么久没出来。孤男寡女,我心就跟放在油锅上煎似的。”
“什么孤男寡女?我那天和浦俊大哥没有单独相处!”
“那又怎么样?你和他之前是什么关系?难道还不够我吃醋的?”
他说得理直气壮,还把两只手都架在她腰后,锁猴儿似的把她往身上捋。
顾以言是薄脸皮的人,一边阻止他上下其手,一边反驳,思路彻底被带歪,恼怒也离家出走了。
她反驳:“我和浦大哥怎么样,还能有你和沈茵茵、叶欢不清白?”
他一听,乐了,咬着她耳朵问:“原来你也吃着醋呢!”
“我没有!”
“好,没有就没有。”
他做出一点脾气也没有的样子。无赖起来,任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和这样的赖皮生气,没办法讨到好。顾以言还是绷着脸,不和他贫,眼睛直直盯着他:“你别和我来这一套!我没失忆,你那天晚上怎么对我的?时之余!我可以告你!”
他听这话终于到点子上,绕不过去,心里也有点急。勉强舔着脸和她皮:“是我错了。不如这样,下次换你那么对我,我们俩扯平,我不告你。”
顾以言气结,没人这么没脸没皮的。她白认识他这许多年,怎么不知道他还能这样不要脸呢?
说不下去,她抬手在他腰上拧,不要和他再在一块待。
时之余假装被她拧疼了,默声嚷着“疼”,一直都一本正经,严谨绅士的脸孔突然变得扭曲又滑稽,反差太大,顾以言瞧着,忍不住发笑。一旦破攻,之前什么恩怨情仇都好说了。
他实在太了解她那长了软毛的性子。趁机上手把她往怀里一勾,上嘴吻了吻她。顾以言也不知道自己是那根筋错了,他亲她,她不乐意,张嘴就咬了他。
她僵住了。时之余却不像是被咬的反应,高兴得和什么似的,一个劲把脸往她颈窝里埋,嘴里低声嚷:“打是亲骂是爱,亲死我了!”
顾以言忍不住逸出一声笑来。两手仍推他,力气却不如刚才了。
时之余只觉难得,更加箍着她不放。两个人正闹着,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徐徐往这里走,走到门前停住不动。很显然,有人站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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