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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的指尖扣着墓碑,指尖触碰在照片的凹陷内,他如被烫到一般抽回手推开马超的钳制。他被吻得满脸通红,从凌乱的衣领中露出粉红的脖颈,韩信大口的喘息着,嘴唇被吮吸地殷红。
马超直起腰抚摸着韩信红肿的唇,他紫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信。
“老头子把你买回来可花了不少钱,你是觉得,你还的起?”马超说。
韩信偏过头躲过了马超的抚摸,他轻飘飘的话如同锁链扼住了韩信的颈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韩信的唇嚅嗫着说到:“我会还的。”
“还?”马超疑惑地笑出声,他踢开墓碑前摆的供品,一脚踩在了雪白的鲜花上,花被雨打的湿润又被皮鞋一脚踩得稀烂,花汁渗入土中,宛若被压在马超怀中的韩信。
“你拿什么还,”马超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戳着他的颊肉,他低头凑近韩信颈侧嗅了嗅,说到,“你好香啊,怎么葬礼还打扮地这么浓重,想勾引我吗?”
韩信的手中的伞早已滚落在地,此刻雨已停,但是马超的肩头无法避免的沾上一些水底,湿润的发尾蹭过韩信的脸颊,没有降温的脸颊被引起一片酥麻。马超的话岔开了韩信的思绪,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骨说到:“什么?没有小马总,还不了全部……我总能还一点的。”
“你都愿意嫁给老头子,怎么,跟我就让你这么不情愿吗?”马超看着青年,他得寸进尺地揽住青年的腰,手指解开了他外套的下摆。
手指还在往里伸,韩信着急地摇摇头,抓住了马超的手。
马超看着韩信的眼睛,莫名地想起了他父亲古怪的态度,一个儿子当成烫手山芋甩掉,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有秘密。
他轻轻挣开韩信的手,掌心拽出衬衫的下摆,抚摸着他柔软的肌肤,说到,“你们家是有秘密瞒着我的吧,不过这个秘密,你那个爸已经告诉我。”
韩信瞪大了眼睛,湛蓝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马超,他喃喃自语:“这是不可能的吧……”
“毕竟他都能把你卖到我家,再加点钱,说点你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马超轻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韩信的腰带。
韩信死命拽着裤腰,他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仿佛那个秘密即将被侦破,“你是觉得这个秘密还能再隐藏,还是要我亲自说给你听呢,嗯?”
“别这样……我会、我会还钱的。”韩信蹙着眉,眼眶已经湿润起来,他害怕地看着马超。
“怕什么,毕竟你都被卖到了我家,当然也是属于我的,你能进来都是我默许的。”马超扯下他的裤子,揽着韩信的腰把他推到了墓碑上。
马超给老头子安排了豪华坟墓,连墓碑都跟旁人的不同要高,等到韩信被迫坐上去的时候,他双脚离地,只能紧紧抓着墓碑的两边,松松垮垮的裤子压在了屁股下面,马超一拽就挂在了脚踝。
韩信被吓哭了,他被家人嫌弃到长大,如同一个货物卖给了马超,他一直紧绷忐忑的生活才刚刚有些喘息,现如今又被迫陷入了紧绷之中,他觉得哪怕要欠很多钱,只要工作就总有还上的一天,但当他听见马超说已经知道他的秘密的时候,他的心再次凉了。
他是过怪胎,是个畸形儿。
韩信在怕什么呢,当马超脱下韩信的裤子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差点从墓碑上跌倒,马超扶着他的腰,一边抬起他的脚脱掉裤子和鞋,只在脚上留下了一双袜子,干净的袜子在墓碑上来回摩擦,找不到支持点。
雨日的墓园没有人,更何况这边的风水宝地只有马老爷子一个人的墓,但韩信还是怕。
“求你、我求求你,小马总……马总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这样……这样对你名声不好。”韩信抽噎着往后缩着身体。
“你的秘密在这里吧。”马超的手落在了韩信的胯下,他揉揉那团软肉,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下一拽,雪白赤裸的小腹连同腹股沟必露无疑。
韩信惊恐地往后挪,想跳下墓碑逃走,但他的腰被人抓在手中,男人的另一只手霸道的分开了他的腿,他不知道应该抓着墓碑固定身体,还是捂住赤裸的下体。马超的手已经顺着腹股沟抚摸到了身下,那个被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韩信终于憋不住了,他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马超的手背上,只要他一低头,他就能看见马超的手被他的腿遮住了大半,更多的感觉却是触感,男人的手干燥有力,他的指尖在穴口上游离,好像在探索着下体的轮廓,抚摸过阴阜后,又沿着中心插入了其中。干涩的,发硬的刮蹭着穴口的软肉。韩信洗澡都没有抚摸的这么仔细,他以往只是用水对着下体冲洗,而是在细致的抚摸摸索就没有了,他感觉到了委屈和痛苦。
忽地马超松开了手,他单膝跪地,双手打开韩信的腿根,他闻了闻指尖,朝韩信笑了笑说道:“难怪我说你身上那么大一股香味,原来最香的是在这里。”
说罢他就再次低下头,两手抵在腿根,用拇指推开阴茎,温热的唇抵在了穴口。
还没等韩信弄清,就看见马超舔上了他的穴,温热的唇齿比手指更加柔软,他的舌头舔过阴阜的位置,故意插入其中,搅着阴唇,然后在沿着阴唇的边探索着上部阴蒂的位置,敏感点软肉藏在在内里,舌头撩拨地舔吸着。
韩信双腿颤抖,酸涩的小腹连带着尾椎也是发麻的,他只能弓着腰缩在墓碑上,许是觉得这个舔逼的姿势有点麻烦,马超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高挺的鼻梁正对着韩信的阴茎来回顶着。
别、别舔唔……”韩信腿收紧。
甜腻的味道比开始若有若无强烈了许多,他的舌头往里钻着,韩信的穴肉也跟着紧绷收紧,窄小的穴很快就舔到了另一个东西,一个有弹性的软膜,正正抵着舌尖上,马超好奇地用舌尖刮了刮软膜,韩信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马超的肉,一股热流抵着马超的舌尖喷了出来,他啧啧两声,喊着阴蒂吞下淫水。
被弄哭的韩信浑身发软,抽泣着,也不说话了,勃起的阴茎在刚才被草草舔舐的过程中已经射了,弄脏了马超的衣服和头发。
他倒是用犬牙咬了咬阴蒂,见韩信害怕地躲了躲,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他倒是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精液,一边又给韩信穿上了裤子,直到他被扶到在道边站直,韩信依旧没有回过神。
“什么不说话,上太爽了吗,如果你想,我是可以在这里给你开……”开什么,韩信自然明白,他瘪着嘴等着马超,胸口气愤地起伏着。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刚才我给你舔逼的时候,那老头估计看着呢,他也没出来制止,这不就是默认吗。”马超轻笑,无视着愤怒欲死的韩信把他抱在怀中。
青年的腰细却又不干扁,反而带着丰腴地柔软,他的愤怒都是那么软绵绵的宛如成熟的桑葚,还没靠近就能闻见他身上甜蜜的滋味。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整个马家都是你的,如果你是担心那些留言,大不了换个身份再进我家,也不是不行,毕竟你的脸还没有爆出来。”马超毫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毕竟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鸡巴泡进韩信的逼里,让这个人在他怀中流出媚态。
“我可以、可以还你钱的……为什么要这样……”韩信喃喃自语,他如同泄气一般低下头泪水溅入地面的水洼中,涟漪模糊了两个人的脸。
“你是说舔逼吗?”马超挑挑眉,“你居然嫁给了老头,更何况他也给了钱,那就是马家的所有物,老头死了,你不就是我的遗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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