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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破开穴肉硬插进去,青怜感觉身下像是被劈开,当即痛的惨叫出声,可卫谪南即使被那处干涩的甬道挤的生疼,却还是不停,将肉柱往那狭小处使劲塞着,穴里逐渐流出鲜血,青怜疼得脸色发白,半句话都讲不出,只从嗓中挤出几声干涩的哭叫。
卫谪南感受到穴里湿滑,得了趣便开始如同野兽般大开大合的肏干,丝毫不顾那处润滑是被劈开的鲜血,青怜被猛烈的抽插疼的发出破碎的痛喊,中途昏死过去,又被撞的疼醒,泪水早已流干,曾经玉树临风的少爷,在她看来如同恶鬼般,压在她身上的卫谪南不时去亲她的唇瓣,浓烈的酒气渡进口中,更让她意识愈发昏沉,男人一直在说虚伪的情话,身下动作却又半分不肯停。
直到又是一波激烈的冲撞后,卫谪南如野狗般喘息着将大股阳精留在青怜体内,青怜疼得手指都抬不起,在穴内凌虐的铁棍终于被抽出,泪水自眼角滑落,下身已经麻木,她感觉有液体流出,这么疼,是血吧。
而卫谪南兽欲释放完后,也不知是醒了还是如何,瞳孔颤动着目视眼前的一幕,手握着沾满血的肉棒,那躺在地上沾满尘土的人已然昏厥,合不拢的小洞中,血水混着精液缓缓流出,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身子一软往后载,也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青怜才悠悠转醒,她意识昏沉的看向周围,直到看到同样躺在地上的男人,她吓得挣扎着要爬起,身下剧烈的疼却让她倒地哭泣,那处血已经止住,干涸的痕迹留在肉缝上,青怜手往那处摸去,疼得又是一颤,缓了好一会才强撑着提起裤子,看了眼地上昏睡的少爷,那恶心的肉虫已经软下,周围的衣物上还染着血,青怜心中各种情绪翻涌,没有管他扭头离去了。
青怜直接去了净房,这时已经没法开火烧水,她只能打上井水来洗,身体浸泡在冰冷的井水中,红肿开裂的地方也被蛰的疼痛不已,青怜再疼也没法出声,咬着牙待适应了凉意后,才伸手去清洗,外面干涸的血去的简单,可到了穴里时,青怜刚分开红肿的肉缝便疼的险些昏厥,丝丝血迹消融水中,青怜俯趴在浴桶边上无声的哭泣。
到底是痛的没法洗,青怜还是放弃了,只把流出的血洗净,勉强套上被撕扯皱巴的衣裳,踏着月色往屋里走去,才走到院里就看到门框上倚坐个人,青怜被吓得一跳,心里奇怪是谁这么晚还不睡,正要上前看清,那人就站起朝她走来。
走来的人是莹儿,可她却一脸泪痕,面带怒意,青怜看她这样不自觉后退两步,莹儿步步紧逼,青怜扭头就想跑,可身体的痛楚让她仅仅只是后退便已颤抖不止,莹儿扯住青怜的头发,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去柴房,青怜人被甩到地上,手肘都被擦伤一片,还没等到她站起,那莹儿过来就是一掌抽在她脸上,怒声打骂到:“贱人,勾引赵公子还不够,你居然还敢勾引少爷,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莹儿下了死手,只一掌青怜就被打的嘴角出血,脸颊高肿起,听到莹儿的话青怜只觉她发了疯,见她还要打,怒气飙升,身上的疼都不顾,直接回身将莹儿推倒,一巴掌扇了回去,咬牙骂到:“胡说八道!你见着我勾引谁了!你才是贱人!凭什么都来欺负我!”
骑在莹儿身上带着怒火回了好几巴掌,身下的人被打的吱哇乱叫,对着身上的青怜手脚并用的踢打,在膝盖往上一顶时,正撞到青怜身下,青怜疼得抽气,身体颤抖着跌倒在地,莹儿才得以起身对着青怜又是拳打脚踢起来:“你没勾引?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我竟是不知你心如此大,有赵公子还不够,竟连少爷你都要染指!”
莹儿气的发狂,她是卫府的家生子,父亲是管事,母亲是厨娘,这都是油水多的好活计,所以她打小就能跟在少爷身边伺候,可不知为何,少爷有天竟突然把身边的年轻婢女都打发走,她也被分来小姐这边。至此莹儿没有一天不盼着再回少爷身边,一直缠着爹娘去打点,可主子的决定又岂是下人能随意插手,直到得知小姐要带上她陪嫁后,她便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
莹儿早从爹爹那里知道了贵客要来的消息,举办宴席小姐定会去,而青怜长的漂亮,这样充脸面的事极有可能被带去,于是便偷走那药膏以做日后威胁,果然成功换成她陪小姐赴宴,府里不如昔日辉煌,人手不够是常有,所以宴席结束后她能顺理成章的留下帮忙,而在等到主子都离去后,母亲便把醒酒汤和剩下的酒水交给她,将那些端去少爷处,院里的小厮和她相熟,聊了几句便接过酒水放她进去伺候少爷。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莹儿做事做全套,路上还特地往身上抹了情香,酒醉之人吸入便会情动,莹儿为少爷宽衣解带,手不住的乱摸,奈何卫谪南心里无她,即使意识不清还是大吼着让她滚,事情到此地步,莹儿断不会放弃,继续扒着少爷和自己的衣服,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醒酒汤被打翻,声音大到外面的人没法再忽视,小厮们才进来将莹儿拉走,莹儿羞愤难当,明明二人间有打小的主仆情,少爷为何会如此冷漠对她,直到在临出门时看到少爷拿出一方丝帕擦身,这帕上白莲如此眼熟,莹儿只一眼就认出是青怜绣的那方。
想到这里,莹儿又是一脚踹在青怜身上,咬牙切齿的骂到:“贱人,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夜夜往外跑,你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狐媚!”看青怜被她踹的只蜷缩身子不讲话,又想到这么她晚才回来,怀疑自己做的一切为她做了嫁衣,直接上手撕扯起青怜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夜不归宿是去做了什么!”
本就破烂的衣裳被轻易扯开,莹儿看到青怜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气血上涌,理智不存,扯着青怜把她扔到柴房深处,锁上门后就向着小姐院里跑去。
卫萱宁正睡的沉时,被院里传来的吵嚷声扰醒,贪杯多喝的酒,害的她脑袋难受极了,手摁眉头缓解不适,声音沙哑的问到:“外面怎么回事?”嬷嬷见小姐被吵醒,赶紧过来扶她坐起,回话到:“小姐,莹儿吵着要见小姐,说是发现了青儿和人私通……”
“私通?这种腌臜事与我说什么,带人先抓了,天亮再交由母亲处置。”说完挥手赶着嬷嬷出去,往床上一倒便要继续睡,嬷嬷看小姐这样,又强调了遍:“小姐,私通的是那个青儿呀,说是人也已经扣下了。”青儿……青儿?卫萱宁腾的坐起,双眼圆睁看向嬷嬷惊问到:“是她!这个不安分的贱婢和谁私通了?把人给我带进来。”
莹儿被带进来,在看到纱帘后的小姐时,猛地跪在地上大喊到:“小姐!青儿和人私通,败坏卫府名声,求您处置她!”这般的声嘶力竭,却只换来前方轻飘飘的一声:“掌嘴。”
婆子的粗糙厚掌带着凌厉劲风袭来,几下便打的莹儿脸歪嘴斜,鲜血滑落地面,讲话都困难,卫萱宁看到莹儿捂着嘴瘫软倒地后,才叫婆子停下,那婆子停手却没走,在旁对莹儿训斥到:“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姐还没说话,你倒是先叫唤上了。”
莹儿被打的头蒙眼花,心里的滔天怒意熄灭,理智终于回笼,察觉自己失了分寸,赶紧跪好求饶到:“小姐,奴婢知错了。”这话说完便不敢再开口,直到后背都让冷汗打湿,才听到茶盏放下的清脆声,卫萱宁慢悠悠的问到:“青儿人呢?”
“回小姐的话,青儿让奴婢锁在柴房了。”自有婆子拿上钥匙往柴房赶去,这拿人的时候,卫萱宁便让她继续说,莹儿此时的回话因为疼,不仅磕绊还含糊不清:“奴婢自正厅离开后已经入夜,回屋却发现青儿不在床上,一直到天快亮才见她衣衫凌乱的回来,怕败坏府上名声,奴婢把她关入柴房后,就赶紧来找小姐了。”
卫萱宁到了现在困意已然消退,人也清醒了许多,听她这么说,没有急着下定论,反而突然意识到,这莹儿嘴上说怕败坏府上名声,可在她院里这一通大闹,不知让多少清晨做活的下人听去,这般没有想要收敛的意思,反倒像是在逼迫自己快些处置。
想到这里卫萱宁对着地上的莹儿怒斥到:“贱婢,你这般吵嚷还敢说是为了府上名声?我看你是恨不得让阖府上下都知道,先把她嘴堵上,拖去院里给我狠狠的打板子。”卫萱宁虽气的上头,但还是补充到:“别打死了。”
莹儿面色惨白,跪着爬向小姐,着急的解释到:“小姐,奴婢对您一片忠心,实在是看不惯青儿愧对小姐的厚爱,这才一时昏头,小姐饶了奴婢吧!”嘴里的血喷溅在地上,却也挡不住婆子前来的脚步,抹布塞进嘴里,莹儿的求饶和挣扎在粗壮的婆子面前宛如抓痒,几息绑好后便被丢到院里。
板子接触皮肉的闷响传来,去拿人的嬷嬷这时也进屋,走到卫萱宁身旁耳语到:“小姐,那青儿昏迷着,老奴就先把她放在院里了,您看要不要叫府医来瞧瞧。”卫萱宁听后心中不免冷笑,这青儿一贯爱演,只柴房关着还能关死不成,斜睨嬷嬷一眼说到:“这贱婢也配?直接用水泼醒她。”
整桶冷水兜头泼下,青怜倒吸一口凉气,从昏迷中苏醒的同时,剧烈痛意从身体各处袭来,仅是呼吸便让她冒出大颗冷汗,自嘴中吐出大口带血的脏水,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听到上方传来令她恐惧的熟悉声音:“贱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人私通?现在把奸夫供出来,本小姐还能留你具全尸。”
青怜耳朵里尽是嗡嗡耳鸣声,可她还是听到了私通、奸夫的字眼,身体猛然紧绷用尽全力重复到:“我……没有勾引……”只这一句话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卫萱宁看她这半死不活的模样,不耐烦的说到:“说的什么?别装死!来人拿水来……”
这时突然有人指着青怜惊呼到:“血!好多的血!”原本青怜身上的血迹,都被衣裳上的尘土掩盖,可方才被水一冲,又加之她挣扎间撕裂了伤口,现下纷纷融于水中流下,将地面染成一片深红。
卫萱宁看着这幕心中大骇,平日里死个下人,趁着夜色后门丢走就是,可如今贵客来访,这时候闹出人命来,让母亲知晓定不会饶她,看着绑在一旁才打完板子的莹儿,卫萱宁气不打一出来,抬脚就把她踹倒在地,指着她怒吼到:“你把人打成这样,闹出人命来是想赖在本小姐头上吗?”
发泄完,扭头对嬷嬷说到:“去把府医叫来,别惊动任何人。”再看下面呆愣的其余人,沉下脸来冷声呵斥:“把贱婢拖到侧屋去,今日的事若是传出去半分,你们的舌头便都别要了。”言罢甩袖回了屋里,只留下人乱哄哄的收拾残局。
谁知屁股还没坐热,嬷嬷就小跑着回来说到:“小姐,府医让少爷那边叫走了。”“哥哥是得了什么病,非赶着现在叫府医?”卫萱宁只觉麻烦事都让她赶上了,说出的话也愈发不过脑子,嬷嬷也不知怎么办,老实的开口回到:“那边没说是什么事,只说少爷不叫人声张,看在小姐的面上才告诉老奴的。”
卫萱宁听到这话,也只好打消了去哥哥那边要人的念头,回头朝外面问到:“那贱婢没死吧?”外面的人没耽搁紧着去到侧屋看,结果被吓得一身冷汗,跌跌撞撞的跑到屋里回到:“小姐!那青儿伤的不轻,不仅发起高热,人也止不住的抽,瞧着像是不行了啊。”
屋里传来茶盏摔碎的声音,嬷嬷赶忙让那人退下,手在小姐背上顺着安抚,看小姐六神无主的模样,咬牙提议到:“小姐,要不老奴去外面请大夫来吧……”“不行!这贱婢眼瞅着快要不行,若是死在大夫眼前,难保这事不会传出府。”若说一开始是为了瞒住母亲,可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卫萱宁心里已然给青怜定了死路,“别治了,叫人去把母亲请来,与其让母亲自己发现,还不如我主动说,左右这贱婢的死也怪不到我头上去。”
卫夫人大清早才醒,就听到侍女过来禀报:“夫人,少爷身边的小厮请您过去,说是少爷出事了……”卫夫人眉头一跳,心里暗骂着卫谪南不省心,但还是在下人的服侍下快速穿戴好,不待用膳便赶去了儿子那里。
卫谪南因为一个女人已经颓废多年,卫夫人为了让儿子恢复意志,与卫老爷那是软硬兼施,可奈何那个犟种就是不从,硬是要将人娶回家才肯罢休,一开始不知那女子是何身份时,卫夫人也想过要不就依了儿子吧,可这样的话才说出口,卫老爷就怒吼到:“我卫家就算败落,也断不会让后辈去迎娼妓进门!”
这女子是春香楼的花魁——莲儿,自此卫夫人再没松过口,以为儿子总有一天能想开,却不曾想卫谪南一直消沉至今,与他同龄的人早已娶妻生子,可他不仅拒绝娶亲,还早早将身边丫鬟全打发走,只留小厮伺候,看着儿子既无功名,身边也没个暖心人,卫夫人一直为此发愁着。
直到前段时间回娘家探亲时,碰上了多年未见的表嫂,表哥早年因得贵人赏识,举家搬去京城,如今再见,妇人气质雍容华贵,身上的首饰不多,却全是她曾未见过的稀罕物,这般看的愣神,话也忘记说,表嫂却丝毫没有架子,上前亲热的与她寒暄起来。
从表嫂的话里她才得知,这次回来是为了给女儿相看人家的,京中势力错综复杂,表嫂不愿将女儿嫁入权贵人家受磋磨,拖到女儿都成了老姑娘,才想起来老家这边择一老实孩子为婿,只要能对自己女儿好,纵使是门的留下帮忙,而在等到主子都离去后,母亲便把醒酒汤和剩下的酒水交给她,将那些端去少爷处,院里的小厮和她相熟,聊了几句便接过酒水放她进去伺候少爷。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莹儿做事做全套,路上还特地往身上抹了情香,酒醉之人吸入便会情动,莹儿为少爷宽衣解带,手不住的乱摸,奈何卫谪南心里无她,即使意识不清还是大吼着让她滚,事情到此地步,莹儿断不会放弃,继续扒着少爷和自己的衣服,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醒酒汤被打翻,声音大到外面的人没法再忽视,小厮们才进来将莹儿拉走,莹儿羞愤难当,明明二人间有打小的主仆情,少爷为何会如此冷漠对她,直到在临出门时看到少爷拿出一方丝帕擦身,这帕上白莲如此眼熟,莹儿只一眼就认出是青怜绣的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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