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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梢舒展，当做没看见这亲昵的动作，眼神放在血色的云朵上。
“咳咳咳……咳咳……”
“不会抽就别抽，笨死了。”却还是瞥过去。
接着咳嗽两声，秦墨含笑把烟递回去：“还你？”
“……”戚砚瞪他，等他把烟熄灭，才开口：“我看见分组了。”
“哦。”
哦？
“什么时候系统分组这么……玄学？”
他居然跟李冀泽、华雪、哈莉一组。
秦墨望着铁丝网后面的人，觉着铁锈色碍眼得很，“为保证考生和谐相处，以免降低考试时的业务能力。”
“怎么了？不乐意？”解释完后，他又问了句。
还真有些不乐意。
可是他没打算浪费口水。
那人倏然正经起来：“害怕？”
害怕？
戚砚侧脸去望彩霞，云变成粉红色，可神色黯淡下来。
“我先回去了。”
“戚砚!”背后的人叫住他，声色并不温柔：“你不是说总有一天要炸了这儿吗？现在害怕是不是太早了？”
灰色的背影停住脚，放在兜里的拳握地抖。“你懂什么？”
微微侧回的半张脸，眼角染上红色。“用不着你提醒我。”
话音未落，人就离开。
走到拐角时，余光却瞟见，铁网另一边的人，依旧站在原地。
而参考区那半边天，已在深蓝中越灰暗。
·
路灯昏黄，树影朦胧处有栋小楼。
客厅茶几边的人正在闲聊。
“让我猜？”短女生放下杯子，仔细回忆着试考中的人脸。“难不成是那个波浪卷的姐妹？”
“不不不，太爱哭。”
瘫在沙上的平头小伙子摆手，“哥现在对哭啼啼的女生，已经完全提不起兴了。”
“……”谁要管你的兴。
“不过我还真有点儿意外，咱们居然一组。”接着，更意外的事儿生了。
有人推门进来。
李冀泽瞄一眼背光的人，直接从沙上弹了起来。
“戚、戚哥？!”
戚砚从惊呼中抬起眼皮来，看着前一秒大爷坐姿的人刚从沙上竖起来，扶着被闪了的腰。
“嗯，哈莉好点了吗？”他的眼神依旧有些暗。
华雪添只杯子，“烧退了，在睡觉。”
戚砚坐过去，又“嗯”了一声。
旁边那位终于是缓过来，顶了个灿烂的笑脸朝他伸出手：“初次见面，我是李冀泽，您的灵魂队友～”
“嗯。”他顿，并没有去成全李冀泽的“初次见面”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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