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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拓抓住石壁上的突起,咬着牙用脚掌踩住下面的突起的石块,向后一撤跳了下去。强烈的震荡让他在地上晕了几分钟才站起来,不过仍是一刻也不敢多歇,他顺着小路下山,在和宁奚约定好的地方留下了一个记号。
宁奚把衣服裹紧,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杯水。谈策每天晚上都要求她喝下去,说是担心她气力不足导致要用到她的时候误事儿。宁奚才不信他的话,以往乖乖喝下去是懒得计较这些。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她晚上便故意李峤面前喝了几口,嫌苦又吐掉了
谈策不在,李峤大约不敢说她什么,只是说不喝就不喝。宁奚打点好自己留下来的东西,趁着夜色,从白天看到的路悄悄地下了山。
贺池在山下等着,本来是有一天短暂的休息时间,但实在放心不下宁奚。刚巧宁奚用自己的电话联系了他,要他帮一个小忙。她肯离开这里当然是好,只是要把丹拓也带走需要费些力气。
他看了一眼手机,点燃了手上的烟。车窗外夜色渺渺,寒意从车外面透进来。
开始下雪了。墨脱每年的雪期到来以后,严重积雪的时候会有长达一个月的封路时期。千山沉寂,雪满人间,之前宁奚总说想来看看,现在总算和她一起站在了这片落雪的土地上。
宁奚根据自己的记忆找到了下山的路,雪花簌簌往下落,她戴着厚厚的帽子,在快到山下时抬头望了一眼天空。
为了不引起李峤的注意,宁奚和丹拓是分开跑的,虽然骗走那几个保镖费了点功夫,但好在事情还算顺利。她到山下时正好顺着丹拓留下的标记找到了他藏身的一处凹进去的石壁。她冻得嘴唇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丹拓一把捂住了嘴。
黑暗和寒冷都让人无所适从,这还未到深夜。宁奚看到丹拓噤声的手势,跟着他蹲了下来。风声中夹杂着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她听着不像李峤那群人的声音,和丹拓对视了一眼。丹拓慢慢松开捂住她的手,在地上用手指写了几个字。
宁奚看清他写的字,忍不住皱眉,只是现在不能出声音,她看着丹拓从身后的石壁中抠出一样什么东西。被油纸包裹成一个四方的小块,用泥土和积雪封在了石壁里。她看着丹拓把油纸打开,虽然光线很暗,但她的手指刚刚触上去便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
那块虺龙纹玉璧。
怪不得李峤派人把丹拓之前藏身的地方搜遍了也没找到,原来是藏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你去引开外面的人,我把它拿走?我们昨天商量的是……”宁奚轻声说道,本想再劝他,但还是收回了话,“其实到现在你也没告诉我,你找另一块玉璧究竟要做什么。”
根据丹拓的表述,另一块玉璧就在那群一直寻找丹拓的文物贩子的手里。他们没有及时销赃反而一定要得到丹拓手里这一块,一定有着什么重要的原因。宁奚不想掺和这些事,但对文物的爱护是自本能,她很难不答应丹拓的请求。
“我虽然想给谈策一点教训,但我终归还是他的人,看来你想通了,觉得交给我们比交给那群人要好,”宁奚叹了口气,将玉璧包好小心地放到了自己衣服里面。玉璧本身就凉,又在冰天雪地里冻了这么长时间,接触到皮肤几乎是刺骨的疼。
她背过身去拉下内衣,咬着牙将玉璧贴着自己的身体放到了胸前。丹拓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只对着宁奚说了一句谢谢。
宁奚还想说什么,丹拓就已经冲了出去。宁奚凝神听着那忽然又多起来的脚步声,估摸了一下时机,在脚步声远离后迅跑了出去。这里离贺池所在的地方不远,她视力还算好,但在夜色中摸索太浪费时间。
那边的声音停了,她心里一惊,听到身后一阵剧烈的喘息。宁奚提着一颗心回头看,只见雪地里的石壁后面跑出一个裹着黑色短袄的男人,正朝着她的方向追过来。她隐约看到他手上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借着手机的光向那边照一下,居然是一把榔头。
之前听参与文物保护工作的师兄说这群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极恶之徒,没想到真是这样。她冷静了两秒,一边借着手机的光看路,一边想着对策。
她体力本不太好,跑到现在几乎没再有什么力气。内衣也快被汗水湿透了,宁奚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忽然想起上山时曾看到有一段路旁边有一个非常高的落差。
石壁是在自然条件影响下断开的,稍不留神掉下去估计会伤到筋骨。她在心里计算着路程,向那处落差前慢慢跑去。
身后的男人越追越快,见宁奚步子慢了,也猜想到她是体力不支,更加加快了度。宁奚正等这个,她转身面向追来的男人,在他扑过来时猛地低下了身子。男人的榔头本要砸到她头上,因为宁奚的闪避,榔头只砸到了她的手臂上。雪天路滑,巨大的惯性也让他瞬间向下落,他一只手死死抓住石壁边上一棵枯死的树,嘴里急促地说了一串藏文。
宁奚为了不让刚才那一下榔头从头上避开时不小心砸到胸前的玉璧,便将手臂挡在了自己胸口上,正好被这一下砸到。她来不及喊痛,站着看了一眼快掉下去的男人,伸手从他手里抠出了锤子。
贺池久等不到她,循着刚刚的光亮向山上走了几步,远远看见雪地里宁奚摇摇晃晃的身影。他在瞬间摸到了身边的枪,回头看了一圈,几步跑上前一把抓住宁奚:“宁奚!”
宁奚头晕脑胀,又被他抓到痛处,疼得轻哼了一声。体力几乎透支,她也顾不上和贺池之间的距离,伸伸手指了指身后,“快走”两个字刚说出口就晕了过去。
李峤带着保镖抓到重伤的丹拓和那几个文物贩子是一天之后。八个人用了24小时把前山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还剩一口气的丹拓。人已经没什么意识,必须立刻送往医院。不仅让宁奚跑了还把丹拓丢了,李峤怎么想怎么后怕。
这两天雪越下越大,已经到了必须要离开的时候。
谈策本来有事下山,得到消息马上就回了寺庙。李峤带着一众保镖站在车前,认罪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谈策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他手抖了抖,刚想说什么,听到谈策淡淡的声音:“人呢?”
“丹拓……”
他刚说两个字,看到谈策面无表情地抬眼,立刻知道自己说错了。 谈策在他面前坐定,手指一颗颗摩挲着手腕上的玉珠,周遭安静得落针可闻。
“宁……宁小姐被贺队长接到林芝了,玉璧应该也在宁小姐身上,就是……”李峤闭了闭眼睛,冷汗顺着额角向下流,“据我们的人在林芝的消息,宁小姐可能是为了保护玉璧还是……还是什么,被一个文物贩子袭击了,手臂受了些伤,还不清楚是断了还是……”
“啪”的一声,谈策手腕上的玉珠在他话音落下的一刻四散着落到地上。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更加清晰,一颗一颗蹦的四处都是。谈策看着自己空空的手腕,指尖捻着这条只剩一颗玉珠又断了的黑线,抬眼看向李峤。
气氛压抑,李峤不敢出任何声音,他慢慢抬头,谈策手中提着的黑线就在他眼前落了下来。
“先把这位朋友的手臂砸折了再说,记得给他治好,治好以后挑个时间再砸折了,直到他的手臂完全废了为止,”谈策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带着一贯的从容,好像是在笑,但眼神却冷到没有任何笑意,“能办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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