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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看了一眼躺在身侧的人,漆黑的头发散落在雪白的枕边,清隽沉静的眉眼半掩在浅灰色的被子里,丝毫没被许沉星起床的动静惊醒,依旧睡得很熟。
跟童话里的睡美人似的。
许沉星收回视线,心里隐隐有一抹诡异的愧疚感。
他好像那个趁人之危,欺负了别人的渣男啊。
许沉星很受不了地甩甩脑袋,清理掉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下床穿鞋,准备回自己房间洗漱。
拉开房门,屋外的强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许沉星半眯着一边眼睛,打着哈欠跟站在客厅里的两个人打招呼:“早啊,起这么早。”
拎着刚买的早餐,站在许沉星房门外,正准备敲门的赵清,扭头看到从对面房间里走出来的人,愣了一下,半晌,才发出一声僵硬的单音节:“啊。”
何静也是一脸震惊,尤其意识到许沉星身上还裹挟着属于幕澄的信息素,脸色更加奇怪,但还是尽量维持平静地打招呼:“早上好,部长。”
“买的什么啊,有包子吗?”许沉星慢吞吞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到了杯水,昂头一口气喝光。
昨天下午点的外卖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吃,他早饿得前胸贴后背,此刻眼里只有赵清手里拎着的早餐,根本没注意客厅里的两个人微妙的脸色。
“有,”赵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还有油条和稀豆粉,买的都是两人份”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小慕总呢,要叫他一起吃吗?”
“他还在睡,”许沉星放下手里的杯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误导性有多强,“先给我吧,等他醒了再吃。”
被易感期折磨了那么久,幕澄这会好不容易才睡个安稳觉,还是先不叫他了。
“哦好。”赵清迟滞地应了一声,仿佛听到了内心好不容易筑起的某种信念,轰然坍塌的声音。
“哐”的一声,崩得稀碎。
回到一楼好一会,赵清的脸色依旧是被雷劈之后的迷茫。
“我觉得我没睡醒,甚至还在做梦,”赵清有点恍惚地对何静说,“你要不要给我一拳,我想醒过来。”
何静捏着咖啡杯经过赵清身边,闻言肯不客气地抬手在他腰上拧了他一把:“不谢。”
赵清怔了半秒,随即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二楼阳台边,正靠着栏杆刷牙的许沉星动作顿了一下,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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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临近春节,财务那边加快了审核流程,前后不到两天的时间,总部的审批回执便发了过来。
和容青联系后,将正式签订合约的时间定在了次日上午,届时幕澄的易感期已经过去,刚好能赶上签约。
巧的是工厂里两个年轻工人的婚期也是明天,举办地点就小镇旁边的寨子里,离工厂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
容青作为主婚人不能缺席,便热情地邀请他们签完协议后去一起去参加婚宴。
一行人都没参加过这边的婚礼,自然不会拒绝,当天一早,便收拾好相关文件和红包贺礼,朝泸水湖方向出发。
依旧是赵清做司机,何静坐在副驾上帮他观察路况。
经过几天辛苦的磨炼,赵清的开车技术明显提升,虽然还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但至少速度提上去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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