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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页（第2页）

  &1dquo;有吗，你很了解我?”

  他扯扯唇：&1dquo;怕是没谁比我更了解。”

  菜单点好，他递回给服务生。

  他们之间也归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文徵在想要不要现在表达来意，说事，还是说，先寒暄一点两人之间的。

  正想着，那边过来一行人，男男女女，聊着天，也是刚刚保龄球室的。

  文徵不认识，只看到里头有几个女生，过来就笑着朝宋南津抬手打招呼说嗨。

  宋南津礼貌弯唇，算是应了。

  其中领头的那人看了眼文徵，说：&1dquo;宋先生女伴模样不俗。”

  文徵听得懂，她不懂法语，中文还是懂的。

  当即朝对方看过去一眼。

  女生没什么恶意，朝她笑笑。

  宋南津说：&1dquo;怎么?”

  &1dquo;没，就想说一下。”对方看了眼他们桌上良多的布置：&1dquo;今晚宋先生约会对女伴用心良苦啊，上次去酒会想约你，愣是半天找不到空。”

  宋南津说：&1dquo;生意场交际顾不过来，没什么想法谈私事。”

  对方笑着：&1dquo;嗯，还是宋先生品味好。”

  宋南津依旧淡然捏手边东西玩，突然侧过头问文徵：&1dquo;渴不渴?”

  一直等他们聊天的文徵稍意外。

  不解。

  他还在问：&1dquo;今天喝点什么，白葡萄酒，或是朗姆，这儿都有。你怕冷，还是别喝酒了，喝点热的吧。”

  菜单又拿起来。

  视线没再往旁人身上去，这么几句，意思表达得也很明显。

  闲聊自然结束了。

  那几个人有眼力见地走了。

  文徵说：&1dquo;其实你不用顾及我情绪跟我讲话，就当生意场碰着人聊天，这种时候旁边当然要有人充当不讲话的那个。”

  &1dquo;那怎么能行。”他笑笑，解释：&1dquo;不好意思，平时出门是老有人上来说话，其实我也不是每个都认识。但应酬交际要回应。”

  &1dquo;我知道，不用解释。”

  &1dquo;不。”他说：&1dquo;说还是要说的，毕竟女孩子容易误会，要是让人觉得我是什么滥情的，那怎么行。”

  文徵沉默半晌，说：&1dquo;你要真有心，那就聊正事。”

  他招手，叫来服务员。

  &1dquo;要杯热饮，还有，”宋南津垂眼想了想，说：&1dquo;套房的地暖可以先预热，待会儿温度会低。”

  文徵在旁听着。

  做完这一切，他说：&1dquo;讲吧，你要说的正事。”

  文徵坐直了点身，说：&1dquo;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想和你说上次工作上的。”

  &1dquo;嗯，说。”

  &1dquo;上次的事，很感谢你。我们领导为人不正，谢谢你帮忙摆平，他革职后，这段时间我们办公室风平浪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