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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过了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讲道理,天天在昏暗的小房间内过一样的日子,任谁来都分不清时间过去了多久,那天他等我灌我肠,没让我回狗笼待着,而是把我抱了起来。
从再次相遇到现在,他几乎没对我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我一时愣住了。但他显然不是为了和我表达亲近的,他把我挂到了墙上——我第一次知道,墙上那几个焊上去的铁环是为了把我双腿打开挂在上面。
我的两条腿被拉到了180度,上半身被铁环固定住,于是下半身就这么直白地暴露出来,翕张的淫洞对着他,艳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企图往外翻。
“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他拿来了一个满是医疗用品的铁盒。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的话太多了。”炎夏低头看着盒子,神色晦暗不明,“以前我巴不得跟你多说话,现在却不太想听了,你好像总是说不出我想听的话。”
“我可以闭嘴,真的……”
“让你学个狗叫都学不好,还想管我的事,哥哥,你不会真以为你还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吧?现在来说闭嘴,觉得我还会信?”他笑了一声,却不是高兴的意思,“我这辈子栽过最大的跟头,就是信了你的话。”
我的心一沉,他果然还是生气了。
我祈祷了很多年,希望他别跟我计较,可惜收效甚微。炎夏是个记仇的人,当年我们说好在我妈那里咬死不认,我却转头认了罪的事,的的确确是得罪了他。
炎夏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一支针剂,当着我的面把药液吸到管子里,推出空气。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枕头飙出两滴药液时闪过的寒光结结实实地吓到了我。我一向胆子小,我在学校里是最守规矩的“病人”了。
“你、你放过我吧,我会听话的,我、我学狗叫,汪汪、汪汪汪,主人,主人你放过我,放过我行不行……不要——”
炎夏一把拉住我的舌头,一直往外拉,我的话音顿时变了形,口齿不清地向他求饶,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对着我的舌头,他将手中的针管扎了进来,药液推入,我的舌头顿时麻了。
等他放过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肿了起来,收进嘴里时几乎合不上,更别提说话了,每个字都是变了形的,很难听清我在说什么。
“古恩,晃够果果……”主人,放过狗狗
“放心,这药只会让你的舌头肿上三四天的,没什么别的作用。”炎夏说着又从盒子里取了支针剂,这回他终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这倒是个好东西……哥哥,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吗?这个药可是很贵的,我攒了好久的钱呢。”
我眼睛瞪圆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拿着针管过来,揪住了我的乳头。
男人的乳头根本只是个没用的装饰品——我很想这么说,但随着那些药液被注入,我突然感觉我的胸口处热了起来,表面似乎起了层麻痒,想要被人抚摸。
这是什么,淫药?
我原本就是他的狗了,只要他不把我带出去拿给别人使用,就算让我被淫欲冲昏头脑,在他面前痴态毕露,好像都是可以接受的。
我说服了自己别太害怕,谁料他突然弯下腰,口唇暧昧地靠近了我的耳朵,声音缱绻地说:“只需要一个月,你的胸就会像女人一样鼓起来,到时候,挨操的时候都会喷乳——”
“唔——!!!”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冲他摇头。可惜我的舌头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嘴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炎夏好像故意曲解我的意思,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他反手在我的穴口按压,揉搓,片刻之后,把一手的水慢条斯理地涂在我脸上,“都湿成这样了。”
药终究是注射完了。
破天荒头一回,他解开裤子,在我清醒的时候插了进来。他的屌极粗,还很长,龟头硕大地顶在我的前列腺上,深深嵌进我的体内,每一次进出都是折磨。
因为这一切他做得都很慢,像是要让我的穴道记住他阴茎的轮廓,慢条斯理,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看着我的眼睛因为欲求不满渐渐红了起来。
然后他就笑,笑得像当年一样。他左颊有个很浅的梨涡,很开心的时候才会笑出来,模样非常可爱,但他现在这样笑,我就觉得他像个恶魔。
我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动弹不得,承受着他或快或慢的进入。饥渴了许久的艳红媚肉欢欣雀跃地缠住他的肉屌,依依不舍地扒着茎身,又在他重新进入时敞开拥抱。
“啊、啊啊……嗯啊……啊……呜啊……嗯嗯……啊……”
我逐渐痴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他先前在对我做什么,脑海中只剩下直白的欲望。我渴望着他的粗大,他的进入,他深深凿进我体内的孽根,连睾丸打在我屁股上的感觉都我无比欢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我颤抖着眼皮射出了精水。
但他还没停,甚至在我高潮的时候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几乎要被他操上天去。我尖叫着想要求饶,眼泪落下,但因为肿大的舌头,所有的话都变成了痴乱的媚音。
“嗯啊、啊啊啊……唔……啊啊……嗯啊、啊……呜啊——”
我又一次高潮了。他停了下来,却在我余韵的最顶端再次狠狠地楔进来,他就是我的肉钉,将我凿之壁上,我呻吟着高潮,反复高潮,高潮到射不出任何东西,在干性高潮的顶端不受控地翻着白眼,几乎昏死过去,然后他终于,或许是特赦,将那孽根凿进深处,一股一股地喷射进我的体内。
“啊啊……啊……”
我的大脑停滞了,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喊。他满头的汗,目光深深地望着我,仿佛不舍得离开,等射尽了子孙液,才将半软下去的肉棒拔出去。
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滑落,一股一股地弄脏了我的屁股。他笑了声,捡来支笔,在我腿上画下硕大的一横。
自那以后,他免了我的晨昏定省,甚至亲自给我喂食,就是不把我从墙上放下来。但是灌肠还是照旧,我只能就着这个难堪的姿势喷射,清晰地感觉到难闻的气味弥散,看自己的排泄物喷得到处都是。
婴儿都不会排泄得这么难看,何况我是一个已经成年的、有完整逻辑和理智的成年人。
我哭了。
除了灌肠之外,人喝了水还要放尿,我甚至会被自己的尿滋到脸上。他一律不管,好整以暇地欣赏我的丑态,只在我下方放了个很大的盆,几乎是成年人浴桶的大小,用来接我的排泄物。
灌肠是每天一次,放尿却说不准,我几乎每次都哭,哭得涕泗横流,只会张着嘴“啊啊”大叫。他欣赏完还不忘提醒我一句:“你这样大声,邻居会听见的。”
我真的怕了,我们家有两户邻居,我还记得。如果至今没换人的话,两户都是有着大嗓门热爱在小区里传播谣言八卦的中年妇女,就像我们的母亲那样。
我生平最怕这样的女人,于是我只能忍着,眼泪还是照流,喷也是照喷。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住的,即使我很多次都想憋住,但在三管灌肠液注入身体以后,再怎么能忍都会喷出来,喷洒的方向毫不受控。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我感觉自己终于习惯了这样的羞耻,我不再哭了。也可能是知道哭泣无用,接受了自己的丑态。炎夏似乎也高兴了一些,帮我擦洗的时候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胸口注射的药剂是每天一次,我一开始还在数,后来哭得头晕,就只能数舌头被打了几回药,再后来连那也算不清,我就只能去看我的大腿。
每天等我排泄完,他会帮我擦洗干净,然后就着干净湿润的肉穴轻轻地操进来。其实一开始他的动作是很温柔的,但奈何他尺寸惊人,又很持久,每次都操得我受不住,后面就忘记了。
等到结束时,他会在我腿上画上一道,如今已经有五个半正字了,马上就要到一个月了……
我的胸口已经跟刚开始非常不一样,平坦的地方隆起了小小的双峰,跟那些尺寸夸张的女人乳房不能比,但也绝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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