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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串串不吭声。
“不是那个韩国人吧?”
“妈,”这儿都想哪儿去了。陈串串没办法,只能说:“不是他。我还不确定呢,再说吧。”
凌云站起来去倒水喝:“你以为我想见呢?我是提醒你,女孩子在外面别太轻浮,拿准了再往家里带,别什么香的臭的都领回来。”
她压根儿就没想。陈串串没好气:“这不是您问吗?我又没说往家领。”
“你啊,还是正正经经把书先念完、工作找好,再给我想其它的。”凌云没再多说,端了水进卧室。
喳——陈串串无可奈何,只能恭送如仪。
张衡
很久没这么能睡了,这项目真费神。
早上一睁眼,张衡扫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快十一点了,他还是起来吧。
从床上撑坐起来,脖子喀拉喀拉直响,身上各个关节也都松松散散地疼,这不行。摸下了床,他开门走出去,看见他老娘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打声招呼:“妈。”
李冬梅转头看看他:“起了?”
“嗯。”他点头,问:“有什么吃的没有?”
李冬梅指指厨房再看看他:“刷牙了吗?”
张衡嘿嘿笑:“吃完再说。”走进厨房拿了两片面包出来,又问:“张量呢?”昨天他回来得太晚,张量那屋黑着,只听老娘说他回来了。
“一大早出去了,不知道忙什么。”李冬梅站起来要给大儿子倒牛奶:“你今天还要出去?”
“嗯,”张衡咬着面包冲她喊:“你别倒了,我不喝那玩意儿。”
李冬梅也不勉强,换了杯白开水拿过来:“我听量量说,你又谈了一个?”
张衡皱眉:“他知道什么!”
“有没有吧?”
“……算有吧。”
“什么叫‘算有’!到底有没有?”
“有有有。”
“带回家来看看。”
“那不行。”
“为啥?”
“还没到那步呢。”张衡不愿再啰嗦下去:“您就别问了,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带回来。”转身就要换衣服走人。
“那时机是什么时候啊?”李冬梅跟在儿子身后团团转。
张衡乐:“妈,您跟进来干嘛啊,我要换衣服。您再不放我出门,可就没那时机了。”
“你要去约会?”
“啊,您赶紧出去吧。”
李冬梅乐颠颠地出去了。
张衡换好了衣服给陈串串打电话:“在哪儿呢?”
“学校。”
“还没忙完?”
“完了,歇着呢。”
“那你出来到学校门口,等着我。”
“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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